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64)

作者:就叫这个名


“这便是王爷的处境,皇后、太子正急于落井下石,若想保住妻儿,王爷应仔细想想五殿下的提议,只要王爷肯认罪,黄泉路上五殿下不会让您孤单,您所憎恶之人除了他...都会下去陪您。”

突逢丧母噩耗,李晟半句话不回只顾着咒骂,毒药之隐不知何时被刺激出来,人又开始疯癫狂躁。

尤子书与尤子逾相视一眼,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地牢。

“殿下说不急于一时,只有他主动认罪才好定罪,也不会查出端倪,兄长不必逼得太紧以免狗急了乱咬人。”

“放心吧,这差事没人比我熟。”

尤子逾递了个安心的表情,而后突然审视地看着尤子书:“不过...你和燕西王是怎么回事?”

“兄长在说什么?”

“别装糊涂,皇城内什么事能逃过你兄长我的眼睛?你看上他了?唉,我的好弟弟居然喜欢男人,可惜了,没做成驸马,燕西人啊,坏了殿下的事不说,还拐走了我阿弟。”

“情爱小事当排于大业之后,兄长何必言笑。”尤子书揖手一拜,“还要向殿下复命,便先告辞了。”

“哎!阿弟,阿弟,你别生气啊,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尤子逾追了两步,结果前面的人走得太快没跟上,无奈之下摇摇头负手回去了。

一连三日,尤子逾泡在地牢内,白脸唱罢唱红脸。

若只一人倒可赤条条来去,可而今牵扯着几双儿女和发妻,李晟终是难以抛舍,妥协同意认下了几道罪行,包括弑君之罪。

又过两日,李晟被移交至刑部定了罪,只等问斩。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思秋日桂香,念远方伊人

数日后,松雪别院。

书房内,廖宁将誊抄的旨意展开放到了书案上。

“陛下重仁德念稚子无辜,寰王的几双儿女只判了贬黜,殿下是真的要帮寰王保住家眷?还是...”廖宁握掌成拳用拇指指尖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李徐轻笑一声,冷汗瞬间沁出,倒吸口凉气,腹部这一刀虽未伤要害,但刀口不浅,稍微一动便疼得厉害。

“殿下,要不要传太医再过来看看?”

“不必。”李徐轻轻扶了下伤处,手肘靠到扶手上稍作支撑,“我既答应了三哥,不做便罢,落井下石岂非叫他九泉难安?”

“可是殿下,我们毕竟...”

“毕竟什么?”

李徐视线扫过廖宁,仍是一派从容姿态。

“刀是他自己刺出去的,人是皇后下令关的,上本参奏的是御史言官,怕祸及己身毅然弃子的是陈相,罪是刑部定的,杀令..是皇帝亲自下的,从头至尾与我何干?”

李徐指尖轻轻敲击扶手,嘴角含起浅淡的笑意:“放心吧,有人比我们急着斩草除根,不必脏自己的手。”

“是,还是殿下想得周全。”

“眼下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日后关于寰王之事莫要再提。”

“是。”

李徐把压在书册下的纸递给廖宁道:“派人按这个方子去抓药,别留痕迹。”

“是。”廖宁接过来扫了一眼忽而愣住方仔细查看,“这...殿下?这不是太医开的方子啊,上面没有一味是治疗外伤的药啊。”

“这是延缓伤口愈合的药。”

“啊?”

李徐扶住额头闭目养神不欲解释:“按我的吩咐去做。”

“这...唉,属下遵命”廖宁犹豫少顷揖手退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前脚刚被关上,后脚就又被传报的小厮叩响。

得到允准后小厮进来行了礼:“殿下,陈相求见。”

“哦?”李徐微睁双目扬起浅淡笑意,意料中等的人没想到这么快便找上了门。

“我身子不适,便请陈相到书房一叙吧。”

“是。”

没过多久陈骞便被引至书房,看到人进来,李徐支撑起身体坐直了些。

“真真是稀客,只怪我外未愈不能起身相迎,望相爷谅解。”

陈骞一改往常的傲慢,少有地恭敬行礼道:“殿下言重了,在下特地带了些恢复元气补身体的药来。”

说着陈骞朝身后的随从使个眼色,随从将手中两个盒子先后打开展示递给了一旁的小厮,是打眼便可知晓年头不短的人参和灵芝。

“多谢陈相关心,只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与陈相素无交情,猜想今日到访应还有旁的事吧?”

陈骞闻言含蓄一笑,李徐挥了两下手指道:“都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殿下。”

房门关合,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

“相爷请坐,何事相商尽可直言。”

陈骞笑着点点头落座客位,丝毫不见上位者的姿态:“今日在下来此,是为了促一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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