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29)
他在秦逸手中释放出来以后,心内那股焦灼渴望非但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反而随着吸入媚、药量的增加而越发变本加厉地强烈起来。
他不住地大口喘息着,身体拼命地在床上扭动着,想要缓解体内那股几乎要将自己逼疯的焦躁欲、望。
秦逸看在眼中,精致的红唇缓缓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慢条斯理地道:“父亲大人,你好像很难受啊,要不要儿子帮帮你?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了,中了‘销、魂’这种春、药,只射、出来是不行的,只有被男人狠狠地干、上几场,体内的药性才能真正地被解除。像你这般淫、荡的体质,只怕要被人操、上一整夜才行呢。怎么样,要不要求我上你?我保证你一定会爽翻天的。”
听到他那略带讥讽的话语,江东篱那被情、欲逼得昏沉的神智微微清醒了些,他抬起那双泛着迷离水雾的眸子,狠狠地瞪了这个可恶的孽子一眼,继而倔强地咬紧薄唇将头偏到一边。他不敢开口痛骂秦逸,因为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秦逸定定地看着江东篱那倔强而又脆弱的表情,只觉心里一把火烧得难受,现在的他竟然比江东篱感觉好不了多少。满心都在想着赶快进入这个男人的身体,狠狠地干、他。
不过看男人的模样,好像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销、魂’的药效他比谁都清楚,就算自制力再好的男人,也不可能在吸入那么多熏香的情况下支持太久。
想到这里,秦逸又一次压下体内的邪火,伸手在男人极具弹性的臀、瓣上情色地揉捏着,极有耐心地循循善诱:“父亲大人,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何必这么硬憋着呢?只要你肯求我,你就不用遭这份儿罪了。还能得到极大的快乐。求我并不算困难是吧,刚才你不是已经求过我一次了吗?我保证,只要你乖乖地分开双、腿求我上你,你就能真正地解脱了。”
江东篱脑中一片混乱,体内更是五内俱焚般难耐。他现在要上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发出可耻的呻、吟声。
秦逸的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的诱惑:只要自己求了他,这种淫靡可怕的酷刑就会终止。而对于此刻的江东篱来说,只要能让自己不用再这么痛苦,无论让他做什么事他都肯答应。只除了这一件。
他的自尊和骄傲,绝不容许他像个女人一般躺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更何况,秦逸还要他亲口说出那样淫、荡下、贱的恳求之语。
脑海中仅存最后一丝清明的江东篱下定决心:他就是一死,也不会让这个逆子如愿。
然而,‘销魂’的药效发作起来,简直比死还要可怕无数倍。
任是江东篱极力忍耐,都无法阻止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做出在床上扭动摩擦的淫、乱动作。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在秦逸眼中有多诱人,那被汗水完全浸湿,紧贴在额头上的黑发,那被情、欲熏得一片酡红的俊脸,那泛着水色的迷离黑眸,以及那布满了鞭痕,在床上不住扭动的颀长身躯,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一不在引诱着秦逸,无一不在将秦逸在他面前本就薄弱的自制力一点点摧毁。
秦逸俯低身子,双手不住在男人敏、感的大、腿根部细细抚摸着,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桃花眼中满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欲、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用被情、欲熏得微微暗哑的声音柔声问道:“我最后问你一次,肯不肯求我?”
江东篱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喘息。尽管骨子里的骄傲和倔强使他说不出那样下、贱的恳求话语,然而,此刻他那双看着秦逸的黑眸中,却分明流露出一丝脆弱的哀求之意来。
秦逸没有放过江东篱的任何一丝表情,他敏锐地捕捉到江东篱目光中的恳求之色,慢慢地笑了起来:“虽然你嘴上没有求我,可是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眼神,都在求我。我就大发慈悲,看在我们父子的情分上,满足你这一次吧。”
说完,秦逸站起身来,好整以暇地一件件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将少年青春健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此时的他身高已经和江东篱相若,虽然穿着衣服时看起来有些纤细,但当他脱、下衣服时,就能看出他的身材还是相当好的,肩宽腰细腿长,身上该有的肌肉都有,却又不是那种纠结突兀的肌肉,而是线条流利形状漂亮,看上去极其养眼的那种身材。甚至,就连双、腿间完全勃、起的器官,也发育得十分得良好,不但形状漂亮笔挺,而且尺寸一点也不比江东篱来得小。此刻它正在少年腿间耀武扬威地傲然挺、立着,肆无忌惮地向男人展示着它的硕大和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