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27)

作者:司马拆迁

却被姬珩按住手,“小母狼哪来的鸡巴?”江放喘息,“我不长鸡巴,你被什么……搞大肚子?”下一瞬间,他被姬珩扣着腰,体内的性器直直顶在穴心。

江放只能又抓住床褥,却听姬珩带着笑说,“我被你搞大肚子,你也有我的种……你和我的孩子会成为我的继承人……所有曾经看不起你的血统的人,都要跪拜叩首……”江放的高潮从未来得这样强烈,不知姬珩顶到什么地方,他前后都忍不住了。

前面连射出几股,穴里又被姬珩射进去。

咬着姬珩性器的肉环绞紧,小腹都因余韵颤抖。

第19章

江放起身,姬珩披着衣服说,“已经宵禁。”

江放看了眼水钟,刻度确实过了时辰,这才躺回床上。

他和姬珩不止一次同床共枕过,只是这一次,完事躺下,却如隔着楚河汉界。

姬珩道,“你去过江夫人墓上了。”

他入城前就去祭拜了母亲,这不是需要避人耳目的事,姬珩自然知道。

江放道,“难道你没拜祭博平侯?”姬珩说,“我是假意,你是真心。

我记得你母亲对你远不如对我那侄儿上心。”

江放闭着眼说,“她选错了路。”

姬珩发了个音。

江放说,“她以为,汉人不信混血,是不信混血一心向着大周。

只要她恪尽职守,把天子看得比儿子重要,忠诚就能换来信赖。”

姬珩道,“你不这样想。”

江放漫不经心,“我不信卖命有用。

我出生在大周,谁不服,打到服就是了。”

姬珩笑,也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提起,“我的生母在我五岁那年吊死。”

江放看他,正好看进他幽深带笑的双眼。

姬珩娓娓道来,“自我出生,她就想让我进博平侯府门。

宁愿把我献给侍妾做她们的儿子。”

博平侯夫人有子女,高攀不上,她能攀一攀的唯有侍妾。

“侍妾都年轻,信自己来日会有亲儿子,不要别人肚子里出来的。

她最后就找了个男妾,入府之初被老夫人赐药生不了的,男妾说,有娘的男孩养不熟,她就吊死了。”

会做男妾多是出身卑贱,达官显胄之家有些一进门就被毁掉生育。

姬珩不觉这位母亲多爱他,仅有的记忆就是她要自己不许忘了她,进侯府,有出息以后,必须给她死后追赠的那份执念。

深宅大院,连孩子都不让生的男妾,会有多少郁郁不平,这些郁郁不平,又有多少向养子发泄。

江放眯眼,“那个男妾?”姬珩怡然看着他,“杀了。”

江放了然,姬珩看他神色,不由一笑,语气中有几分哄劝,“睡吧。”

他将暖被拉到江放肩上,江放也心知肚明,姬珩此时杀他有害无利。

又兼做了两次,也觉得疲倦,当即睡下。

姬珩静静看江放容貌的变化,上次睡在自己身边时,江放还不值得自己怀他的种。

如今逼他催孕结盟是上策。

上策不成,还有中下策。

最不济,这孩子也不会白怀。

诸侯中来日有问鼎可能的唯有他与江放,若不能结盟,来年就是他与江放互搏。

论韬略才具,姬珩绝不认为自己会输。

可是这些以外,更看气运。

怀了江放的孩子,哪怕自己万一真落败,江放也绝杀不了一个生过他孩子的人。

至多是将自己软禁。

有这个孩子,无论能不能胜,自己已立于不败之地。

姬珩睡眠从来少,此时就靠在床上,看他睡去。

约有半个时辰,到他呼吸绵长,睡得熟了,才伸出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摩挲。

次日晨起,江放从博平侯府告辞。

哪怕人人都知道他昨夜留在博平侯府,也不会有人想到他和姬珩睡了,而且还不是第一次睡。

旁人只当他们谈论延州归属,或许庆侯多饮几杯误了时辰,已至宵禁,索性留宿。

或是楚侯赠了姣童美妾,引得庆侯不愿离开。

回到府中不久,冯虚亲来传上谕,天子两种都怕,总之提防江放被姬珩笼络,三日后要给他加衔“上将军”。

他装得情真意切,应付下来。

晚间天子宫中开宴,广邀诸侯,江放又去赴宴。

还没有新任延侯,诸侯们正好十座席位,左右各五席,以姬珩与江放为首。

钟鸣鼎食,内监奏乐,宫女斟酒上菜。

姬珩竟还对他举杯,带笑意遥遥一敬,仿佛只是寒暄。

宴席水酒味道清淡,江放饮下这杯,又与其余诸侯寒暄,饮酒时目光扫过身边的魏侯,就见他低头悄悄拭汗。

姬瑷有意拿魏侯开刀,想必魏侯也听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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