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132)

作者:巫溪


就像泅水之事,按照她前些日子的心思,她肯定会过段时间,找一个最合适恰当的时机再跟他提,可她等不及,明知时机不合适,明知会引他怀疑,她还是提了。

并在他几次暗示后,仍旧加紧时间练习。

昨日那场看似心血来潮的对弈,对他来说,是试探,也是最终的确定。

按照他昨日的意思,这几日,他是不打算再让她去泉池的。

他没想过放她离开。

更不会放她离开。

正如这泅水,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真学多少。

只是当看到她委屈巴巴跟他说她掉进水里差点淹着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

他明知她并非真心,明知她是在用他的软肋骗他。

可他还是硬不下心。



今天这一整天下来,除必要的休息时间,谢临珩真的如他承诺的那样,陪着虞听晚练了一天的泅水。

并且让虞听晚更为意外的是,他今日,并未再像前几天那样,刻意收着度,只教她最简单的技巧。

今天这一天,他更多的,是在认真地教她水中求生时最有用的技巧。

直到傍晚,虞听晚实在力竭,手腕勾了勾水花,勉强直起身子,转过身,径直扑进谢临珩怀里。

四肢敛去所有力道,借着他支撑身形,像只没骨头的懒猫一样,挂在他身上。

男人轻笑了笑,“累了?”

虞听晚怏怏点头,神色微恹,“好累,快累死了。”

谢临珩捏了捏怀里人的细腰,话中带着揶揄。

“平时在床榻上半个时辰不到就喊累,今日体力这麽好?快一天了才累。”

虞听晚眼皮都懒得擡,浑身透着骨倦怠,张了张唇,回:

“白日怎麽能跟晚上一样?”

言外之意,白日精力充沛。

晚上本就疲倦,自然没多少精神。

谢临珩抱着她离开泉池,眉眼流泻出一丝笑意,“那按宁舒公主的意思,以后把床笫之事挪到白天,效果会更好,是吗?”

虞听晚:“……”

她没说话,脑袋靠在他肩上,眼眸半阖着,慢慢恢複体力。

半刻钟后,谢临珩抱着她绕过屏风,来到床榻,将她放下。

虞听晚睁开眼,手腕没从他颈侧上松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就这麽仰头看他。

谢临珩俯着身,一手撑在床榻边缘,一手扶着她腰,同她对视,嗓音散漫。

“怎麽了?”

虞听晚眨了眨眼,话中带着一点不解:

“你今天,教我的那些技巧,怎麽和前几天的不太一样?”

谢临珩挑了挑唇,勾着她腰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两下,才说:

“今日这些是水中保命的法子。”他箍着她后颈,手指习惯性地捏了捏,凝着她视线,话说得漫不经心。

“孤的太子妃不是说险些落水淹死麽?”

“虽然孤能护你绝对的周全,但如果,完全学会泅水,能让你心安,宁舒,我情愿是我亲手教会你。”

第90章 我们的婚事,才是最重要的

端午将至,宫中却没有半点举办宫宴的风声,眼看着太子妃册封典礼仅剩五天不到,虞听晚内心越发急躁。

这天正午,东宫热泉池中。

虞听晚独自在泉池中央水最深的地方待了片刻,没多久便转身回了池边。

正巧这时谢临珩处理完公务从外面进来。

“不是天天想学泅水?”他慢慢走近,最后停在泉池边,轻笑着问:“怎麽又不练了?倦了?”

虞听晚扯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身边,踩着白玉台阶从池中出来。

她眉眼微敛,显出几分意兴阑珊。

顺着他的话点头,“倦了。”

谢临珩无声笑了笑,擡手拭去她脸上沾染的一点水痕,嗓音略显无奈。

“前些日子是谁闹着天天要学的?这才多久,就厌倦了?”

虞听晚阖了阖唇,“我学它,无非就是图点新鲜感,以及以防后患,现在新鲜感过了,不想天天泡在水里了。”

谢临珩看她片刻。

顺着她的话问:“那宁舒公主现在对什麽感兴趣?”

虞听晚垂了垂眸,很快摇头。

“暂时还没有。”

“那陪我下棋吧。”他说,“教了公主殿下这麽多天泅水,陪孤下几天棋,应该不为难吧?”

虞听晚弯了弯唇,“自然,不为难。”

回到寝殿,谢临珩亲自帮她换上干净的衣裙,又绞干头发,才带着她去了侧殿棋阁。

近来天气燥热,为了清心宁神,香炉中全都换上了适合夏日熏的果香,气味清爽干净。

若是仔细闻,还能闻出里面掺杂一缕着竹子的清香,一定程度上,能极大降低夏日的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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