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267)
作者:就叫这个名
“对。”斛律风过去握住尤子书的手把人拉回来道:“来世也别当牛做马,我有牛有马,你在,碍事。”
“啊?”
尤子书略显无奈:“不用理会,马车在外面,你们现在就得走,迟了恐生变故。”
竹越点点头不再多赘言,用上千万分小心把谢辞抱起来,在斛律风的协助下将人送进了马车。
马车里尤子书着人铺了厚厚的几层毯子,周围也都围了软垫,被子选的是轻薄却保暖的料子,伤药一应俱全,准备得十分妥帖。
马车不算小,但外观普通不会惹人注意,怕路上会有人认出,竹越还围住脸戴了斗笠。
“走吧,走远了再去医馆。”
“嗯。”
竹越坐到驾车的位置,斛律风忽然上前攥住缰绳,下了坚定不会更改的决心。
“等谢辞醒了,告诉他,没地方去了一定要来燕西找我,我,斛律风,不怕冒险更不怕死,无论什么时候,燕西人为了兄弟都可以死战。”
“我一定会一字不差地告诉公子。”
“那就行。”斛律风松开缰绳,竹越朝两人揖手各拜一了拜。
马车轱轱辘辘在沙土上留下两行轨迹,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望着远去的马车,尤子书长叹一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可惜...空有深情,却是孽缘。”
“我们不是。”
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两个人都默契地含起了笑,有久别重逢的欣喜,亦有对下次再见的期待。
无人的荒村里,两只手十指相扣握在一起紧了又紧,温热从掌心慢慢传入血液、传入胸腔,化为只为彼此加速的真挚炽热。
第一百七十四章 君如长松,唯我知津
“公子,您看看歪了吗?”
“看不出来啊,就这样吧。”
竹越爬下梯子往远退几步去看小铺子上面挂的一臂长的小牌子,而后扶住额头沉默了很久。
“公子,这明显歪了吧。”
“这才叫有特色。”
竹越看看牌匾再看看谢辞,壮起胆子道:“公子,生意不好,好像和换多少个店名没关系。”
“废话怎么这么多,滚去干活。”
“.....哦。”
谢辞哼一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绝对不承认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
新开的店铺不大,卖一些胭脂水分,但由于老板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伙计凶凶的整天挂把短刀在身上,导致生意很差,门庭冷清。
所以....找不到原因的谢辞两个月内换了八次店名,又在胭脂铺外支了个看手相的摊子,看一次两个铜板,看完就推荐一下旁边的胭脂铺。
看手相的摊子四面挂着帘子,一来不会在外人眼前露面,二来...故弄玄虚也许生意会好。
谢辞翻看着看相的书,现学现卖,感觉这一个多月把这辈子的书都看了。
“看得准吗?”
“嗯?”
帘子外一道身影坐到了椅子上,谢辞合上书自信满满:“当然准了,准的话两个铜板,不准的话一个铜板。”
“不准..也收钱?”
帘后的声音很低哑,细细听来带着些颤抖,结合情境就好像是在谴责奸商。
“算了算了,不准的话就不收你钱了,把手伸进来。”
那道身影很久没有反应,谢辞都以为人要走了的时候,手才从帘子后面慢慢伸进来。
袖子被蹭得往胳膊上滑了些,露出的手腕皮肤很白,打眼一看便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可这样的手和手腕上却有着好几道格格不入的疤痕。
谢辞托起那只手放到自己掌心,按照书上所学,此人应是个难得一见的大富大贵迈步青云之命。
“公子命格极好,定是前途灿烂。”
“是吗?那为何失去多于得到,总觉生不如死呢?”
谢辞嘴角的笑渐渐凝滞,眸中因这句话多了哀叹,良久才开口回答:“人有所得必有所失,机关算尽也未必能得圆满,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沉默多时,外面的声音更加沙哑,“倒是有理,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名字,身外之物。”
“是不想告诉我。”
“知道还问,命好,但人品一般啊。”
“那不问了,先生可算得出我过往如何,今后该去往何处?”
“嗯....”握着看掌纹的手突然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谢辞刚惊讶便因熟悉的声音彻底愣住。
“所以..阿辞是承你三叔之志,做起了江湖骗子?”
谢辞僵硬一霎猛地抽回手站起身后退哐当撞到门板上,巨大的声响将铺子里的竹越惊了出来。
“公子您怎...”竹越定在门槛外,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完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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