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62)

作者:就叫这个名


双手轻抓着枕头,发丝散乱搭着如墨染白玉,美目收起张扬,安静引人魂丝牵绕..却不自知。

第六十五章 无法承受的后果

“阿辞?”

李徐内心几番挣扎,终未抗过心魔,鬼使神差地越靠越近,轻轻在那人肩头落下一吻。

得寸便想进尺,他小心将挡住对方脸颊的发丝撩到耳后,指腹触碰上唇瓣逐渐迷失心神。

若是醒了....

醒就醒吧。

明知道不该冒险却无法自控,不知怎地,此时此刻他竟希望谢辞醒过来,结束他的煎熬。

舌头试探地探进去,将未完全含化的药丸搅起卷到自己口中,可药丸的苦盖不过心中的苦。

如果醒了会怎么样?

骂他?揍他?砍他的手指?杀了他?

亦或是....再也不见他?

理智瞬间回笼,李徐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他慌张地退到床边看着身边的人,心跳因恐惧而愈发杂乱。

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还好..还好没有醒。

冷静下来刚刚的一切慢慢在脑海中回溯,吻是炽热的,可对方的回馈却比这个吻更加滚烫。

他想想抬手覆上谢辞的额头,发烧了。

“抱歉..”

李徐爬起来很少对自己恨铁不成钢,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准备了冷水,一遍一遍帮谢辞擦身。

伤口处理得算是精细,但还是感染到发热,退了热不久又烧起来,反反复复。

擦身换药,一折腾一天又过去,好不容易才降下温度,不眠不休的照顾,未受伤之人终于坚持不住倒下。

时而睡时而醒,昏昏沉沉,等谢辞再次睁开眼睛,已又过了两日。

屋内没有人,身上的被子怕压着伤口被撤下去,但不远处烧着暖炉并没有冷的感觉。

注意到床帐上多了个粗线系的铃铛,悬挂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位置,他抬手拨动拽了拽。

铃铛一动,门外忽有更响亮的铃铛声传来,铃声响房门紧接着被推开,熟悉的身影着急地跑到床前。

“竹越?你没事,太好了。”

“您担心死我了将军。”竹越扑通跪下脸上全是愧疚,“都怪属下无能,未找来援军才害将军受伤。”

“也不算,那些人追的比狗追肉包子还紧,根本没时间等援军。”

谢辞说的是实话,从琢州城找到援兵赶来也要费不少时间,那种情况和布置,要么死要么战,有没有援兵都不重要了。

“你安了个铃铛?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出来一趟长了脑子也不错。”

“我..这是..”竹越被夸得尴尬挠挠头,“这是五殿下让人安的,怕您醒了找不到人,衣带不解不眠不休地照顾,身体坚持不住了又赶紧让人安上铃铛。”

竹越小声道:“将军,您要不要说说这事,别让五殿下继续这样,说实话,我感觉五殿下对您好得都有点不太正常了。”

“哪里不正常?我救了他的命,照顾照顾我也不算不公平吧。”

谢辞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以为是在谴责他,觉得他让李徐照顾他不合规矩。

而他理论是他拼了命才护李徐逃出来,出于兄弟情义亲力亲为照顾他两天,虽身份上不能说应该,但良心上总得应该吧。

他虽然没有用救命恩情裹挟的意思,他身为臣子保护五皇子是应该的。

但竹越这么说他实在不高兴,好像他出生入死后还要因床前照料诚惶诚恐一样,何况他并未让李徐照顾他啊。

竹越看出对方没听明白解释道:“将军,我的意思是...额,这话..”

这话要怎么说啊?竹越措不好词吭吭哧哧蹦不出两个字来。

“懒得听你说。”

谢辞上下扫了遍竹越,视线落在红肿带着血痕的手指上:“怎么弄的?怎么躲过刺客的?站起来说。”

竹越把手藏到身后,起身低下了头:“并没有刺客追我,伤是...是在牢房里留下的。”

“什么?”谢辞没太明白,“什么牢房?什么意思说清楚些。”

竹越慢慢咬紧牙:“我入琢州城求援,琢州刺史却以假传军令为由将我关入监牢。”

“怎么是假传?你的令牌丢了?”

“没有。”竹越把自己的令牌拿出来给谢辞看了眼,“琢州刺史说我的令牌是假的,就把我抓住关押起来,昨日五殿下派人寻到我的踪迹找上刺史府,这才将我放出来。”

谢辞听着这番话细细思索冷笑出声:“原来如此,怪不得刺客不分心拦你,还打你哪了?”

“打了几板子,无大碍,属下无能,请将军赎罪。”

“无碍个屁,不长脑子,刀架在脖子上你看他来不来!嘶!”谢辞一激动伤口又被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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