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42)

作者:就叫这个名


“真不能再打了,众目睽睽闹出人命咱们都脱不了关系。”沈固死死拉住竹栎,“就算你不怕死,想想你家公子啊,打死官眷可是重罪。”

竹栎一听不再挣扎,停了手,沈丛捂着身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你听他的?”

竹栎转头看向谢辞,谢辞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

“你不听我的话了?”

“不是啊,你得听我的,竹栎。”沈固生拖硬拽把人往远了拉,“再打真没命了。”

竹栎看着谢辞的眼睛犹豫半晌,甩开沈固回去把沈丛揪起来继续揍。

“你!你也疯了啊!”沈固拦不住,急得直跺脚。

谢辞又开颜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斟酒自饮时不时还朝周围的花娘敬酒,真如疯了一般。

“阿辞啊!”沈固跑回谢辞身边,抓着人的胳膊跪下,“阿辞,不能打了,真的不能打了!”

“真的打死了,凌国与娿罗大战在即,你又是嘉良候独子,陛下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我不一样,沈家大房势大,我父亲在朝中还要大伯父庇护呢。”

沈固跪着恳求险些要哭出来:“阿辞,算我求求你,别打了,真有三长两短,你要我如何与大伯父交代啊!”

“竹栎!”

听到谢辞的声音,竹栎立时停手回了头。

“不打了。”谢辞甩开沈固的手,仰头用酒壶往口中倒酒,眼中看不到喜怒,却让人感受得到缠绕在四周的悲凉。

他扶着柱子慢慢站起来,手中酒壶掉下去,和地上其他的酒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竹栎,走了。”

竹栎过来跟到谢辞身后,走到沈丛身边时,谢辞蹲下去把掉在地上的笼子打开,里面的鸟却已经在笼子掉地时摔死。

“表兄,再惹我,就杀了你。”

竹栎把谢辞扶起来,两个人往楼下走,身后沈丛躺在地上被揍得爬都爬不起来。

“将军,这次打得有些严重,他会不会去官府告状?”

“无所谓。”

酒饮的太多,谢辞晃着步子每走一步都像要掉下去,竹栎在后面伸着手随时准备把人抓住,根本不敢放松。

不远处,李徐寻到月来阁,刚进来看到谢辞往楼下走,便紧着脚步过去。

“阿辞,怎么又喝这么多?”

李徐往楼上看一眼,扫到沈固和地上被小厮扶坐起来的沈丛,心中大概了解到发生何事,侧头看了眼廖宁道:“去劝劝沈公子。”

“遵命。”廖宁走上去,努力“劝了劝”沈丛不要生事。

“知津兄?你怎么来了呀?”谢辞视线朦胧刚刚看清李徐,脸上露出了笑,“你也来逛青楼呀哈哈哈。”

“我来寻你。”

“找我做什么?奥哈哈哈哈,上次说请我喝酒还没兑现呢,快走,现在去。”

谢辞突然往前去拽李徐,整个人扑过去脚步未稳直接从阶梯上掉了下去。

“将军!”人从眼前掉下去,竹栎心头惊吓却抓了个空。

阶梯下,李徐亦吓得不轻,脑子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以最快速度行动冲过去将谢辞接进怀里紧紧抱住。

两个人都松一口气,而这场惊吓的始作俑者全然没有其他反应,依旧轻轻笑着,酒气上头又有些糊涂,靠在李徐身上不动,昏昏欲睡任由对方抱着。

“殿下,这...”

李徐把人小心抱起来道:“今日便让他与我去松雪别院吧,免得醉成这样嘉良候夫人见了又伤心,沈家公子的事我会处理好,你回去莫要提起。”

“是,那便劳烦殿下了。”

第一百一十章 他得到了谢辞,以最卑劣的方式

马车刚离开月来阁不久就被拦下。

便装出行的宫中内侍走到马车前行了礼:“皇后娘娘有要事请殿下入宫一叙。”

“现在?可知是何事?”

“娘娘的事岂是奴才能够窥知的?还请殿下随奴才尽快入宫,莫让皇后娘娘急等。”

马车缓缓驶向皇宫,廖宁随行于马车窗边,窗子推开一个小缝,廖宁看眼远处的内侍小声道:“殿下,这时辰突然唤您入宫,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无妨。”

李徐注视被揽在怀里睡着的谢辞,轻轻将搭在对方领口的碎发拨开。

“让他等我。”

“是。”

马车停到宫门口,李徐挡住车内的人独自走下了马车。

夜幕下的皇宫森冷寂静,不见白日的庄严。

随着内侍行至坤宁宫,隐隐有血腥之气传来,走进宫门,寝殿外的地上躺着个已经被打死的小厮。

借着月色微光,李徐扫过一眼便看出血痕下是熟悉的面孔,一瞬惊诧后基本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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