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72)

作者:就叫这个名


“你在做什么?”

李徐不回答,转而捂住腹部又露出疼痛的神色。

“知津兄?”谢辞急忙低头过去想查看伤口,“又扯到了吗?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别再....”

话音未落,谢辞便猝不及防被李徐扯进怀里搂紧。

“你干什么!”

“嘘,阿辞,这么大声会被听到。”

“放开我。”谢辞想躲开,却怕对方的伤口再裂开而不敢挣扎。

“阿辞,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我真的..很想你。”

“我不要这么睡觉。”谢辞掰了掰腰上那只手,丝毫未动,“你放手。”

“不放..”李徐不仅不放,还厚脸皮地带上了撒娇的态度,“我们从前也是这么一起同床共枕过的。”

谢辞依旧在努力去推那只手:“从前之事怎么还能相提并论,现在很该保持距离。”

“可..再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

李徐轻起含笑意,贴近对方耳边低声道:“在松雪别院,你吻了我,那晚...你是愿意的。”

谢辞愣了一刹,怒意瞬间腾起:“醉酒糊涂了怎能称为愿意!李徐,你在羞辱我吗?觉得我该雌伏身下予取予求?我现在该乖乖躺好吗?”

乖乖躺好,予取予求。

李徐在脑子里将这句话过了一遍,那自是再好不过,可..不是现在。

“阿辞,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轻轻揽紧谢辞,令其枕着自己的手臂道:“不要生气,战时疲累,早些休息吧。”

谢辞刚要继续推对方,便听耳边传来低弱的声音。

“别乱动了阿辞,我伤口疼,睡吧,我不会做什么。”

听着这话,谢辞几度挣扎最终未敌过心软,只好任李徐搂抱一起睡。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了结在自己的“陷阱”中

“咳咳咳咳咳!”

天还没亮李徐就被咳嗽声吵醒,身边的人已然咳得眼眶发红

“你怎么了阿辞?”

谢辞摇摇头突然猛地挣开他,转身剧烈咳了声,床塌下的毯子一瞬染上喷溅的鲜血。

“阿辞!”李徐脑子空白一霎,顾不上自己的伤弹起来扶住了谢辞,“怎么回事?怎么会吐血?我让人去找大夫。”

谢辞一把拉住对方,缓了几口气才勉强完整地说出话:“只是内伤复发而已,不算什么事,不必惊动旁人以免扰乱军心,帮我找竹越清理一下吧。”

“咳血了怎么能算小事?”李徐拉住谢辞的手把上脉,竟是微弱到几乎要察觉不到,“你到底怎么回事?”

谢辞用手背掩住嘴唇咳得稍轻,鲜血却沿着手背和手腕不断流下。

“谢辞!”李徐再等不了半分跳下床便要冲去找大夫。

咕咚!

谢辞死抓着对方的衣服直接被冲劲带得摔到了床下。

“阿辞!”李徐吓得不轻,急忙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 你到底怎么了?不寻大夫来看,你叫我如何安心?”

“内伤未愈时逢丧亲之痛伤了心脉,落下了病根,并无大碍,只是这些时日有些劳累才会如此。”

听得此言,李徐难说心中滋味。

悲而悔之,在他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便引发了无法言说的连锁效应,而这一切已然不能回头。

既瞒了一时,便只能再瞒一世,无杀伯仁之心,伯仁却因我而死,他说不清其中的因果,但无论如何谢辞不能知道殿上比试的真相。

“知津兄?我真的没事,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养养就好了,绝没骗你,不必担心。”

看到李徐的神情,谢辞还以为对方是不信他的话,擦擦血笑了下证明自己的确没事。

李徐更受痛击,忍着难受道:“我配些养护心脉的药来,你先服着,待战事结束回到皇城一定要好好休养。”

“放心吧。”谢辞挑眉一笑,“我最惜命了。”

正说着,营帐外忽然传来禀告的声音,言说周老将军和都奚彻不知何故打了起来,请谢辞快去看看。

“知道了。”回复后谢辞啧了声,“刚打了胜仗自己人便打起来了,老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李徐见不得谢辞因战事操劳咯血后还要因部下内乱而操心,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你身体能撑得住吗?还是我去看看吧。”

“不妨事,习惯了,三天两头吵一回,吵得人头大。”谢辞自嘲地笑一下,“若我没变成废人定要亲自动手一人揍上一顿。”

见谢辞起身,李徐拉住他拿出帕子,小心地帮他把唇上的血迹擦净:“你现在要如何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吧。”

“倒忘了这事。”谢辞不着痕迹地躲开对方的手,下床把沾了血的衣服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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