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怀崽带球跑(134)

作者:小莴笋


像剖分开的两片水润桃肉,溢出清亮汁水,顾景桢重新换了气,等她气喘吁吁,两眼迷离,他像是终于找到好玩的事,再次伏身低头往下,手指亦是找到了好玩的地方,经验丰富的渔夫蚌中寻珠一样,耐心淡定。

陆玉音被迫仰着头陷入这种将近窒息的状态,气尽了,对方甚有耐心地等她缓过一口,再来一次,像要竞赛,鼓励她要比上次做得更好,一次好过一次,他还未心满意足。

到最后,柔软热情如一根有力的藤蔓,一点点沿着底部往上,一寸寸占据她的每一方土地,侵蚀鞭挞,逗咬挑磨,在湿漉漉水汽滋润下,顺利通了她五髒六腑,难以言喻的感觉直达天灵盖,至此被完全侵略占据了一颗心,让她再不能思考,再没有理智,只能感受他的强势和不可抗拒。

再难取的珍珠都会取到,这一丁点的接触虽小,但如取了最要紧的关卡,她已不能行动,手臂完全搭架在他的臂上,四肢酸软,浑身窜起过电般的酥麻麻沖击,身躯做出了之前有过的熟悉反应,唇间溢出奶猫似的闷声呜咽。

“啵”

颇为响亮一声,让人想到木塞从酒壶拔出的声音。

顾景桢怀中的她已是秋日薄柳,缩缩瑟瑟,在大风中软绵无骨地东歪细斜,腰比柳枝要软,唇齿间吐露微热香气逼人,娇滴滴喘气,急促促贪婪呼吸,让人看清嫣唇贝齿间充血的小舌尖,还有嘴角酸痛僵着打开,水亮红肿到难以合闭的颤抖双唇。

“继续?”

陆玉音眼中稍微聚了神,说话时喉间干渴嘶哑,嘴巴不似自己的一样,含混走音。

“不要……”

顾景桢的嘴角起弧度,“我是说继续做灯笼。”

她顿时被一堵,被气得一口气没提起来,毕竟他现在,实在让她难以忽视……正要想怎麽能大白天就纵容,上回在书桌前就生过气了,难道他还敢这麽欺负人,竟然拿这个戏弄她,哼!

陆玉音脸上的红由羞意变为怒气,颤巍巍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手上的动作一变,他反而自顾自继续编竹条,不再有其他举动,她便压着气,也继续摆弄灯笼,两人分开距离,他就渐渐平息下来。

她悄悄舔舔舌头,再抿口桌上的冷茶,恼回去又要拿药擦,见他平複了神态,她也暗暗调理心情,让寒风吹吹脸,滚烫面皮能慢慢凉下去,清醒清醒头脑。

顾景桢把灯笼扎好,刷子蘸上调好的浆糊,涂满灯笼,在纸上画了两笔兰草,等稍干了再摹上去。

苍黄竹枝蒙层雪白灯纸,青色兰草优雅飘逸,圆圆一盏,陆玉音见是女子素来喜爱的样式,拿在手里觉得甚是合适,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小半个下午,虽然陆玉音忙来忙去,调浆糊、洗刷子、摆竹条……真正干活的还是顾景桢,她也就忙了个嘴。

他又像有什麽固执,一个做完了还不够,非低头继续做等二个,同样的款式,再做一个画的是苍松,这时已点灯燃蜡,陆玉音自己手里有了,便不在意其t他,无聊坐在凳上看他。

流月来过问询几次,陆玉音露出没精打采的样儿,顾景桢闷不做声画完了他的那个,两人才收拾回屋。

这回的灯笼挂出来就有面子多了。

陆玉音将这雅致的灯笼摆到檐下、窗边一看,甚是满意,不过再一想,还是珍惜地摆在一旁壁橱纱障里看着。

很快,到了约定跟崔三娘去松云寺的日子,因那天在竹林的亲近,陆玉音羞与他相处,总感觉只那一次亲密接触,从此心里就慌得厉害,他夜间倒是安分,忙公事回来累得倒头就睡。

这天陆玉音在夜里提醒,说她明日该去松云寺了,她耍了个小计谋,早早几日说过,趁他事多不记得,这次晚上只做提醒,他又困,明日又要早起,哪有机会来驳。

却不想已是熄灯入夜,顾景桢闭着眼,问:“是要六日?”

六日都是按马车最快脚力来算,实际不止,陆玉音“嗯”了一声,他已察觉,“真是六日?若是晚了……”

陆玉音连忙道:“七、七日,八日也是可能,我跟三娘一见如故,松云寺香火鼎盛,崔府也是好人家,能有什麽不放心?不过因我跟她约了出去赏花小酌,凑一块儿就显得时间长。”

她自有千百个借口劝说,说完黑夜静静,听得呼吸声变沉,陆玉音的腰上忽伸来一只大手,灯影昏暗,她感觉到枕头被扯了去。

需知他们算是一对新婚夫妻,从镇国公府回来后更少了隔阂,陆玉音对他的怜爱关心,他在一切风平浪静下的真诚情义……正是不舍分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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