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33)
秦逸处理掉了江东篱那些姬妾,这才觉得心中那口长期憋闷的妒火消散了大半。
想到自己辛苦筹划数月,终于把整个灵华宫和那个男人都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秦逸只觉志得意满春风得意。
想起那个男人,秦逸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昨晚他动情时,用一双修、长大腿紧紧绞住自己腰身,眼神迷离地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婉转承欢时的旖旎场景。一股热意腾地从秦逸下、腹部升起,使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想想现在并无要事处理,他站起身走出殿外,神清气爽地径直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此刻江东篱刚用完侍仆送来的午膳,正盘膝坐在床头,试图一点点调动体内的真气。事实上,自从他醒来以后,就不停地做着这样的尝试,遗憾的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而江东篱并未死心,只是全神贯注地尝试着,就连门外响起铁链互击的声音他都不曾听到。
于是秦逸推开门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江东篱身披一件粉色半透明纱衣盘膝坐在床头的场景。
那件纱衣质地轻柔色彩明艳,穿在江东篱这种身材健美气质冷硬的男人身上颇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因此秦逸看到江东篱身穿那件纱衣,一身小麦色肌肤在纱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时,第一反应就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事实上他之所以令人给江东篱送一件这样旖旎暧昧的衣服来,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刻意羞辱他。
江东篱听到笑声霍然抬头,一双深黑的眸子满含恼火地瞪视着秦逸。
秦逸一看见他这样的眼神,顿觉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他几步走到床前,顺手推倒了那个无意中诱惑了他人还不自知的男人,伸手将他身上那件纱衣撕成两半,然后俯身压上。
江东篱见此情景,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慌忙拼尽全力挣扎反抗,然而却无法撼动身上的人一分一毫。江东篱心知自己的挣扎除了给这个逆子增加情趣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遂住手放弃反抗,只抬起一双又黑又冷的眸子凝注上方少年,冷冷道:“秦逸,你跟着为父数年,难道就只学会这种肮脏的事情了么?”
“肮脏么?”秦逸勾唇一笑,表情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我可不这么认为。我想父亲大人应该知道,你儿子在采菊阁两年多的时间里,都是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而且,父亲大人不是每夜都要找人侍寝么,那时候我怎么没听你对这些事有肮脏的评价呢?”
江东篱看着秦逸那充满嘲讽的笑,以及那双带着一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悲哀的桃花眼,只觉心中微微一痛,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冷声怒斥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男女之欲符合天理人伦,即使为父有些过于纵、欲,但也算不得什么过错。而你呢,竟然侵犯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这是乱伦!乱伦你懂吗?!你目无纲常,大逆不道,我江东篱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禽兽不如的孽障!”
秦逸静静地听着男人义正词严的斥责,一张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既不动怒更无羞惭。直到江东篱怒气冲冲地说完,秦逸才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好得很。我也不想认你这个父亲。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父子,这样以后我、干、你也就算不上乱伦了。从今日起,你便乖乖做我的禁、脔,我保证每天都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说完,他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住男人线条刚毅,感觉却格外柔软的薄唇肆意蹂、躏,很快口中就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
江东篱吃痛,忍不住努力将头后仰,却被少年用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狠狠地按住,继而感觉到一条湿热滑腻的舌头强硬地挑开唇齿窜了进来,在口中肆意扫荡。
想到这条舌头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江东篱心中不由一阵恶心,他拼命地抵住那根入侵者,想要把对方推出自己的口腔,却被那根舌头死死缠住,贪婪地纠缠吮、吸,霸道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肆无忌惮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一时间,江东篱只听到耳中传来两人接吻时的‘啧啧’水声,只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舌头掠过口腔壁时带来的酥麻战栗,心中只觉羞愤气恼纠结成一团,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霸道的强吻。
直到江东篱快要窒息时,秦逸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用舌头暧昧地舔了舔江东篱道:“怎么样东篱,我的吻技比起你那些侍妾来要好得多吧?”
江东篱闻言立刻怒道:“逆子,为父的名讳也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