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29)

作者:就叫这个名


心被栓上一根绳子,甩到天上悠荡又重新落回地面。

李徐捏捏晴明穴歉意道:“我以为你会不高兴。”

“害,这点儿小事,那胡姬又不傻,在这里无亲无故,我走了她定然会去寻计昭明,不过咱们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明明在.....”

后面的话太过尴尬,谢辞很难再说下去,在舞姬的床上衣服都脱了,却因为醉得太死什么都做不了,然后..被搬回来了?

那场面....也太丢人了吧!

“算了算了,别说了。”

对方不欲再问,李徐便也不必去解释。

“你要不先沐浴更衣吧,好像从酒缸泡过一遍似的。”

谢辞扯起自己的领口嗅嗅,酒气丝毫未散:“确实...得赶快洗个澡,对了,你不去早朝吗知津兄?”

“告假了。”李徐起身离开床榻,“我再命人煮完醒酒汤去。”

“多谢啦。”

李徐走到门口忽然停下回望谢辞:“阿辞。”

“嗯?”

“你刚刚说的..我做什么你都不介意,是真心话吗?”

“当然了,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李徐追问道:“什么都可以?”

“杀人放火不行,不过就算让你杀人放火,你也提不起刀啊哈哈哈哈。”

李徐若有所思地笑笑走出了房门。

第三十三章 黄泉路上哥俩好

随口应和的话,谢辞放不到心上说完就忘,热水烧好送来,他脱下衣服扔到地上便坐进了浴桶。

不得不说李徐活得太精致,府上的皂角比他用的好一千倍,手边架子上杂七杂八连养发的桂花油都有。

“啧啧,比月来阁的姑娘们还细致嘛。”

正感叹着,被打趣的人便亲自捧着干净衣服走进来,将衣物搭在了屏风上。

“谢啦知津兄。”

隔着屏风隐约可以看到身影晃动,李徐没答话快步离开没多停留。

谢辞洗好头发,将湿发拨到身后,手不小心蹭到锁骨隐有刺痛之感,他低头看了下,可这一低头却没心思再关注疼从何来。

他猛地从浴桶中站起来跳出去,扯来屏风上的长袍胡乱穿上一系便赶紧翻找自己地上的脏衣服。

可翻遍所有,连床上、床底下都跑过去检查一番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谢辞将最后希望寄托在浴桶中,也许是刚才掉进去了?他跑回浴桶边,一望便可见底,什么都没有....

“该死!”

盛怒之下屏风被一脚踹翻,轰隆倒地,巨大的声响惊动门外尚未离去之人。

“阿辞!怎么了!”李徐推开房门冲进来,眼前的人站在屏风架子边,长发搭在肩上湿漉漉滴着水。

袍子被水沾湿紧贴在身上,胸前敞着一大半看的出穿得很急。

李徐眼睛突然愣住,锁骨上的那道齿痕....竟这样明显,到底..有没有被发现?

心还乱着,谢辞就已经要略过他冲出去了,他急忙抓住对方的胳膊将人拦住。

“去哪?出什么事了?”

“昨日那个胡人舞姬!”

谢辞焦急之余倒是还有理智,一手勾住李徐的脖子将人带到近前,贴到对方耳边才将下半句话低声说出来。

“她拿走了我的令牌。”

刚因亲密之举心猿意马的人听到下半句话神色一凛:“你确定?”

“确定无疑,我知自己没谱但凡去喝酒都挂在脖子上,选的绳子最是结实,且若非解衣根本没人会看到。”

谢辞已是暴怒:“怪不得昨日一直灌我喝酒!酒色误人当真不假,我简直是旷古绝今的蠢货!”

“冷静些。”李徐也无心在顾其他,将谢辞轻推开,“先把衣服穿好。”

说罢李徐快步走出房门,传廖宁召集心腹,分为几路立刻快马往城外驻扎的几处军营赶,赌一赌若真是最糟糕的境遇,能在酿成大祸前拦住那名女子。

“廖宁!”谢辞听到这番布署,穿好衣服便急冲冲跑了出来,“务必不能留活口,割首带回为证。”

廖宁揖手道:“小将军放心。”

“我去找计昭明。”

“你就这么去?”李徐拉住谢辞,衣服倒是穿好了,头发未束披在身后还在滴着水。

轻重缓急李徐心中明了,少许叹口气道:“罢了,我随你一起去。”

两个人一刻不敢耽搁,策马往计昭明的私宅去。

李徐不常在外露面,除却朝臣官眷显少有人知晓其身份,谢辞则恰恰相反,街头巷尾除了外乡来的,几乎没人不认识谢辞。

纵马急行,长发未束尚有水汽,一看便知是刚沐浴完就跑出来,但谢辞此人向来荒唐,久了他做出什么事倒没人觉得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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