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7)
作者:就叫这个名
“若你真的冷血这会该是活蹦乱跳不必用人背着。”
李徐的话听起来带着些怨气,谢辞哼一声往上窜了下冷汗直出,下巴还不小心磕到李徐的耳朵。
“那殿下是否冷血?是否也惋惜不平?”
李徐慢慢低下头,两只耳朵一齐泛起红晕。
“在听我说话吗知津兄?”
“嗯?”李徐一怔耳朵更红了些,“在..在听,你...刚说什么?”
“那不就是没听吗?”
“你再..再说一次,这次在听了。”
谢辞笑了声转而神情渐渐严肃起来:“我说...殿下甘心吗?”
“何意?”
“你知道。”
谢辞贴近李徐的耳朵压低声音:“若殿下肯做鲲鹏,我愿为双翼,送君穿透遮日之云,扶摇直上。”
“阿辞,这是大逆不道。”
“那你要向太子告发我?”
“当然不会。”
“那你愿意与我一起大逆不道?”
李徐一阵无言。
“知津兄?知津兄?知津兄?”
“在听,别唤了。”
谢辞嘿嘿笑两声好似在问午饭吃什么:“你要与我一起大逆不道吗?”
一声长长的叹息后李徐的声音更显无奈。
“非要我现在回答你?阿辞,我知道你因王芊之事而认为太子不配其位,但这不是头脑一热就可以说出来的话。”
“没有头脑一热啊。”
谢辞话说得漫不经心,自离开王家府宅的那一刻他心里便已经决定不再跟随太子。
只不过....现在是谢辞不再跟随太子,不是谢家,但待他到弱冠之年接掌兵权,谢家便不会再做太子的羽翼。
这样卑劣无耻、无才无德之人坐上至高之位指点江山,他无法接受,亦会为百姓所苦。
“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你要看着别人踩在我头上欺负我,然后把我杀掉?”
李徐脚步一顿:“谁想杀你,我就杀谁。”
“太子呀,就是他呀。”
谢辞搂紧李徐的脖子,声音很小却十分激动。
“你想想,我现在都算和他撕破脸皮了,等他做了皇帝,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把我斩了,咔嚓一刀,我的脑袋就落地了,好惨呀。”
“唉。”谢辞指指李徐又指指自己,“到时候你们兄友弟恭,我嘛,孤魂野鬼,多么多么的可怜呀。”
“到那个时候,知津兄,你可千万别忘了给我烧纸钱呀,我花得多,多烧点。”
谢辞声音可怜兮兮,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
“唉..”李徐叹口气如同认了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吧。”
谢辞立马变脸笑道:“你真的愿意选我?太子可是你亲哥哥。”
“没有你重要。”
李徐微微侧头,背上少年的发丝搭在自己肩上,将金桂之香散在他身边添进他心里。
“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咦,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不用说这么肉麻呀,你要是个大姑娘,我都觉得你想嫁给我了。”
李徐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笑容却透着几分苦涩。
谢辞打趣完正色道:“我还没什么计划,但你既然同意了可不能反悔。”
“自然不悔。”
“那就好,还有你得答应我,要是你真的可以取而代之,那必须向陛下提议多多给我涨月俸。”
谢辞挑眉一笑:“嘿嘿,最好还可以每个月都赏我大美人。”
刚要说出的‘好’字卡在喉咙里硬被吞了回去,李徐唇角笑意收起,眸色渐渐暗淡。
“到了。”
第二十一章 我要配冥婚
送王芊入葬后,谢辞卧床足足养了半个月伤才好得差不多能下床活动。
这期间许是念着他的伤,又刚刚丧了未婚妻,谢安平倒没再说什么骂什么。
“将军将军。”
竹栎跳过门槛跑进来,谢辞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拨动床顶一角悬挂的香囊。
“怎么了?”
“宫里来人了,皇后命您现在入宫去。”
“姑母?”谢辞噌地从床上坐起来,很快又恢复懒散模样,“该来的还是会来呀。”
定然是为了太子,不想他们因为王芊之事闹僵吧,但是太晚了,王芊已经死了。
“走吧。”
谢辞换了身衣服便入宫去了。
作为外臣是不可以入后宫或私见皇后的,但谢辞幼时常混在皇宫里,与几位皇子如同亲兄弟一般长大。
太后、皇帝、皇后对他也是宠爱有加,以至于到现在已是可披甲上阵之人,还被当作孩子对待。
若不是他非要太子承认所作所为,非要打皇族颜面,实在惹怒了皇帝,也不会受二十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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