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变蛇后只想和我贴贴(57)
作者:阿匪
我吸收着这些信息,问出我的疑惑:“那为什么要杀我?”
穆明朗:“因为杀掉这一世的你,才能让你前往前一世,而未来的你还躺在病床上,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说完了?”
穆明朗回头看一眼一直站在离我们不远处,听着全程的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说完了。”
我:“信息太多了,我得缓缓。”
穆明朗下了楼去,楼下传来关门声,想必也是和仇若一样,去找客栈了。
东方既走了过来,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坐下,脸上的表情仿佛等待审判。
“听起来似乎很感人,也很合理,更完美地解释了你杀我的原因。”我道,“但我也不是你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东方既点点头:“嗯。”
我:“在你们的计划里,我在江柳的这一世最多还可以活多久?”
东方既:“十年,越往前,可以停留的时间越长。”
我:“还会再往前吗?”
东方既深深注视我:“会,再往前是我们相遇的第一世。”
我像在听故事似的,被勾起好奇心:“第一世时,我是个什么身份?”
东方既:“那是两万年前,你是一个人类部落的酋长,在湖边捡到了受伤的我,当时我还只是一条普通的小蛇,你是人类和狐妖之子,渡了一口妖气给我,我跟在你身边,经年累月,渐渐也修成了妖。”
我:“后来呢?”
东方既似乎很怀念,眼里现出温柔:“后来你被逐出部落,带着我漫游九州,你,你教我很多事……陪我觅食,教我修炼……我们在湖边的芦苇荡里……山顶的日出里……月光下的泉水中……”
眼见他还要说更多地方,我忍不住打断:“在这么多地方干什么?修炼?”
东方既脸微红了:“双修。”
我闭眼,扶额,难怪东方既在性方面总是很荒诞鲁莽,原来都是我第一世给惯出来的。
“那我这一世是怎么死的?”我赶紧将话题偏移了一些。
东方既听见这个问题,神情骤然变了,眼底现出些阴鸷和怨恨:“为了救我,在我和一条蛟龙缠斗时,替我挡了一击,全是因为你自作主张救了我,所以害得我生生世世不停找你,可每一世,你都不记得我,而且除了第一世,之后的每一世,你几乎都很讨厌蛇。”
我:“……”
我又有疑惑了:“人转世当然会失去记忆,不过你是怎么每一世都记得我的?”
东方既幽幽地看着我:“因为我没死过,自然不会丢失记忆。”
我吸了好长的一口气,小心翼翼:“所以你,你已经有,有两……”
东方既:“两万岁。”
第六十章 孽徒当死!
我和东方既洗漱过后并肩躺在床上,他和穆明朗告诉我的信息仍让我混乱和震惊。
“灵魂转世之后定然是不会记得之前的事了,你在我每一世都找到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能理解在酋长那一世,你和酋长陪伴了彼此漫长的时光,但是他死了你也可以去找别人玩啊。”
东方既:“没有别人,不想找别人。”
我:“你现在不也有穆明朗这个朋友?我看你和他相处挺好的呀。”
东方既:“不一样,不过我确实在寻找你的每一世的过程里,学会了和别人相处。”
我:“你这性格确实难相处,第一世的时候,酋长是怎么忍受你的?”
东方既回忆了一下,答道:“第一世的时候,我只是只小妖,你法力比我高很多,所以不存在忍受我,每次我不听话,你会教训我。”
我好奇:“怎么教训?”
东方既:“扒蛇鳞。”
我:“…………”
这么狠吗……
我还以为东方既和酋长之间是个温馨的故事,没想到还有血腥的部分。
“我都扒你蛇鳞这么坏,我死了你不应该高兴吗?还找我的转世干什么?”
东方既不以为意:“又不是每天都扒,后来没扒过了。”
我想起之前他被我捅过好几次,也没怎么生气,大概是早就习惯了。
又静了一会儿,我问:“布下归虚阵的人,你想到是谁了吗?”
“一定是这两世都一直在接触我们的人。”东方既道,“只有仇若和穆明朗两个人。”
“不可能是仇若吧。”我说,“他只擅长医术丹药,布阵杀人这一块恐怕不在行,而且他杀我干什么?”
东方既:“穆明朗看起来也没有杀你的理由。”
我:“这个人一定很害怕我们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从不自己亲自出面来杀我,而是借用阵法和妖兽的力量。”
东方既:“嗯。”
我细细一想,问东方既:“什么情况下这个人才会亲自出面来杀我?”
东方既眉头微皱:“前两次阵法里的妖兽并不很厉害,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入阵的只有你一人,而这次他找到了无支祁这种上古的水怪,若不是我能化龙,指不定我们俩就都死了。”
“显然这一次这人是知道我在你身边的。”
我:“那之前好几年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他怎么不来杀我呢?”
东方既若有所思,忽而眼神一凛:“也许他之前也一直没找到你,直到最近才知道你在哪儿的。”
穆明朗是今天才知道我在南池城的……那么就只剩下仇若了。
-
两天之后,穆明朗回玄月宗了,他仿佛一个npc,出现只为替东方既解释一番,完成任务便离开。
仇若则多留了两天,给南池的大夫们留了些防灾后疫病的药方,临走时邀我们去天恒书院小住。
我一口答应了,带着东方既一起去了天恒书院。
仇若给我们分别安排了房间,我仍住仇若的小院里,东方既则住弟子房。
夜间我和仇若两人在花园里饮了几坛酒,我醉得路都走不稳,得亏仇若把我送回了房间。
我独自在床上躺了没多会儿,东方既端着热水进来了,用布巾擦了擦我的脸,拈着我下巴端详:“喝这么多?脸都红成桃子了。”
我侧身躺着,脑袋晕乎乎的,酒热出了一身汗,便使唤他:“给我擦擦身上。”
东方既又把我身上衣服脱剩里衣,解开系带擦干净了身上的汗,然后把我搬进床里侧,自己躺了上来,在我脖子和肩膀上嘬了几口,抱着我睡了。
翌日清晨,东方既从我房间里出去,和坐在院里喝茶的仇若撞了个正着。
我听见仇若疑惑的声音从院里传来:“你怎么从你师尊房里出来?”
东方既没解释,直接走了。
我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下床把桌上的一套茶杯摔到了地上。
“江柳?”仇若快步走了过来,在门口敲了敲门,语气担心,“你怎么了?我能进去看看你吗?”
“不,别进来!”我边披衣服边阻止他。
披上衣服,我去开门,门一打开,仇若一脸着急地将我打量一遍,视线落在我脖子和肩上时狠狠抖了一抖:“你,你昨夜喝多了酒……你那徒儿……”
“那孽徒往哪儿去了?”我语气阴冷。
仇若神色不忍:“出了院子往左边去了,要将他抓回来么?我与你同去。”
仇若回去房里拿了块纱布过来替我缠住脖子:“怕旁人猜测,这痕迹还是遮住的好。”
缠好后,我们一起出门往左边追了过去,在弟子房找到了东方既。
二话不说,我拔剑便朝他刺过去。
他以法术格挡:“师尊!弟子是真心爱慕师尊,才会情难自禁!”
我朝剑身灌注更多法力,怒道:“孽徒当死!”
招式来往之间,屋里桌椅板凳无一幸免,全被交战时的气劲冲得破碎,仇若也拿剑朝东方既刺过去,想帮我,却根本碰不到东方既一根头发。
他惊诧:“你这小弟子入门没几年,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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