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还真找到了。”赫斯迪挑眉看着明明恐惧得发抖却装出不畏惧的少年。“叫什么？”

少年抿着嘴，从赫斯迪身上感到的压迫感使他不禁畏缩地向后挪了挪。

“聋了还是哑了？我在问你话。”赫斯迪几步走到床前，用食指和拇指抬起少年的脸，还长得不错，尤其那双碧绿的眼睛。不过仍旧与契尔希差太多了，与契尔希的令他震惊的美貌比起来，这个天使只能算他魔帝司空见惯的容貌而已。“不回答是么？”

赫斯迪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少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眼睛里充满着畏惧。也许这才是天使面对他应有的反应，契尔希没有一点恐惧的平静才应是反常。

少年终于被赫斯迪透着寒气的紫眸吓得无法自已了，颤抖着嘴唇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贝斯……贝斯艾尔。”

“贝斯艾尔。”赫斯迪重复了一遍。眼前的天使果然与契尔希不同，如果是契尔希的话，想说就会在一开始爽快地说出，否则就是打算再也不开口，就如被封了翅膀的那日，直到赫斯迪早晨离开都不曾听到过他的一声呻吟或求饶。不过对于贝斯艾尔这个名字，赫斯迪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开始随心所欲了。

赫斯迪邪笑了一下，如同那晚对契尔希那样，勾过贝斯艾尔的脸就吻了上去，反应就如他预料的那样青涩。

“感觉如何？”

贝斯艾尔被这强吻吓坏了，却在回神的下一刻使劲地扬起手臂朝赫斯迪挥去，“恶魔！”

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唇，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这是污辱，是最大的屈辱，只有长级天使亲吻下级天使的额头这样的亲吻才是神圣的，其余的都是最大的罪恶！

赫斯迪皱了皱眉，一把捏住挥来的手臂，把他按倒在床上，扯去他的衣服，开始侵犯那具与契尔希差不多年龄的躯体。贝斯艾尔用尽了一切方法挣扎着，却被赫斯迪用魔法禁锢在床上无法动弹，撕裂的痛楚使得呻吟声和哭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赫斯迪对于反抗的猎物具有着强烈的征服欲，贝斯艾尔的身子在他看来也实属不错，但整个夜晚，他却并没有获得多少满足。子夜，贝斯艾尔已经浑身凌乱不堪地不省人事了，赫斯迪看着他睡脸的眼神中依旧只有冷酷，那种看到契尔希时的欲望，他无法从这个同为天使的少年身上获得。

“来人，把他带出去。”

6

贝斯艾尔醒来时，发现周围的环境又变了，但是满身不堪入目的印记和下身的疼痛却无情地告诉着他昨夜发生的所有并不是梦境。一低头便会从脸颊边垂下的金发不见了，只有一片漆黑，自己被魔族侵犯了，所以被同化了。贝斯艾尔已经没有勇气展开不再是白色的翅膀，昨日还是离次席天使一步之遥的自己，现在却已经变为负罪之身。他蜷起了身子，肩膀一起一伏地，泪水再次涌出。

赫斯迪的心情也并不怎么好，昨晚纵欲之时，他不由得不停地在把那个天使和契尔希比较。确实，契尔希的身子更能令他满意，契尔希那种不卑不亢的顺从、漠然的平静、像婴儿般的坦直都让他兴致盎然；那美丽的身躯，靓丽的发和眼睛都给他一种想玷污的欲望，但同时却又想把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可人儿搂在怀里保护。这些所有因素的综合，才使得契尔希在自己心中占了不同的地位。但是，纵使明白了吸引自己的是契尔希而非天使又能如何？他在自己眼里不只是受宠的妃子，一个魔帝怎会派宠妃去暗中挫败叛乱？但是，那又算什么呢？难道要自己承认爱上了他？爱是什么？契尔希问得真是切中要害，究竟什么是爱？

“陛下，塔茨族的行动好像有所谨慎起来了。有了上次的教训，恐怕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大动作。”利维斯一边观察着陷入思考的赫斯迪，一边汇报着。

赫斯迪点了点头，突然抬头把视线放到利维斯身上。

“利维斯。”赫斯迪慵懒地出声道。

“臣在。”利维斯浑身一震，不知道赫斯迪此时喊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卿有没有尝过天使的味道？”

“臣……没有。”利维斯思索着赫斯迪的“尝”是指什么，是指在战场上，还是床上……

“是么？”赫斯迪勾起唇边，“那么昨日那个天使，就赐给卿了。”

利维斯松了口气，目送着赫斯迪离去。身后的同僚们发出了羡慕的声音，毕竟被赫斯迪看中的货色一定姿色不错。

贝斯艾尔丝毫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有几个侍女带他去清洗了身体，接着又被带去了另一个地方。在那里等着他的，是他的新主人利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