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261)
作者:巫溪
但面色凉了几分。
“宁舒,我们四十多天未见,你不该多陪陪夫君吗?”
他覆下眼睫。
瞳仁深处,多了寒意与冰凉。
但这冷意,又偏偏被什麽东西压制着。
只在眼底攒聚,并未表现出来。
谢临珩握着她的腰,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按,细碎的吻,辗转落在她脖颈上。
有些疼。
他边吻边咬,不消片刻,就烙下了痕迹。
虞听晚察觉到了他不悦,正想开口,却在这时,被他往后一推,脊背隔着他手掌,抵在了圆柱上。
“这几日,先陪我。”
“等我走了,你再去见他。”
这个“他”,是指司隼白,还是宋今砚,无人得知。
—
城东。
竹边小院。
凉风中,宋今砚苍白着脸,等在院外。
半个多时辰后。
马车隐隐出现在视野中。
宋今砚往前走了几步,当司隼白从马车上下来后,上前,第一时间问:
“司兄,晚晚现在如何?”
“什麽时候能回来?”
时刻在院中注意着动静的若锦和岁欢也立刻跑出来,想听自家主子的消息。
司隼白看了他们几眼,摇了摇头。
“太子殿下不会真对晚晚怎麽样,但至于什麽时候回来,谁也说不準。”
“说到底,他们毕竟,担着未婚夫妻的名义。”
虞听晚是东陵上下皆知的準太子妃。
时至今日,差的,只那一道册封流程而已。
听着最后一句,宋今砚指掌无声攥起。
温润的眼底,悄无声息间被一层阴翳覆盖。
第181章 进献美人
岁欢和若锦看了眼彼此。
在司隼白说完,她们问:
“昨日太子殿下如此动怒,如今公主再度被囚在太子殿下的别院,殿下不会伤了公主吧?”
“应该不会。”司隼白说。
音落。
又一阵凉风吹来。
宋今砚身形本就单薄,现下一受伤,更有种风吹就倒的虚弱。
司隼白看向他,皱了皱眉。
尤其视线在瞥见他肩头箭伤处再次浸出血迹后,眉头皱起的幅度更大。
“晚晚今日回不来,你伤势不轻,大夫说最好别下床,今日风又大,今砚,你快回屋吧。”
宋今砚苍白笑了笑。
低覆的眉眼,晕出几分无能为力的酸涩。
“我担心晚晚的处境,更恨自己没有能力将她带回来。”
司隼白叹了口气。
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肩膀,劝道:
“别想这麽多了,晚晚暂时不会有事。如今战事未平,北境在外虎视眈眈,谁也不敢保证郢城一带会有多久的安稳日子,你先把你的伤养好再说。”
—
接下来的三天。
城北储君别院中的日子还算平静。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在皇宫的生活,只要虞听晚不提和‘离开’有关的字眼,谢临珩就什麽都依着她。
那种近乎固象化的场景,时时给虞听晚一种错觉,一种——这一个多月,她其实从未在那座象征中皇权富贵的囚笼中逃出来的错觉。
而边境那边,因谢临珩摸透了北境近来攻城的套路,致使北境不得不暂时休兵,这几日谢临珩虽不用亲自率军上战场,但周边城池中的各种事情仍旧不断。
肉眼可见的,他比以往更忙。
常常至深夜还在处理各种密信和反複推演北境的用兵之道以及思量下一步的作战计策。
但尽管如此,他仍是努力挤出零碎的时间,来房中抱一抱她,或者只是单纯地坐在她旁边,静静待了一会儿。
这种平静的生活,在第四日时有了变化。
结合前几日的规律来看,每日一早,就会有许多将领和大臣来别院找谢临珩议事,虞听晚为了尽量避开跟他们见面,一般在房中待到巳时末才会出来透透气。
只是今日,她出来的不巧。
刚出房门,还未走到芙蕖池,就碰见一场郢城知府对着谢临珩献美人的画面。
跟在虞听晚身后、被谢临珩调来专门贴身服侍的小侍女见此情形,下意识看向了驻足停步的虞听晚。
芙蕖池石阶路的另一端,穿着官服的知府魏倬,正笑容满面地将一个美人带到谢临珩面前。
由于谢临珩背对着这边,虞听晚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
不过倒是能看清那知府奉上的美人,腰细身软、妩媚妖娆,眉眼流转间,顾盼生辉,纯真中夹杂着蚀骨的魅惑。
尤其那身段,薄纱覆身,腰肢若隐若现。
有种说不出的勾人魅惑。
芙蕖池对侧,知府亲自面见储君本就有些紧张,尤其身边还带着这麽一个尤物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