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云上五骁,我排第六(209)
作者:好喝到咩噗茶
逼仄的环境、窄小的床铺,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崭新且无情的机械与木香,将他们不断挤向彼此。幼清贪取熟悉的气味,便在他的颈肩寻觅,有几次止于礼的位置,幼清本能去看,又被他掰回原位。
一个探寻,一个默许。
他已经给不了别的安慰,话语、礼物、亲吻,都不足以令她心安。既然如此…那这样呢?完全的沉沦…让她不再胡乱思索,只享受此时此刻。
幼清的眼中分明写着想得到,景元试着给予,她顿时握紧他的手臂,留下一片月牙的印痕。
不像疏解,更像是宣洩。想要倾吐得太多,反而不知该如何倾诉,一时间,所有忧愁、焦躁、相思、怜惜…胡乱被杵进舀中,也绞不出一副良药。
龙尾紧紧绕在他的腿上腰上,过了一阵,又像绳索般松散开来,懒懒地垂在彼此身上。
幼清贴着他的肩头,眼中半盈着水光,她抹在眼前的肌肤,景元侧头轻吻,低声道:“回去?”
她“嗯”了声,待回到罗浮,幼清被他牵着拉着,飘一般地跟回长乐天,歌声糜软,开着窗,远远都能听到。
他将她按在床上,撩开衣摆。
热气蒸腾,幼清的脸颊显出龙鳞,她牢牢抓着他的衣物,低声轻哼着“热”,景元亲亲她的鼻尖,并不解热,反而令她更加眩晕。
称不上痛,酥麻、燥热,昏昏沉沉的,坐船般起伏,非要说,有些像坐在龟壳上蕩秋千,啊…还是在热汤里摇蕩。
他不曾说什麽,两人都闷着声音,只有她偶尔发出一些响动,令他节奏错乱。此前亲过,搂过,也没什麽可躲藏羞涩的,景元直着身子瞧她,幼清半眯着眼睛,只觉得他背对月亮,投下好大一片阴影,凉丝丝的,分明不热了,她却要伸手将他抱回。
唯有搂着他的肩,贴在他的脖颈与脸颊,才足够满足。
在最终时刻,他贴在她的耳畔,如叹息般叫她,不知是清清还是卿卿,总之粘稠腻人,烫得她耳廓滚热,更别说还跟着他的含吻舔舐。
幼清昏了几次,都被他叫醒,比小龙都要缠人。
大概是消停了,幼清缓缓呼吸,枕在他的肩上,龙尾轻轻刮着他的腿,直到每片鳞都染上他的体温。
景元握住她的尾巴,幼清轻颤,咬住他的皮肤,龙尾滑在手心,他上下摩挲,她伸手去夺也不给,平时为防受伤,龙鳞上并无知觉触觉,只是做工具用,可行事时不是如此,龙尾自有作用,她天然懂得如何去享乐,一旦失了主导,沦为玩物,敏感的龙尾就会变成她的弱点,幼清想把尾巴缩回去,景元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断绝后路,她呼吸加急,仰头看他,一吻落下,便这样侧躺着弄,幼清很快便缴械投降,尾巴一圈一圈地绕在他的腕上,去蹭他的肌肉和腕骨。
昏睡了半晌,幼清再睁开眼,就见他半敞着胸怀,在一旁洗帕子,一身湿漉漉的水汽。
察觉帕子擦的是她,幼清抱住尾巴,蜷成一团,见他还在洗,便伸腿踢了踢他的背,景元扭头t,看她如此,便放下帕子,洁净双手,躺在干净的床铺上,搂着她问:“难受麽?”
也不知是他精力充沛,还是憋了太久,里里外外搞了七八次,幼清这性淫的龙族都甘拜下风。
景元用手拨着她的耳朵尖,看她牢牢抱着尾巴,生怕他碰的模样,景元一笑,没再逗她,而是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她像个龙蛋,圆滚滚地蜷着,景元本不想如此,总是克制着,也是为了他日礼成再行此事,可最终难抵诱惑,稀里糊涂地做了。
怕她难受,景元顶着羞涩,每寸都擦拭彻底,还为她捏了捏脚趾,听闻如此能缓解疲惫,不过看她的模样,应当还是累的。
事已至此,再多狡辩都没了意义,景元给她道歉,幼清不大领情,仍团着自己,景元摸摸她的手臂,她顺势搂住他,见她放松下来,景元又揉揉她的腰,估计还在酸痛,被按了两下后,幼清便舒展腰肢,乖顺地贴在他的怀中了。
忙着布置她的飞船,景元一日都不曾得閑,方才还趁着她睡着,偷吃了几块点心,如今饑肠辘辘,幼清本想靠着他睡下,就听到咕噜一声响动。
景元摸摸头发,沖她呵笑一声,幼清想到他这一天都不曾吃过东西,便直起身子,拉着他的腰带说:“饿啦?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她从床上起身,月光化作衣裙,挂在她的单薄的肩上,景元握住她的手,与她到了厨房,幼清摆出食材,拢了拢头发,景元自身后抱住她的腰,唇在她的发顶耳边磨蹭,幼清用手肘顶顶他的胸口,反而被他挤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