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280)

作者:巫溪


虞听晚端起茶盏,对他说:“如今战乱不断,若是有什麽事,便让人知会一声。”

宋今砚含笑应下。

率先将杯中的茶送于唇边。

他眼睑轻垂,但目光,却无形中落在她手中那杯茶水上。

眼看着她即将喝下。

却就在茶水即将入口的前一刻,吴叔突然从后院拱形连门中小跑进来。

“小姐!”

他声音激亢,甚至都没来得及和一旁的宋今砚搭话,一路小跑着来到圆桌这边,兴奋地说:

“公子说有事找小姐,您现在方便吗?”

虞听晚看向一向沉稳今日却罕见激动的吴叔,随手放下了茶盏:

“莫不是北境大败退兵了?竟让吴叔如此高兴?”

他乐呵呵笑着,险些将‘泠妃娘娘’这几个字脱口而出。

但话音到了嘴边,突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外人”,便生生止住了话音。

只笑呵呵地说:“属下还真希望北境那厮大败退兵,能免了那麽多百姓的流离之苦。”

虞听晚看出了他的意思,不动声色起身,“既是急事,我随着吴叔去见兄长。”

吴叔连连应好。

只是下一刻,宋今砚却倏地抓住了她手腕。

他力道出乎意料地紧。

似怕她跑了似的。

虞听晚眉头轻蹙。

回头看他,“宋公子?”

宋今砚面上似闪过一抹异样,只是很快,他面色恢複如常。

看向那只被她随手放下的茶盏,“左不过一杯茶,公主不如喝了再去?”

若是说方才虞听晚只是觉得宋今砚骤然抓她的举止有些异样,那现在,他对这杯茶的执着,则给虞听晚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双方僵持片刻,吴叔看着这一幕,正要出声,却见他们公主端起了那杯茶。

“是我的疏忽,既是以茶代酒,那自是应喝。”

说罢,她以袖遮掩,浅抿一口。

见她喝下,宋今砚眸色微松了些。

虞听晚将茶盏放在桌上,说:

“来时喝了不少茶,这会儿还不渴,便不饮尽了。”

宋今砚起身,微微行礼,“谢公主赏脸。”

“望日后,我与公主,还能有再见日。”

虞听晚缓缓颔首,离开前,她似想到什麽。

脚步微顿一剎,回身看着宋今砚,目光落在他先前被谢临珩射伤的肩膀上。

“宋公子的伤,可好些了?”

他温笑回:“劳公主挂念,如今已无大碍。”

虞听晚点了点头,和吴叔、岁欢一道,去了前厅。

待走至拱形门附近时,虞听晚垂眼,用帕子掖了掖唇角沾上的一点茶水。

回想起方才宋今砚无意间看向那茶水时的眼神,虞听晚眼底多了深暗。

柔软锦帕上多了点点湿意,虞听晚将帕子攥在手中,擡眸时,眼底没什麽温色。

“岁欢,去找个郎中来。”

岁欢:“?”

郎中?

一旁的吴叔下意识看过来,第一反应便是:“小姐,是身体不舒服吗?”

岁欢亦是同样的神色。

虞听晚没细说,只随口用了个借口:“昨夜没睡好,今日觉得很疲累,让郎中来瞧瞧。”

第195章 虞听晚对宋今砚生疑

半刻钟后。

前厅。

司隼白早早就等在了门口。

他手中是一封司沅常用的信笺。

见她过来,他将信笺递过来,说:

“通过太子殿下提供的地址,咱们的人已经和姑母取得联系,我已将临安镇这边的情况大致讲与姑母,姑母也回了信,那边一切安好。”

虞听晚看了眼信笺,轻声问:

“母亲的住处,除了司家的人,应该没有旁人知晓吧?”

司隼白点头,“放心,除了咱们自己的人,再无一人知晓。”

说罢,他看着虞听晚,又道:

“待局势稳定些,哥哥就带你过去,和姑母团聚。”

除了司沅这件事,司隼白又和虞听晚说了些司家旧部的事。

等全部说完,从前厅出来时,半盏茶的功夫已经过去。

吴叔来人说,这附近就有个郎中,很快就能到。

而另一边。

若锦奉虞听晚的命令,很快来了后院。

彼时虞听晚刚离开片刻的功夫,宋今砚还未走,见若锦过来,他停下脚步,温和问:

“若锦姑姑怎麽来了?”

若锦余光瞥了眼石桌上的茶壶和虞听晚方才用过的那只茶盏,说:

“公主说方才在宋公子这里喝的茶清香淡雅,余韵自有一股醇厚浓郁,与平时的茶有些不同。”

“但因公主在来时已用了不少茶水,方才便只喝了一口,没来得及细品,这才遣奴婢来,将公主方才用过的那杯茶带回去,公主想细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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