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被摘啦(4)
可是渐渐地,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才知道他这师父那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内在。
谁当初能想到这么个俊美清秀的翩翩男子竟然有那么大的火气!景湛动不动就要挨些抽,再加上他师父对他如此严苛管教,他自然生了逆反心,一边心里骂他,一边又尊敬他,有时候景湛总觉得自己得了什么奇怪的癔症。
里面舒服的榻上蜜语还在继续。
苏忘离听的心烦,嘴里咒骂一句,掌上充力用力挥袖将那木刻十字纹房门挥开。
房门被撞到栏槛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紧接着两人猛然推进门,又是一挥,房门紧紧闭着,上了锁。
房外曲调婉转喝声叫好,房内夜莺鸣叫不听。
似是要到顶峰,就算来了人,榻上依旧腰胯不停。
两人隔着榻边桃红薄纱看得朦胧,只见猎人手中那只夜莺不停地挣扎,动情歌唱,随猎人的动作朝前甬-动,猎人速度越来越快,耸动更快。
夜莺在两人进来时还压住声音,但渐渐被猎人带进去,又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
“让他们看......看看夜儿这副迷-离模样.”
景湛没什么太大反应,这种和他以前看的话本没什么大的区别,不过这个是真的在动罢了。
但苏忘离却气的很,一双剑眉狠狠扭在一起,胸膛来回起伏,隐忍久了,更觉恶心至极,手掌运力点点金光汇于手心,抬手猛挥,将缠.绵在榻上的两人一掌劈开。
男人还没发泄,被苏忘离劈下床,滚到苏忘离旁边。
男人真是个下半思考的动物,正在兴上,也不管发生什么,先让自己爽了才最重要。
男人在苏忘离脚边做着最原始的事,景湛只觉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望向自己师父,苏忘离双肩颤抖的厉害,紧接着,就听到这人怒然大喊,“恶心至极!”一手隔空劈下去,男人终于晕过去,最后都没发泄出来。
薄纱内的夜莺说话了。
“两位公子~你们就算是这楚馆的贵客也该懂些规矩不是~这么冒失把夜儿的恩客给打晕了~夜儿没伺侯好,你们说我这可怎么交待呀~”女人两条细长胳膊撑着被揉乱的锦被缓缓坐起来,漆黑如瀑的秀发搭在纤薄的肩,和那对毫无遮掩的,莹-嫩双-峰上。
“夜神玉,你怎的会变成这样。”
景湛似是有些错觉,这冰冷声音里隐约藏着些无奈与失望。
闻声,夜神玉撩发的玉指竟顿了片刻,紧接着便冷笑起来,“我道是谁,原来是要华仙君,怎的有空到我这来?”夜神玉披上件红衣,懒洋洋的伸出一指挑开薄纱帘,下了床。
景湛终于看清这女人模样,果真和城中传的一样,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身段似杨柳,舞姿胜玉莲。
“呦,瑶华仙君今儿怎带这个小公子?”夜神玉朝景湛扫了眼,没停片刻便又回到苏忘离身上,“想不到鹊桥星斗,瑶华仙君竟好这一口?哈哈哈。”夜神玉说着便自己笑起来,竟停不下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够了!夜神玉!城外那几户十多口人是你......”苏忘离面露狠色,星目直盯夜神玉。
城外住户少之又少,只有几户人家组了个镇子,垦了几亩地,晨间而作,暮时而归,和乐融融,但日子没多久,便是在昨夜,竟一夜之间几户人家全部死于非命。
肚子被剖开,血淋淋的肠子被扯出来,胸口空荡荡漆黑一片,心脏竟全被挖走。
那诡谲的笑声终于停止,她终于撕了那张笑盈盈的面具,露出一副可怖嘴脸,“是我杀得又怎么样!我告诉你苏忘离!你根本没资格来管我!”
夜神玉怒气攻心,一条胳膊解气似的甩了下,微微缚住的衣袍被她挥松。
景湛猛地吸了口凉气,那衣袍前方大敞着挂在夜神玉削瘦的肩膀上,露出她一对酥--胸,再往下看,胯间是根本不属于女人的东西!
这妖怪竟然不男不女!
紧接着,腹部白皙的皮.肉一道道裂开,夜神玉面上表情终于有些变化。
“你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苏忘离一双危险的眸子眯起来,手掌猛然一挥带起一阵风。
夜神玉立刻化为一缕青烟从勾栏木窗掠出去,消失在点点星光映衬的黑夜中。
“你在这等着!”苏忘离朝景湛吼了句,便迅速从窗外追出去。
“切,装什么。”景湛对着苏忘离消失的窗口烦了的白眼。
就看不惯他这样。
随后也没听苏忘离的话,纵身朝两人追过去。
等两人再落地时,已是郊外树林,周围阴冷漆黑一片,刮着簌簌狂风。
苏忘离见景湛跟来眉头皱的更狠了,“不是说了让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