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白日斗渣,夜里被太子逼嫁(299)

作者:掉毛的橘猫


“我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梁季青显然有些意外,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旁边强势地插进一人,笑吟吟喊道:“季青。”

竟然是折而复返的燕桁!

他很闲吗?江舒窈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他在梁季青面前与自己不加掩饰的亲密有些微词。

梁季青见到燕桁出现在此,又与江舒窈关系紧密,再联想四年前宫宴开始前江舒窈那伤心绝望的样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收敛了眼中的晦涩,神色自若地微微鞠礼:“殿下。”

燕桁未带侍从,未穿华服,显然是隐藏了身份出行。

他一双眼睛鹰一般盯着梁季青,愉悦问道:“你怎会来凤祥楼?陪夫人来买首饰?”

江舒窈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想到,兄长似乎和她说过,梁季青已娶了妻子。

梁季青听到“妻子”二字,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再抬头时,又是一派玉树兰芝的风雅模样。

“是,内人在楼中挑选,微臣出来透气,恰巧遇到郡主的车驾。”

“确实巧,孤与永明也是相约来此地,不若一同入内逛逛?”

原本是同一条船上的君臣,如今面对面站着,却如同两只好斗的雄兽,这像什么样子?

江舒窈唯恐燕桁这般伤了梁季青的忠心,她也顾不上什么繁缛礼节了,直接抢话道:“殿下说笑了,梁祭酒陪着夫人来,自然是要享受两人独处的时光,我们跑去凑什么热闹?再说了,梁祭酒在外透气,又让人家进去做什么?既然您来了,我们快些进去吧,孩子还在府中等着礼物呢。”

她故意把话说得亲昵如同一家人一般,梁季青的神色果然变了。

他鼻翼快速地皱了一下,紧接着就温润地笑道:“郡主说的是,梁某不喜楼中脂粉太重,恕不能奉陪了。”

“梁祭酒,那我与殿下便先进去了,今日匆忙一见,改日再到府上拜访。”

江舒窈说了几句客套话,赶紧拽着燕桁往楼里走去。

一离开梁季青的视线,燕桁就狠狠抓了一下她的手。

他看着江舒窈如释重负的神情,咬牙切齿道:“小没良心的,才糟蹋完我这面首,就又在这会情郎。”

江舒窈赶紧看了看周围,还好此时光线昏暗,她与燕桁又都穿着朴素,不怎么扎眼。

“说什么呢!这里都是人,殿下慎言!”

可燕桁此时吃醋吃得飞起,一想到江舒窈失踪前和梁季青的婚事都摆到皇帝和百官面前,他就狠得牙痒痒,有一种肉叼到嘴边差点飞了的不爽之感。

“我就说!瞧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是不是生怕和我在一起伤了梁季青那厮的心,这才急急忙忙把我拉走呢。”

他此时醋意横飞,想到梁季青便哪哪都不顺眼。

“不愿嫁给我,该不会也是怕姓梁的伤心吧,他可没等你四年,人家早就娶了娇妻,日日琴瑟和鸣了!就剩你一人还巴巴地记着他!”

“啪!”

燕桁越说越过分,江舒窈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路过的人见状都频频送来好奇探究的眼神。

她唯恐两人身份暴露,一气之下大力出奇迹,直接拎着燕桁的衣领,将他拽到了屋侧巷子的阴暗处。

“燕、桁!”

她怒瞪着眼前顶着巴掌印的男人。

“你再说胡话,我就一脚废了你!”

她的火上头了,干脆真的提起膝盖,做出一副气势汹汹的阵仗。

燕桁被打懵了,此时反应过来,于是阴测测地一把将江舒窈按在怀中,一手放在臀下,紧紧压着她。

“郡主真是厉害啊,今日见了梁季青,力气都大了不少。”

他话音阴森,恶狠狠地磨着牙去啃江舒窈敏感的耳垂。

“看今天是你先废了我,还是我先吃了你!”

江舒窈被他按着动弹不得,顿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忍着他舔舐自己的感觉哭嚷起来。

“你还敢说梁季青!当初我有了身孕,孩子的爹却死了,你让我如何是好?你一转头去做高高在上的太子,留下我一个和离妇,不给孩子们找个爹,难道等着肚子大了被沉塘吗!”

她这么一哭,燕桁的动作霎时僵硬了。

当初,似乎是江舒窈这般说的没错。

他不知晓江舒窈有孕,江舒窈也不知李偃珩就是他,两人这般误会错过,到现在都没说开过。

感受到肩头渗入衣料的温热泪意,燕桁松开手,转而将怀中委屈的人儿轻柔抱住,面上闪过一丝懊恼。

又惹她生气了,还是他们之间曾经最为致命的问题!

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上再无一丝傲气和威严,而是挂着有些慌张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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