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上坟捡郎君(119)
作者:月牙饼
只见李长宁冷哼一声,淡淡一笑,轻声道:“不急。”
宴秋还没想明白她说这话是什麽意思,便感觉脑袋突然变得沉重无比,再擡眼去看李长宁的时候,已发现她朝着自己走来,并且唇角眉间妩媚之色四溢。
“你做——”宴秋发觉不对劲之后,整个人已经站不稳了,话说了一半整个人便朝着身后倒去,一屁股摔坐到了床边。
李长宁俯下身去,轻轻笑道:“我都说了不急嘛,你急什麽呢?我马上就做。”说着,她的手轻轻勾起宴秋的下巴打量着。
而宴秋几乎是使劲全身力气,擡手朝着李长宁的手打去,可这一下,绵软无力,早已经不似往昔。他沉重地喘着粗气,不一会儿绯红顺着脖子爬上,眼神也变得迷离。
李长宁轻而易举地捏着宴秋的一只手,用十分嚣张的眼神去拽他腰间的带子,一下,两下,外衣变得松松垮垮。
宴秋此刻心里快要气疯了,但身体却因为药物完全不受控制。
李长宁低头瞧了一眼宴秋身下的凸起,不禁调侃道:“气吗?可你身体很诚实啊?看起来都有些遭不住了呢?”她的目光上移,瞧着宴秋那只颤抖的手,突然来了兴趣,问道:“这手到底有什麽秘密呀?从前问你不说,那现在我可要自己看了。”
说话间,她直接伸手扯掉了宴秋手上拿层层缠绕的白布条,直到瞧见了他虎口上图腾的那一刻,原本笑盈盈的脸色突然怔住了。
李长宁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着图腾到底是什麽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小院里元宝叫唤的声音。
是姜语棠回来了,李长宁脸色一沉:就差一点,她怎麽这个时候回来了?
思虑间她立刻起身,看着地上不成样子的男人,以及他虎口上莫名熟悉的图腾,李长宁心中悔恨参半,脚下却一刻都没有犹豫,迅速退出了厢房,在姜语棠开锁进门之前,直接绕到后院从田里悄无声息地走了。
“长宁姐?”姜语棠摸了摸元宝的狗头,挂上小院的门后,对着屋里喊了一声,无人应答。随后又瞧着厢房里亮着微弱的光,便猜人是不是在厢房,于是走近喊道:“长宁姐?宴秋?”
还是无人应声。
姜语棠站在厢房门口,正思考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时,突然听到屋里有一声器皿打碎的声响。
“出什麽事了?!”她直接沖进了屋子,随后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几乎要失声尖叫。
只见宴秋脸色绯红,衣衫淩乱,袖口撸的老高,满头是汗坐在地上,一只手上攥着一个沾满血的碎瓷片,另一只手上有个暗红的口子正冒着鲜血!
解欲
眼前这乱七八糟的场面, 若是放在平时,姜语棠定会是一边道歉一边闭眼,然后迅速逃出屋子的同时再关上门。
可眼下宴秋手上那冒着鲜血的口子, 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问问到底发生了什麽?
姜语棠在原地愣了片刻后, 才要开口问话, 却只见宴秋满目怒意地瞪着她。
宴秋整个人都在颤抖, 似乎是在用尽全身的精力去控制某种情绪, 只见那沾了血的碎瓷片从他手中滑落之后, 他擡起一只胳膊想撑着床沿坐端正些。可胳膊搭在床沿上却使不上劲, 身子还没端正半分,整个人便再次跌坐在地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此刻敞的更开了。
见宴秋跌倒,姜语棠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脱口而出:“当心!”说话间, 也擡脚向前一步。
“滚出去!”
宴秋眼底的怒色像是想要杀人, 他瞪着姜语棠, 嘴里几乎是吼出这三个字,声音虽然低沉无力,但似乎确t实对姜语棠有了短暂的震慑效果。
姜语棠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瘫坐在地上想要挣扎的宴秋, 此刻, 他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胸口,他几次努力想要扶着床沿起身却都失败了, 越挣扎他手上那血红的口子流出的血越多, 几乎已经染红了半截袖口。
此刻屋外起了大风, “唰”的一声,一阵风钻进了屋子, 将原本放在桌上的纸张吹得胡乱飞舞,散落满地。
一张字画飘落在了姜语棠的脚边,她低头看去,只见那纸上正是她上一次进厢房时瞧见的那张画了一半的海棠花树。此刻,这幅画已经填补完整,上面还提了一句诗:“自今意思和谁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姜语棠眉头微蹙看着那诗,仿佛从字里行间看出了某种愁色,正当她思虑间又是一阵大风将这幅字画直接出吹到了宴秋身边。
失败了几次的宴秋身上也已经开始出汗了,敞开的胸前那薄薄的布料此刻已经透出些汗水的痕迹。他的眼神也已经越来越迷离,但还是颤颤巍巍地伸手又捡起了碎瓷片,在手上的另一处又狠狠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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