我在武侠世界开马甲修仙(145)

作者:名贵的烟盒er


紀飛星用琉璃枷鎖瞳掃過衛湘侯全身,得出他隻是輕微中毒的結論,身體並沒有大礙,昏睡至今隻是毒素與過度勞累共同的造就的結果。

他體內的毒素也很有趣,毒性並不強,分量不多不少,恰好維持在一個很平衡的劑量,能讓衛湘侯臥病不起的同時,也暫且沒有性命之憂。

若不是譙安能從各個馬甲那裡得到信息,明白司馬晤沒有那麼狠心,也暫時沒有那個膽子給衛湘侯下毒,她怕是第一個就要懷疑此人。

“很難搞嗎?”玉壺關切問道。

“沒有。”紀飛星應瞭一聲,隨即憑空取出一枚散發著清香的藥丸,打算喂給衛湘侯。

玉壺當即表示我來,接過藥丸,動作簡單粗暴地塞進衛湘侯嘴裡,旋即皺著眉頭,頗為嫌棄的看瞭一眼自己的手。

藥丸見效快速,玉壺擦個手的功夫,衛湘侯就有瞭反應,他喉間溢出幾聲氣音,然後粗喘著氣,極度艱難地掙紮著睜開眼。

“你們是……?”

榴花欲燃(12)

“仙師似乎對我父母的事很感興趣?”

司馬恕凝視著葉輕舟, 身體前傾,嘴角略微上揚,以一種頗為放松的姿態湊近葉輕舟身前, 他大半個身體都倚靠在茶案上,同時拿起瓷杯在手上把玩。

隻同葉輕舟相對而坐,他身上似有若無的疏離感消散不少。

“他們感情很好,少年夫妻,鶼鰈情深。”司馬恕一字一句道。

“所以為瞭侯夫人, 即便隻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念想,衛湘侯也能暫且放下對方士的厭惡, 在長寧觀為她供奉長生牌?”

葉輕舟仍舊記得她初見司馬晤時, 司馬晤便道,衛湘侯極其厭惡方士,曾言“方士,阿諛取容, 實屬可恨。”

司馬恕聞言一怔,他不知想到什麼, 琥珀色的瞳仁中看不出情緒,毫不避諱的出神片刻後,才輕笑一聲道:“或許是吧。”

他的語氣中帶瞭幾分恍然之意,似乎終於明白瞭一些困擾他許久的問題般。

“可衛湘侯還是娶瞭柳夫人。”

葉輕舟明白對衛湘侯這類權力生物來說,指望他們貫徹所謂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極其可笑的。司馬恕隻比司馬晤年長一歲,也就是說,衛湘侯是在魏絳雪生産後不久便娶瞭柳絮, 並很快和她也有瞭孩子, 這實在同這些琴瑟和鳴的證據與傳聞不太相符。

但若不是真的情深意切,衛湘侯的一些行為又得不到解釋, 供奉長生牌是其一,背負孽障為司馬恕續命是其二。

“這很尋常。”司馬恕斂容,不緊不慢道:“湘州舊族勢力龐大,盤根錯節,父親若想拉攏他們,打開湘州局面,聯姻是最有益的做法。”

他說完,不等葉輕舟再問,便放下手中瓷杯,輕聲喟嘆一聲:“若說母親毫不在意卻也不是,我幼時因體弱並不養在母親身側,忍不住偷跑去看她時,曾見她暗自垂淚。”

“聽雲鬟說,母親年少時性情要外放許多,雖端莊有禮,卻也愛玩笑,自從柳夫人入府後,她便一心撲在尋路堂上,同父親之間冷淡許多。”

譙安回想起她以【九張機】探尋魏絳雪記憶,感受到她出嫁之時的欣喜之感,心中一嘆,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不等葉輕舟再問,司馬恕又道:“不瞞仙師,我也曾懷疑母親被害,是那些舊族的手筆。”

“哦?”葉輕舟眉梢微挑,頗感意外道:“世子不是說柳夫人與侯夫人之前並無齟齬嗎?”

“柳夫人是柳夫人,柳氏是柳氏。”司馬恕正色道:“柳夫人性情冷傲,或許不屑於做這種事,但她背後所代表的勢力就不一定瞭。”

“思危他……他的確敬重於我,但我一具破敗殘軀,卻占著世子之位不放,他心有鴻鵠之志,內心不忿實屬常事。”

譙安聽瞭司馬恕這番話,心中覺得好笑,司馬恕明顯知道些什麼,他或許早已確定瞭殺害魏絳雪的人選,卻想為那個人隱瞞,於是用言語引導她,想要甩鍋給司馬晤和柳絮他們。

但他不知道魏絳雪的確是自縊而亡,根本就不存在兇手,他也不知道柳絮也已經死瞭,滏陽柳氏則名存實亡。

於是葉輕舟對他笑道:“世子有所不知,滏陽的異動同柳氏幹系不淺,小師叔除妖之餘,也處置瞭一幹人等,柳夫人身亡,柳氏一族內身負血債之人,皆得到瞭應有的懲罰。”

司馬恕昨晚感受到瞭從滏陽傳來的異動,他初時並未想到,青天宗真有擺平滏陽之事的能力。葉輕舟更是隻經一夜,便從滏陽返回衛靈城,如此突生變故,讓他無端興奮許多,獨自面對葉輕舟時,便不太想遮掩情緒,甚至當著她的面,頗為惡劣的戲弄綠珠一番。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