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54)
作者:就叫这个名
“能找到?”
尤子书点头:“那个泼皮训的马,走一遍路几年都不会忘,比人记得清楚多了。”
“果然是宝马良驹,可惜不是我的。”
“哈哈哈哈...想要的话,何不抢抢试试?”
斛律风诚实道:“想抢,打不过谢辞。”
“哈哈哈,他呀也算个奇才,就是太皮,总气得人想揍两下。”
第五十七章 先生的手真好看
尤子书说罢起身离开唤小童去取药箱,拿着回来放到了案几上。
“看斛律世子脸色不佳,想是身上有伤吧,脱了衣裳帮你换换药。”
“行,谢谢。”
斛律风利落干脆地解衣服,没有一丝丝迟疑,倒是让尤子书拿药的手停顿了一刹。
“你这人还真是不客气。”
“谢辞说不用跟你客气。”
“哈哈..他倒是会说,行吧,等那小泼皮回来我可要好好问问他的罪。”
上衣脱了个干净,宽肩窄腰恰到好处,肌理分明结实,整个人肤色呈现均匀的古铜色,数道陈年伤疤仿佛已描绘出漠北草原上的狠斗。
长途跋涉未褪满身风尘,下巴上新长的胡茬也没时间刮去。
即便如此也挡不住俊朗英气的好相貌,双眸狭长深邃,眼神像是最庞大狼群中的头狼才会有的。
“先生不是说这么看着人不礼貌吗?”斛律风毫不客气地同样盯着尤子书看,“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句话用在这儿是错的。”
“那先生教教我这个粗人该怎么说?”
尤子书不说话,解开原本包扎的纱布,用玉板舀取药膏轻轻涂在伤口上,药膏和玉板都带着秋凉却偏偏将身体燎得火热。
“这东西太凉,要不先生用手吧。”
“怕凉?”尤子书慢慢凑到他耳边勾唇轻笑,“可用手...我怕脏。”
斛律风喉结一动,攥住尤子书的手腕,慢慢将那只手包裹起来,带着白皙纤长的手指沾取药膏涂到自己的伤口上。
“涂完我给先生擦擦。”
“怎么擦?”
“先生想要我怎么擦?”
尤子书抽回手拿出帕子并未用他,两根手指沾了白色的药膏,指尖被晕开的白包裹着,黏腻的药膏渗到指缝轻微粘连。
粗略看去不知是药膏细腻,还是不沾阳春水的手更细腻些。
绣着绿竹的青色手帕探进指缝上下轻轻擦拭,而后移到透粉的指尖仔细带走药膏,帕子的末端随着指上动作微微摆动。
斛律风盯着帕子盯着那双手,最终视线落在那双手的主人脸上。
青色帕子落下,被斛律风接在手中。
尤子书轻声笑笑,关合的扇子拿起来轻打在斛律风手上,又用扇子慢慢将帕子挑起。
“劳烦斛律世子松松手,这好像是我的东西。”
斛律风松开手也露出笑来:“先生的手真好看。”
“用这种眼神说着这种话,岂不是更不礼貌了。”尤子书收起药膏,将纱布放到案几上,“自己包扎吧。”
“自己来不了,得先生帮我,谢辞说尤先生是值得信任的人,什么事都可以找尤先生帮忙。”
“还说了这种话,看看他是送了什么麻烦给我。”
尤子书语气带着抱怨,拿起纱布靠近斛律风仔细将每一处伤口包扎起来,指尖有意无意擦过皮肤,将本就滚烫的带得更加滚烫。
“我忘了件事,还有一个人也让我捎信给先生,让先生收留我。”
面前的人突然站起来,尤子书躲闪不及和结识的胸膛撞在了一起。
那人神色不改若无其事地贴着他,将手伸到他身后,而后慢慢将挂在一旁椅子上的衣服拿起来,找到其中另一封信。
“先生请看。”
一只手将信举到尤子书身前,另一只手却还在他身后拎着衣服。
两个人靠得极近,这个姿势从远处看尤子书就好像是被抱在怀里一样。
“斛律世子,年轻气盛随心所欲可不是什么优点,那是致命的弱点。”
尤子书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封信,另一只手手背轻抵斛律风的胸膛,随后自己往后退开了几步。
信封开启,拿出信纸缓缓展开,信纸上的字入眼帘的一刻尤子书不禁一愣,是殿下的字迹。
正常规格的信纸上,没有收信者何人亦无署名,只有笔锋清隽的一个字。
【帮】
尤子书抬眸瞧眼面前的人,没来由地笑了下。
原来....人不是谢辞送来的。
这一步,终有落子天元的魄力。
第五十八章 我想要你
烛台边,信纸被推至外焰,纸张燃烧火苗迅速蔓延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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