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310)

作者:巫溪


沈知樾走至一半,看着这画面,立刻捂上眼转身。

说完这句,他便急急準备往外走。

虞听晚深吸了口气,额角的青筋跳得她头疼。

她回头,喊住沈知樾。

“沈大人,青天白日你别误会,有事便说。”

沈知樾“啊”了声,停在原地。

不过他没回身,笑哈哈地摆了摆手。

“没事,我能有什麽事?我就是来看看太子殿下伤势如何了。”

“你们不必理会我,该干什麽干什麽,继续继续。”

说罢,他擡步便离开。

离开房间后,还顺手把一直开着的房门给关上了。

虞听晚:“……?!”

她回头,凝眸看向谢临珩。

只是她刚一看过来,不等开口,后者倒是先倒打一耙:

“不就沈知樾过来,晚晚这麽好奇干什麽?又不是没见过他,你都摁到我伤口了。”

“??”

虞听晚百口莫辩。

她哪儿好奇了?

还有,她什麽时候戳他伤口了?

虞听晚坐直身体,看着他,意味不明问:

“殿下确定我摁着你伤口了?”

他面不改色点头,“这是自然,孤还能颠倒黑白不成?”

呵呵。

虞听晚睨他两眼。

眼神中,明明晃晃写着,你不就是在颠倒黑白?

谢临珩佯装看不懂。

对她指着最后没处理完的伤,问:“这里还要上药吗?”

虞听晚没理他,拿起瓷瓶,将药粉涂上去。

做完,她即刻便起了身。

连带着,一直被他拉在手里的衣袖都被她拽了出来。

“药上好了,殿下休息吧。”

“这麽快?”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想让她多留一会儿,“药粉是不是涂得薄了些?要不再涂一遍?”

“谢临珩!”虞听晚头疼地睇着这位极其难伺候的储君,“你身上的是血肉,不是土墙,不用一遍一遍涂。”

他慢吞吞“哦”了声。

见她想走,又问:“那喝的药呢?什麽时候喝?”

虞听晚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后揉着眉心喊若锦。

让她去陈洮那里端药。

等喝完药,谢临珩又硬是以各种借口,缠她到午后小憩的时辰,才放她离开。

打开房门出来的那一刻,虞听晚长长松了口气。

就连脚步,都破天荒地快。

恨不得一步跨去自己的院子。

虞听晚离开后,沈知樾摇着扇子,慢悠悠走进来。

眼底含着几分明晃晃的笑,坐在桌旁,打量着脸上丝毫不见半分虚弱的储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

“哟,这是改策略了?”

“苦肉计加死缠烂打?”

他压着嗓音中的低笑,慢条斯理地说:“殿下,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

谢临珩侧他一眼。

没理会他的好奇心。

只问,“方才来有什麽事?”

沈知樾不痛不痒地掠过上一个话题,“不是什麽大事,就宋家那边。”

“不过跟那些小事比起来,我觉得,目前更重要的,是你跟未来太子妃的终身大事。”

“我说殿下,你要不要和我说说追妻计策,说不準,我还能给你提点建议。”

谢临珩眉目很淡。

“孤不需要你提建议,沈大人只需在宁舒面前少说话就行了。”

“啧。”沈知樾翻旧账,“当时让宁舒暂时离宫的主意,还是我给你提议的呢。”

说起这个,谢临珩就想起他私下将自己的太子妃放出宫的事。

“可不是?没有沈大人,我和宁舒的大婚,早就办完了。”

沈知樾讪讪一笑。

眼神瞟了瞟,三两句将话题转移。

……

小半个时辰后。

谢临珩让墨九去喊了太医。

陈洮很快过来,刚行过礼,就听到前面的储君说:

“把药方调一调,让孤的伤势,过些时日再痊愈。”

第217章 在我这里睡

听着这句话,陈洮诧异地蹙眉。

“过些时日再痊愈?”

谢临珩寡淡应声。

陈洮下意识劝说:“可伤势反複,对身体恢複极为不利,而且若是毒素清完,一般不会引起伤势恶化的情况……”

陈洮身为东宫的心腹,对于自家主子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不稍多想,便能猜出几分内情。

他刻意提及毒素这茬,也是在隐晦地告诉他们太子殿下:宁舒公主这几日皆是亲自守在床前,若是伤情骤然反複,怕是会引起公主的疑心。

只是不曾想,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得谢临珩淡声反问:

“孤何时说伤情反複了?”

“?”陈洮狐疑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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