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99)
作者:岁寒千秋
少青早年跟王爷在外征战过,知道毒筛子是一种西北的野生草木,性寒,磨成末是白色,混进米面里也不容易看出来。
正常人吃了它,能刺激肠胃,有利于排毒,别的也没什么大碍。
如果是得了重病的人,吃下去,就会被不断侵蚀内里,一命呜呼。
少青感慨:“还得是王爷……”
留下身强力壮的人,除掉重伤奄奄的人。
这招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王爷玩得是炉火纯青。
少青向屋里瞟了一眼,不由得倒吸凉气。
这两位,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过来。”
江成璟对她招了下手,像招小猫似的。
海云舒走过去。
看见书桌上的宣纸赫赫写着两个大字——无求。
他问她:“你可知,何为无求?”
如今江成璟位极人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平凡人眼里,已经算是别无所求了吧。
海云舒见他笔触苍然有力,却在收尾时含了几分犹豫。
想着,他可能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于是便问:“无求和求而不得是两回事,不知王爷问的是哪个?”
他手臂从她身后绕过来,握住她的手,抬腕,下笔。
“人到无求品自高。你是觉得我境界还没到。”
手背贴合着他掌心的温度,笔尖随他的力道游走,有墨香扑鼻。
小时候,江成璟的字就常被先生夸赞。
说他下笔如行云流水,潇洒肆意却不失钢骨,颇有苏黄之风。
这些年,江成璟执掌朝廷军政,大权总揽。
写文章的精神懒散了,写字的功夫倒是没丢。
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其实江成璟也算半个寒门出身,靠着自己满腹才学,考上功名,入的仕途。
诗词歌赋,是极其讲究天赋的。
譬如海云舒,日日写,夜夜练,才勉勉强强临摹出一手簪花小楷。
而江成璟,只需要夫子拿来一张字帖,就能临摹的难辨真伪。
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
她被他挤在书案前,不敢回头看,笔锋也是随他掌中的力道带着走。
心慌意乱。
字自然是写不好的。
落笔时,海云舒赶忙把手抽了回来。
“无欲才能无求,王爷,你分心了。”
他身子前倾,逼得她无处可退。
笔一撂,他揽上细软的腰肢,喉咙燥热:“你在这儿,我怎么清心寡欲?”
他的欲火总是来得风起潮涌,让人猝不及防。
海云舒更像是一块寒冰,爱在关键时刻浇上盆冷水。
她推他:“喂,还是白天啊……”
他的眼神近在咫尺,似热似粘地游走在她的下颔、锁骨,不留一毫。
海云舒被他看得心里发怵。
“我……我先走了……”
他一把将她拎回来,堵在角落。
胳膊把她的软腰往怀里一揽。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别装了。”
床笫之欢,海云舒可不似情场老手。
稍被挑逗,就软成了一汪水花。
第72章 露水之欢
他将她抬上书案,硬实地挺在双腿之间。
“程子枫都不碰你吗?”
她敏感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让人忍不住向深处探索。
“不行……”
海云舒正被撩拨的意乱情迷,哪里还能分神去解释她跟程子枫的事。
身上的衣裳被他扯得越来越少。
每一寸肌肤,毛孔,都随着爱抚渐次滚烫起来。
胸前一抹白纱下,涌动着潮红。被他暖在怀里,揉进身体。
男女之事,江成璟一向是绝对的主导。
手上轻柔,身下汹涌。
她不由得后仰,层层酥麻烫过全身,如泄江的潮水在岸边翻涌。
他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口中呼出的白气,暖在耳根痒痒的。
尽管是隆冬,却热得后背汗涔涔。
江成璟在这方面算是君子。
知道她腿软,任她在自己身上瘫了半刻钟。
他幽幽道:“你最近吃胖了。”
海云舒忙直起身子,反驳:“怎么会?明明是你体力不支。”
“你说什么?”
这话他坚决不能忍。
“再试试?”
他说着就上手,海云舒忙按着他躲。
“喂,你别闹我了……”
……
咚咚咚。
外面有人来敲门。
是少青前来禀告:“王爷,有客人造访。”
见无人回应,他再敲着试探:“王爷?有人……”
“知道了!”
少青一向有规矩,有眼色,他既然敲了门,想必是有不便拒绝的贵客造访。
江成璟抵着她的额头问:“动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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