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40)

作者:就叫这个名


眼前那张如玉的脸慢慢泛红,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阿辞,有一件事…我..我没有与你说过,我….”

“什么事啊?”

谢辞打了个哈欠,不知何故刚刚还精神百倍,这会儿愈发困倦。

“你会不会…笑话我?”李徐看着他眼神真诚又紧张。

看他这样谢辞倒真的好奇起来:“到底什么事啊?不会笑你,说吧。”

“我…我其实..不敢一个人睡…”

“啊?”

“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李徐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自己睡.…害怕,每晚都做噩梦,但不好讲出来只能忍着,这两天你来了,有人陪着才不会害怕,所以…你能不能就睡在这里?”

“啊额这...”谢辞答应不嘲笑对方,但想起李徐抱着自己叫母妃的场景又有些憋不住。

他咬住嘴唇强忍住笑意缓了好一会道:“没事,谁还没有点害怕的事啊,我陪你睡,放心吧知津兄,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李徐感激地笑了下,“谢谢,阿辞。”

“客气什么,我们谁跟谁啊。”

谢辞掩唇又打了个哈欠,忽然之间困得都有些头重脚轻:“不过我坚持不住了,得先睡了。”

“好,睡吧。”

“嗯。”

谢辞脱去外衣躺到床上,沾到枕头时困意更浓,眼皮挣扎几下便沉沉闭紧,迷迷糊糊没了意识。

听着渐渐均匀的呼吸声,李徐神态骤变,慢慢勾起唇角将杯中残留的水倒进盆栽中。

“阿辞?你睡着了?”

良久未得回应,李徐走过去帮谢辞盖上被子,而后离开了房间。

门外廖宁已在等候,杯子递过去,李徐缓步走下阶梯。

“扔掉,人带过去了?”

“回殿下,已经关在后院地牢。”

李徐轻轻嗯一声漫不经心道:“去看看。”

后院没有住人,种了些并不应季的花草,让本就僻静的地方显得更加冷清。

在看起来已废弃的屋子中,一道地门被压在堆放杂物的箱子下面。

两名侍卫上前移开箱子将门打开,先行下去等候。

李徐取出帕子轻轻扇了扇面前飞舞出的灰尘,捂住口鼻走了下去。

地牢没有很大,只有两间牢房,与上面那间因怕惹人怀疑而不许打扫的屋子完全不同。

因为这里的主人喜净,地牢内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血迹,甚至还熏了名贵的香料。

帕子被随手丢开,廖宁快步将圈椅移到李徐身后,刚坐下,吓到浑身抽搐的人就被压了过来。

“张乔,是叫这个名字吧?”

张乔抬头看向眼前的年轻男子,乌发丝丝缕缕垂于胸前,月白锦袍似潆洄月光披于身间。

长眉如含黛远山,眼眸稍稍抬起蕴含无数风华,天地灵毓似尽在此一人之身。

那人见他愣着,微微笑了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衣袍随身而动间带起清淡的檀香味道。

“怎么了?身处这种地方也能因旁人的容貌冷静下来?”

带着嗤笑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牢中缓缓响起,张乔遍体生寒想抓住这人求情,手刚有抬起的动作,便被身后的侍卫控制住别到身后。

“这位公子,大爷,小人与您无冤无仇,不知道到底哪得罪了您,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求您了!”

看着眼前不断磕头的人,李徐低笑几声,只不过这份笑容带着明显的冷意。

“为什么控制不好自己的脏手?是觉得没人看穿你的心思?”

许是想发发慈悲,他毫不吝啬地告诉对方原因,让其死也死个明白。

“还有,刚刚那会儿你到底在沈丛耳边说了什么?我当真是有些好奇。”

张乔瞬间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他:“小..小人听不懂您的意思,小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啊。”

“噢..听不懂,难不成是两只耳朵分散了注意力?那便只留下一只吧。”

“不不不!小人..啊啊!!”

右耳被精准完整地切割下来,张乔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铺满身下,痛苦尖锐的哭喊响彻整个地牢。

第四十四章 我应该把他锁起来,可我..舍不得

廖宁朝一名侍卫使了个眼色,没有多久伤药便被取来,张乔的伤口被仔细处理上药包扎好,甚至还喂了些止痛提精神的药。

“现在应当可以听清了。”

李徐提住袍子慢慢蹲下,但下摆还是沾上了血迹,索性便放下去任由鲜血染衣。

眼前的男人捂着不断渗血的伤口惊惶地看着他,恐惧到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敢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阿辞呢?难不成你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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