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44)
「痛!痛死老子了!你他娘的!你那玩意儿是石头做的啊!你这个变态……你他奶奶的……老子要杀了你!老子一定会杀了你!嗷!」
这还真是疼!不同一般的疼痛让北岳狂人疼皱了脸。
「你不是功夫厉害嘛!这点痛就受不了了!」悠一边努力钻挖一边出言讽刺。唔,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夹住他的头让他进出不得。这还是点了他的软麻穴,如果没点,不知道会不会给夹断?
「嗷嗷嗷──!老子和你何怨何仇……要你这样整老子!哇啊!轻点轻点!老子的功力可没练到那里去……痛!你这头发情骡子变态猪!烂驴臭狗死公鸡不要脸的兔二爷……啊啊啊!」娘唷,老子这是得罪了谁唷!
「你这头脏话连篇的蠢牛!我让你装傻!我让你不承认!今天本王不把你操的脱成皮!本王就跟你姓铁!」
被骂成一大堆家畜的悠火上心头横了心!咬紧牙关猛力一拔!
「哇!」老子的屁股开花了…,北岳狂人欲哭无泪。俺今天怎麽这麽倒霉!碰上个武功高强又狡猾狠毒外加脑子不对头的兔二爷!
运起功力,朝准目标,一个深刺!
「噗刺」轻微的撕裂声。
如果北岳狂人没有被事先点上穴道,这一冲之下肯定能让他的背从地上昂起三尺高!就算如此,任是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岳狂人也被这一下弄得翻起白眼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下身传来的超越界线的痛苦,加上那声撕裂声,他知道自己的屁股蛋儿肯定是遭殃的不能再遭殃!在极度痛楚中,直心眼的大汉非常认真的想:以後俺上茅坑会不会漏啊?
悠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莽汉那里异常的紧致让他也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自忍耐痛楚。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竟会如此痛苦!说真的,悠有点後悔。好歹应该抹点什麽才对。干嘛糟蹋别人的时候自己也要受罪啊!
想到这里,没良心的悠也不管身下的人受了受不了,再次吸气把自己的阳物强行从干涩的窄道中拔出,一看,上面沾了血,知道那头牛里面被他弄伤,不管那麽多,打开别在腰间的百宝禳,从中翻出防止干燥的蚌油,挖出一大块,先给自己的宝贝抹抹,保护好自己後,这才把手上剩下的全部抹到还在乱叫乱骂的大汉的股缝中。
拍拍他筋肉结实的臀部,男人诡笑,「现在,本王可以好好享受娘子你了,嘿嘿」
撩起外袍,只露出必要部分,把北岳狂人的两腿腿拉到自己腰间固定好,对准目标!
咕!!
唔……这次顺利多了。一下子借著冲劲滑进一半多,悠享受的眯上眼睛。
嗷嗷嗷嗷嗷!老子要死了!老子要死了!老子被人走了後门!呜呜!闭上嘴巴,北岳狂人不再叫骂,他发誓!他一定要冲破穴道起来把这变态小白脸揍成猪脸!然後折断他四肢拧掉他那根祸害在他身上钻几个洞再把他扔进洞庭湖喂鱼!
不知道身下人想法的雳王正在追寻美妙的感觉。干涩的窄道变得不再干涩,原来的阻碍变成紧紧包裹住他坚硬的肉穴,那种可以夹断人的痛楚也变成了让他浑身发麻的快感,越往里去,吸力就越大,不由自主一点点向里挺进又挺进,直到小腹完全贴上北岳狂人的胯部。
唔……不赖,很不赖。前面那两个月看来是浪费了。悠不禁可惜。
听不到身下人的叫骂,悠也不以为意,他现在正沈迷於在大汉身中进进出出的愉悦。他甚至在计划下次要不要不点他的穴道,否则那种自然的收缩感他也就享受不到了。
等到悠的速度逐渐加快时,受不住折腾的男人忍不住泻出微弱的呻吟。
一边听著大汉的呻吟,一边陶醉在冲刺的快感中,悠觉得他娘子的屁股实在美妙极了!就算没有美女的面貌,没有女人耸立的双峰,没有柔滑的肌肤,没有可以增添情趣的体香,但只要他有这个臀部一切就足够!
悠是美了,被弄得直哼哼的北岳狂人可谓苦不堪言。
虽然被点上穴道,也只是身体不能使力而已,身上的感觉并没有消失。肛间像是夹了一根火烙铜柱的感觉,让他错以为自己在接受炮烙之刑。你粗大就粗大吧,算你比老子有本钱!可你那根干啥不干脆长得像铜铁般光滑?干啥布满了圪圪塔塔的凸起?你这不是存心给人找罪受吗!
这些凸起在那变态来回抽动身体时,就会磨得他里面快要糜烂。等那个家夥加快速度後,……北岳狂人发现自己从没有如此这般深深深深深深痛恨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