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697)
作者:公子永安
“……”
他拳心紧了又松,唇角被咬出了一抹暗血,旋即冷冷离场,“好,师哥等着,给这条尾巴收尸。”
“撕啦——”
阴萝还真上手撕开了那一段鲜红的领襟。
容雪诗擒住她的手腕,“胡闹是不是该适可而止了?”他眼里晃着水波,“先前是谁说,我们从未开始,再也不会有以后?你在做什麽?”
阴萝头也不擡,徒手撕毁一整件婚服。
“有没有以后,跟我玩狐貍有关系吗?”
她率先摸他身体的第一处,不是脸,也不是腰,而他的后臀,她不耐烦地揪着,捏着,试图揉出他那八根狐尾,“尾巴呢?把尾巴放出来!”
容雪诗惊了。
她是怎麽能做到这麽熟练的?
与此同时,他发觉喜堂内潮湿了不少,从那暗处角落,蜿蜒着,竟爬出了一群阴落落的小蛇。它们缠上了桌脚,茶盏,喜烛,甚至还爬了他的脚背,试图从裙袍钻进去,容雪诗眼神一冷,将那小蛇切成两段,从中溢出粉紫色的水泽。
粘稠的,又亮汪汪的,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噢?你弄碎了呀?那可是——”
这小薰神的语调同样怪异蜜甜,“我新培养的合欢小情蛇呀,一条都能顶千夜的。”
“……什麽?”
他那脚踝溅了几滴亮汪汪的粉泽,根本无需多久,从脚背到小腿,浸染出一种极其漂亮、也极其动情的淡粉色。
是被催熟,催透的。
妖尊不笑了。
是的,这可不好笑,他可不喜欢被强上。
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鬼。
容雪诗转身就要摆离兇地,但他手腕一阵灼烫发紧,竟是被那一枚龙雀脚踝咬穿了腕心,将他扯着往后退,而阴萝也如鬼魅一般,重新贴上了他的后背,“你以为这定情信物能套在我脚上的,会是什麽好玩意儿呢?”
“嘭——!!!”
她一把擡膝,咣当作响,把他狠撞到了身后那一张白酸枝玫瑰椅上,龙雀金环正好将他的一只手圈铐在椅柄上。
那淡粉色已经侵蚀到了腿膝,容雪诗忍耐般皱了皱眉,顶膝,将阴萝岔开,然而她坐得又稳又紧,简直如同一尊小佛爷镇压下来!
“狗东西,不,死狐貍——”
阴萝掐开这死狐貍的紧颈高领,声音拔着无边阴戾,“脱我定情信物去给你的小恩人赎身是吧?穿她的喜服也不肯脱是吧?!行哪,你这麽喜欢你尽管做呀,怎麽高兴就怎样来嘛,这麽纤秀的,细款的腰身,可别轻轻一夹就碎了呀。”
容雪诗见摆脱不了,也淡笑含讽,“夹我,你当我是吃亏的?有本事你夹,最好把本尊夹死过去!本尊皱一分眉头,都是本尊的不是。”
“哎呀,你想得这麽开呢。”
这坏胚仿佛高兴不已,眉眼天真无邪,捧起他的头颅,额贴着额,唇息亲密,却冰冷湿腻。
“那晚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夹碎你这把到处发骚的老腰!采废你的万年不败修为!我让你永生永世,都记着这淋下的血,恩赐的痛!”
第211章 最后修罗场
采废我?
容雪诗听着就想笑, 为这未来小鬼不知天高地厚的胆量。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在妖域圣君前,说要采他的万年修为,比那个跑到他面前第一个说是他未来道侣的女人还要嚣张狂态。
难道二十万年后的炉鼎之道已经如此猖狂霸道了?
能一夜将人做废?
如今倒也有一些提倡双修的小教, 比如什麽欢喜坛, 欲神教, 春水绵绵宗,多数都是一些被逐出门庭的男女,为了抱团而打着幌子招摇撞骗。
她知道这代表什麽?
万年元精, 贯日长虹, 就算她真的把他采了,她就不怕自己被补得爆体而亡?
死的又不是他, 还不废吹灰之力就能废了她。
得。
他等着看好戏。
要说他这八根狐貍没什麽别的爱好, 要麽就是山里蹲,要麽就是看热闹,堪称动如疯兔, 静如鹌鹑。
于是妖域圣君愈发气定神閑, 他也不急着走了,甚至还端起旁边的一盏冷茶, 姿态优雅地掀开茶盖。
“滋滋——”
那两粒蛇牙张嘴咬进他的后颈一块皮肉,奇妙的穿透的痛感。
微微痛,但还好, 能忍受。
容雪诗手腕停顿片刻, 又若无其事端起茶盏, 呷了一口冷茶。
这是一泡佛茶, 汤色明净黄鲜, 味道幽醇清淡,据他那些狐朋狗友说, 这种佛茶喝多了容易杀元精,生出遁入空门的念头。
容雪诗偏好鹹甜,是不太爱喝的,但此时他多饮了两口,因为那两粒蛇牙挪到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