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29)

作者:就叫这个名


他走到李徐的卧房外,犹豫少许推开了房门。

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谢辞头脑恍惚一阵关上门走进去。

屋内陈设未变,内室床榻上李徐正躺在那,他进来的声音好像并没有吵到对方。

“知津兄?”

他走到床榻边,榻上那人阖着眼睛脸色惨白,看起来虚弱不已确是患病模样。

“知津兄?”谢辞坐到床边,不知是不是靠近病气的缘故,思绪竟愈发混沌。

他扶住额头轻轻揉了揉仍无半分缓解,刚想去开窗透透气,榻上的人突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知津兄?你醒了?”

“阿辞...不要走,不要走..”

李徐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眼睛却没有睁开,眉头紧锁嘴唇更加发白,看起来痛苦至极。

“我没有走。”谢辞放弃开窗的举动,坐在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他本来是想要再跟李徐说明白些的,但看着对方这副模样,饶是心肠在硬也不忍心在这人缠绵病榻时说什么狠话。

“廖宁说你病了,我很担心所以来看你,我会...留在这,等你好起来。”

谢辞轻咳一声,屋内燃着的香虽清甜,但闻久了有点腻,他慢慢抽回手,刚转身就又被抓住。

“阿辞..你来了?”

谢辞回头看去,床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目光有喜悦但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是啊,廖宁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他起身要走,手腕上那只手登时攥紧。

“别走,别走..可以吗?就...再多留哪怕一小会也行,我睡着了你在走,我不想看你的背影,阿辞,求你了...”

谢辞垂下眼眸,眼中情绪复杂难明,良久他开口回道:“我不走,你房里这香熏得我头疼,我只是想去熄掉而已。”

手腕上的手还是没有松开,李徐望着他,悲戚可怜又满是无助。

他叹了口气认真承诺:“我今天不会离开,知津兄,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你,放手吧。”

好一会李徐才点头慢慢松开了手。

谢辞过去将香炉中的香熄灭,浅淡的烟使得视线微有模糊,直到回到床边也没有转回清晰。

“生着病还燃什么香料,侍候的人都哪去了?怎么只把你自己留在这?有喝药吗?”

“休息时怕他们吵,就都遣走了,那些药没什么用,喝了也是白喝。”

谢辞自己生病时草率,但却见不得对方这么草率,不高兴道:“生病就得喝药啊,不喝药还怎么好起来,我去问问你的药。”

“阿辞!”李徐往前一冲差点儿摔下床,好在谢辞及时回来扶住了他。

“你干什么啊。”

“别走。”李徐颤抖地抓住他的手臂,“阿辞,我不喝药,我见到你就什么都好了,求求你,不要走。”

谢辞心情复杂,坐回床边犹豫后拨开了对方的手:“知津兄,我那日说的话不会变,我留下来是因为把你当作朋友,绝无其他。”

眼前的人落寞下去,泛白地嘴唇许久才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我知道。”

“知道就好,知津兄,我不想再让你有任何误会。”

李徐盯着身上的被子,眼中含着泪嘴唇微动却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知津兄,你冷吗?我想开一会窗。”谢辞晃晃脑袋,愈渐发昏视线也有些模糊。

“这些天你是在躲我吗?”

谢辞躲开对方投过来的目光违心道:“没有,我是...忙。”

“可你有时间去月来阁喝酒。”

“我..”谢辞有些发窘,想回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种话,但最终哑着没有说出口。

“阿辞,别躲着我可以吗?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话让你为难让你接受不了,甚至觉得恶心反感。”

“我没有恶心反感。”谢辞迅速反驳后怕对方误会又补充道:“我只是对你完全没有一丝情爱而已。”

李徐自嘲地笑了下:“不必说得这般决绝,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别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伤我的心行吗?”

“对不起,我是..”

“怕我误会?我没有那么厚颜无耻。”

谢辞微微发愣道:“知津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唉,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爱上了不可能的人,阿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很害怕...”

李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轻握住谢辞的手腕。

“我以后不会再说那些话,不会再让你困扰,所以,求求你,忘掉那些,还和从前一样可以吗?不要躲着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害怕,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滚烫的泪砸在谢辞的手上,他看着眼前卑微到哭求的人,心里并不好受,后悔没有早早发现异常,从而制止这人对他生出别样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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