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17)

作者:就叫这个名
队伍停下,谢辞跟着退到两侧,乐声很快响起,推杯碰盏之声被掩在其中。

谢辞靠近与他一起的乐师小声道:“好磨蹭,这要何时才能到我?他们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再等等吧,乌禄答说跳舞没趣味,要听凌国皇城里最时兴的曲子。”

“什么?他有病吧?”谢辞深感无语,为了听最时兴的曲子让一排漂亮姑娘在旁边立着当摆设?抽什么风啊!

乐声持续快一个时辰,奏了好几首曲子,期间几个婢女又送了酒菜来,乌禄答和几个将领一直在笑着说什么,好像压根儿没顾这边。

谢辞一忍再忍,本来穿这身衣服就翻,站得久了更烦。

但最重要的是久无信号,他怕斛律风那边误以为有变故而自乱阵脚。

他上前夺过其中一名乐师手中的琵琶走到了王帐中央,乐声随之戛然止住。

琵琶奏响,乌禄答放下手中酒碗,不远处的舞姬同样盯着他看,眼波轻转顾盼生辉,只是露着一双眼睛,便已令人移不开视线。

红纱遮盖不住白皙的双腿,正是因较其他舞姬高些的身量,也让那双腿更细长些。

乌禄答哈哈大笑让人摘下面纱到前面来。

琵琶声停下,谢辞捏些嗓子道:“主上勿怪,妾..只听得懂中原话。”

“本王让你摘下面纱,往前面来点。”

谢辞含笑上前几步,取下了面纱,高位上的男人先是有些发愣,而后笑意愈深,笑声更朗:“中原女子果然不一样,真是好看!”

“多谢主上夸赞,妾善剑舞,不知是否有幸可为主上献舞助兴?”

“献先什么舞啊,过来,坐到本王这儿来,给本王倒酒。”

未曾想到乌禄答是个没兴味的人,虽未拿到利器,但好在轻易近到了身,谢辞笑笑走过去,将手中琵琶放到了阶梯上,抬脚踩上兽皮毯子。

停至身前未等他行礼,乌禄答便攥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扯进怀里。

谢辞捏紧拳头瞬间升起杀心,也没了再多纠缠的耐心。

“哈哈哈哈哈哈!来!给本王倒酒,共饮,今晚本王要好好疼你哈哈哈!”

呵,老匹夫...

周围陌生的语言又起,笑声不断,谢辞捧起酒坛将酒碗斟满,而后笑着拿起酒碗递到乌禄答身前。

乌禄答正处酒酣耳热,遇到美人色心也起,接过酒碗一口饮尽。

“再倒。”

谢辞微微起身挡住酒碗查看材质还算趁手,正想着,一只手突然覆到他的腰上要往上滑。

恶心与震怒一齐袭来,谢辞敲碎酒碗飞速转身将碎块抵到了乌禄答的脖子上,而后捏住对方碰到自己的那条胳膊用力一转。

“啊啊!!”

动作之在一息之间,叫喊声出来,王帐内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站起来大喊守卫。

“都别动!”

谢辞怕对方有阴招,紧接着踹断乌禄答的两条腿,将碎片死死抵住乌禄答的脖子,锋利处已有血迹沁出。

“我奉燕西世子斛律风之命来擒这背主忘义之徒,现陛下所借大军已将此地包围,各位若有弃暗投明之心,便不要轻举妄动。”

王帐内外围满甲士,谢辞观察着各个将领的神情,有一半人面露焦急,而另一半则是半信半疑的庆贺,很明显乌禄答的命和口中虚假的大军并没有对所有人构成威胁。

“别杀我,美人,斛律风给什么条件,我能出双倍啊!”乌禄答疼得满头大汗,断了两腿一臂只能瘫跪在地上。

谢辞听后又踹了乌禄答一脚:“睁开眼睛看看爷爷我是谁,让他们让开,放我走,不然...我手一抖你这老头就没命了。”

乌禄答回过味表情更加痛苦,在脖子刺痛下用燕西话大喊了几声让开。

谢辞抬腿用脚尖勾起刀架上的刀,踢入手中接替碎片架到乌禄答的脖子上,拖着对方在让出一条路的兵卒的注视下退出了王帐。

王帐外亦包围的水泄不通,但他也并不需要退路,要做的只是让都奚彻看到他已经擒住乌禄答,剩下的便要移交给斛律风了。

远处信号烟花成功放出,众人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被包围,一半人当即下令要杀掉谢辞和乌禄答,而另一半则是誓死要护乌禄答的命,还有几人并不参与争斗。

谢辞虽听不懂,但大概知道所论为何,慢慢握紧了刀。

两方争论没有接过,其中一个男人夺过守卫手中的刀冲砍上来,但还没等谢辞迎击那人便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痛苦的声音此起彼伏,谢辞微微愣住,所有赴宴的将领接连捂住肚子摔倒跪倒疼到打滚。

周围士兵队伍慌乱起来,正是此时冲杀声响彻四野,斛律风带着军队一路从关卡杀进腹地,走在前面的马匹上绑着各个将领的家眷同样腹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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