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95)

作者:七重霜


内心却翻江倒海般狂喜,原来真的是龙凤胎。

风染画甩了他一记白眼:“你特麽的有大病,连情况都没搞清,胡乱应承。”

一旁的宫老目露促狭,“我说呢,染画丫头说既儿爹是个负心汉,瞧你二人一见面,针尖对麦芒,话酸的打翻了一屋子醋。”

风染画:“…………”

负心汉为真。

为他打翻一屋子醋?

啊,我呸!

对面的韩谨砚不禁垂下眸,唇畔不自觉的勾起笑意。

“原来风姑娘育有麟儿,恭喜风姑娘!”

手掌往腰间摸了摸两块玉佩,此时送出,必生疑虑。

风染画一听他说话,牙根就发痒,嘀咕道:“鹹吃萝蔔淡操心。”

韩谨砚:……原来苍玹与韩王的待遇,天壤之别,他此刻恨不得,时间倒回一个时辰前。

他必改头换面,重新出现在画儿跟前,如今是不是可以抱着既儿和灵儿。

画儿是不是也对他亲切有加。

又过了一刻钟,风染画撑不住,径直回了马车内睡觉。

韩谨砚眼中闪过一抹流光,跟了上去,座在驾马车的位置上靠了过去。

“白七,你早些歇着吧,有免费守夜的,不用白不用。”马车内风染画以为外面是白七,打着吹欠嘟哝道。

“嗯。”韩谨砚轻轻雾雾的哼了一声,声音难辩。

白七此时正被宫老扼制住,“我说你这个浑小子,人家郎情妾意的,你跑过去凑什麽热闹。”

“我姐姐才不是跟他郎情妾意,孔兄?”白七瞪着宫老,又求助孔岭。

孔岭摸了摸鼻头,“白兄呀,对不住,我打不过宫老。”

几人嘻嘻闹闹,眼见半夜,各自将就的找了地儿打盹。

黑夜退去,一缕缕清冷的白光自天穹倾洩下来,不知名的小鸟唱着欢快的歌。

风染画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轻呵一声,抱起灵儿喂饭。

马车外倚靠车门的修长身影,其一双深邃眼眸在风染画微动时,缓缓的睁开眼,坚起耳朵聆听马车内动静。

声线如雾,马车内不断传来婴儿吞咽的“咕噜咕噜”声响。

转思想到什麽。

蓦地,他满脸通红,想避开可又怕惊动马车内母子三人。

久久。

马车车帘撩起,露出一张祸水般的姿容,如玉妖娆。

一瞬间,两人四目对视。

风染画前一刻眉眼间温柔至极,下一刻淩厉而又兇煞,气势全开的怼了过去。

“特麽的,你无声无息的坐在老娘马车外干什麽?”

“有大病!我好好一个良家妇女,没得被你连累,惹人閑话!”

韩谨砚眨了眨布满血丝的眼眸,调整混乱的内息,镇定道:“我昨夜就在此,刚刚才睡醒的。”

还带着几分无辜,夹杂着幽怨。

毙了狗了。

风染画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显得她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很快,风染画瞥到这渣货耳尖留有红晕,目光下移,这厮圆领露出的脖颈也是一圈圈妍红未退。

她美目一转,凑到韩谨砚眼前,相隔不过拳头宽。

气息有些熟悉,见鬼的,有几丝让人迷醉。

“呵呵。”那张颠倒衆生的妖娆脸蛋上噙着一抹蕩人心魄的笑,“韩王呀,我与你往日有仇,近日有怨。小心吶,我一个控制不住,把你这张皮子给扒了。”

“所以,别对我上心,美人儿有毒,特别是我这色的。”

那笑意之下却是令人心悸的冰寒。

韩谨砚漏跳了几拍的心髒,归于寂静。

“我……”

似有千言万语,突然不知从何说起,他韩王的身份可不就是画儿口中的大仇人。

特别是马车内既儿、灵儿从何而来……那有女子愿意被……没了清白。

韩谨砚满目黯然,躲闪的退出几步,苦笑道:“风姑娘,冒昧了。”

风染画似笑非笑的望着离去的身影,挺拔的身姿竟有几分萧瑟,装样!

“如若不是你带着几十个高手,老娘老低要套个麻袋,剥光了揍一顿,多少收回点利息。”风染画冷哼一声。

“姐姐,他的亲卫在做早膳,你看。”白七摸过来,拿出一个纸包。

“什麽?”风染画问。

“洩药。”白七暗挫挫道。

风染画美目骤亮,接过洩药,拿出一只碗倒上胥轻熬好的鸡汤,趁人不备一包药粉散碗里。

“呵呵。”

轻呵一笑,风染画迈着一抹傲岸至极的妖娆身影往背手而立的韩王走去。

听见后方脚步声。

黯然神伤的韩谨砚转过头,怵冷的眼眸有了温度,“画……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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