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想要什麽都会搞到手(196)

作者:辞绿


差役肃声答道:“仵作说,徐大人乃是被淹死的……”

卢诚一听这话,立马又跳出来:“这就对了!蘩楼就在春荫河边,你和徐瑞当街争执后,心中不忿,于是等他从蘩楼离开,就将他推进河里淹死!孟惟清你还有什麽话说!”

孟惟清无辜摊手:“可我夜里从蘩楼回去时,身边并非无人,工部李大人,左春芳马大人,皆是同我一道回的紫薇巷,不信的话你可以将他们叫过来。”

卢诚怒喝:“谁不知你们是同年进士,交情甚笃!他们肯帮你作僞证也不稀奇!”

一进衙门,从差役口中得知了仵作验尸结果,便去查看徐瑞尸体的谢玄奚回过身来听见卢诚这一番话,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提着他的衣领,将人扔进了玄武湖里,卢府仆从见状,连忙要下水去捞,却被明晃晃的一柄长剑划过眉心,剑锋所过之处,家丁们俱皆后退,不敢造次。

等水里的人从一开始的猛烈扑腾到水面渐渐平静,没什麽水花后,谢玄奚微微颔首,得到示意的苍叙才收了剑,足尖一点,进到湖里将人提了起来。

被提到岸上的卢诚被人按了按胸口,猛地呛出两口水才醒过来,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罪魁祸首,满脸委屈愤懑:“我要告你……”

他堂堂卢家三爷,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谢玄奚垂眼,又将他提起来,吓得他连忙大喊:“我真的要告你!谢玄奚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谁知谢玄奚并没再将他丢入水中,反而是将他拎到了厅堂里,淡声道:“谢某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卢大人亲身感受一下,活人溺水是什麽样。”

卢诚迷蒙地开口:“什、什麽样?”

谢玄奚指了指他:“自是似你这般,因为费力挣扎于是衣冠不整,手掌紧握。”

卢诚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他方才在水里真以为自己要淹死了,两条腿不要命地蹬,鞋蹬掉了不说,手里也抓着东西,还以为是救命稻草,结果不过是几根水草,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反观徐瑞的尸体,却恰恰相反。

他坐在地上,转过头看向差役,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就是你们仵作验尸的结果?”

差役哽了一瞬,求救似的看向李节风:“胡仵作是喝多了酒来的……”

卢诚才不关心仵作是喝了酒还是喝了尿,他又转头看向谢玄奚。

谢玄奚冷声一笑:“怎麽,卢大人又要什麽话要说?”

卢诚猛地摇了摇头:“没、没了!”

他怕谢玄奚再把他往玄武湖扔一次。

谢玄奚去到上首坐下,以手抵额,右手屈指敲了敲桌上的茶杯杯壁:“徐瑞失蹤,谁报的官?”

李节风忙道:“徐府的管家,说是昨天下午出了门便没回府,也没个口信捎来,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事,徐瑞从不在外留宿,不管多晚,一定会回来,等到了今日傍晚还没人影,他终于觉得不对,火t急火燎到衙门里报了案。”

“昨日徐瑞出府时身边可有下人陪同?”

李节风汗颜:“还、还没来得及查问,下官这就让人去徐府……”

谢玄奚淡淡“嗯”了一声,又看向孟惟清与卢诚:“接下来便是我与大理寺的事了,两位若无别事,就请回吧。”

将不相干的人遣走后,近后半夜里,差役才从徐家带来了昨日陪同徐瑞出府的下人。

下人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等到了灯火通明的大理寺里,左右围着精壮剽悍的差役,上首一个鼠脸长须的中年男子,从他一进来便死死盯着他,仿佛能将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另有一个冷面的年轻人,生得一副好皮相,但周身气度森冷,简直活阎王一般……他顿时心慌气短,腿一软便跪倒在地上。

谢玄奚神情淡淡:“昨日你陪徐瑞出的府?将昨日之事仔细说说。”

“是、是……”下人喘了口气,战战兢兢地开口,“昨日大人到蘩楼赴同僚的宴,方到蘩楼就遇着了孟大人,两人说了两句话便吵起来,随后便被翰林院的张大人劝开了……然后宴散……宴散后小的便随大人归家,谁知在路上遇着了我家小姐……”

“小姐说,她有支簪子不见了,那支簪子对她而言极为重要,吩咐小的和她身边的青云沿路去寻一寻,她和老爷就在这儿等我们回来……谁知等我们回来,便不见老爷了……”

“怎麽回事?”李节风目光如炬,认定问题就出在这里,连忙问道。

下人挠了挠头:“小姐说他定要去烟花柳巷之地,她拦不住,也不敢跟过去……”

“那你呢?你就没去找?”李节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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