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变蛇后只想和我贴贴(41)

作者:阿匪


我:“师尊说,这只灵芝精灵送给仇院长,作为上次我在天恒书院叨扰的回礼和他毁坏天恒书院建筑的赔罪礼。”

“东方既还会为自己做的事情赔罪呢?”仇若苦笑,把匣子递给我,“他给的东西我不要。”

“呜哇——!”仇若一声我不要说完,匣子里的灵芝精灵立即搓着眼睛大哭了起来。

我拿起桌上杯子接它流下的眼泪,道:“灵芝精灵的眼泪可以救活任何植物,仇院长平日研究草药,若是有什么难种活的草药,用它的眼泪浇灌最好了。”

灵芝精灵:“…………”

“呜哇——!”它接着大哭。

“而且仇院长是它成为精灵后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我摸着灵芝精灵的小脑袋企图安抚它,但效果甚微,“它已经认主了,再跟我回去,它会很不开心的,仇院长,精灵虽是我师尊送的,但选礼物时,是我选的它作为礼物送给您,您就收下?”

仇若看着哇哇大哭的精灵,微皱着眉,手指轻轻往精灵头顶上一放,精灵便渐渐止住了哭声,一双婆娑漂亮的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仇若。

“小东西在精灵里还算长得标致的。”仇若终于接受了这份礼物。

“希望他这一次会对你好。”仇若笑得忧愁,说了这样一句话,捧着匣子走了。

这一次?什么意思?

我一头雾水,正费解,臧临扶着东方既回来了。

“东西给过仇若了?”东方既一进来便问。

我:“给过了。”

东方既冷哼一声:“他赚了,那灵芝精灵是比云洲仙草还难寻到的宝物。”

我:“哦,师尊好大方。”

东方既不置可否,只问:“行李收拾好没有?要回去了。”

-

回去路上东方既竟然一直没找我说话,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于是两个人坐在马车里,像两个哑巴般度过了半日。

一回到摘月殿,我就把仙草拿出来给了东方既:“师尊,云洲仙草。”

东方既好好接了过去:“哦。”

我转身跑出了摘月殿,回到了自己在弟子房的卧室。

在摘月殿住久了习惯了那儿的凉爽,突然回到弟子房来很不能适应这边的温度,在房里待了一下午,出了一身汗,难受得紧。

太阳下山时,臧临来找我:“师尊找你呢。”

只好起来跟着臧临回摘月殿去。

路上臧临和我说:“你赢了云洲仙草回来,不赶紧和师尊双修治好他的眼睛,一个人跑回去藏起来做什么?”

他这是在说什么话?!

我:“我,我不和师尊双修!我和他是师徒关系,怎么能?”

臧临毫无波澜:“怎么不能?师尊和师祖不也双修过?你和师尊双修又怎么了?”

我否认道:“我没这么想过!”

臧临转过头,奇怪地看我一眼:“我也没说你这么想了,你怎么这么激动?”

我:“我就是没有……”

臧临师兄温柔地一笑:“对,你没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改口叫你师娘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我,我怎么就要变师娘了?这是哪里的话?”

真想有个地洞能让我钻进去。

到了摘月殿,臧临一把把我推了进去,随后关上了摘月殿的大门。

“关门干什么?师兄!”我在里面小声地叫。

康平在外头:“关门自有关门的好处,师尊他老人家禁欲多年,怕你经受不住。”

他们俩最近总说这样的话捉弄我,气人得很,最好我真的成了师娘,便能对他们俩喝来喝去,以报我被他们揶揄的仇了。

“谁进来了?”东方既的声音从后头卧房传过来。

“我,江流。”我慢吞吞进了卧房。

说是他的卧房,其实最近三个月因为照顾他起居,这里也几乎成了我的卧房,柜子里,案几上,床头,到处都有我的东西。

我在地上找了蒲团坐下来,随手拿了本书看。

东方既倒也不问我回来之后为什么跑了,只安静地坐在坐榻上,眼睛上没蒙布,就那么虚焦地望着前方。

看起来好可怜。

“师尊,下午我不在,臧临师兄在殿里陪你吗?”我忍不住问。

东方既答:“没有。”

“那康平师兄呢?”

“也没有,他们都在殿外。”

“怎么不让他们进来陪你?”

东方既:“谁想陪瞎子?”

我稍想一想,小声道:“我没不想……”

东方既头转过来:“什么?”

我合上书,起身:“我出去一趟。”

“去干什么?”东方既不满地问,“怎的又出去?”

我跑了。

大门出不了,我便从窗户趴了出去,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花瓶。

东方既着急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江流?怎么了?你当心些!”

我一路跑到寒影峰有花的地方摘了一大捧五颜六色的花,又跑回了摘月殿。

第四十七章

“去哪儿了?”东方既问我,他鼻子很灵敏,“带了什么回来?”

我在蒲团上坐下,摆弄怀里的花,心里思绪一时乱如麻线,踌躇片刻,问:“师尊,云洲仙草我给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用?”

东方既眨了眨眼,道:“仙草可解百毒,但……一个人用不了。”

他是知道用法的。

“那师尊有合适的人选吗?”

东方既轻轻咳了两声,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作答。

要开口吗?拒绝我了怎么办?

不开口吗?师尊可能要找别人,宗门里女弟子也不算少,他长这么好看,修为又高,自然有大把人愿意,别说女弟子,就是男弟子也是有人会愿意的,而且东方既本来就是断袖……

我想,这本书不是原本就是以我和东方既为主角的小黄、书吗?

“师尊。”我把整理好的花束从案几上递过去,塞在他怀里。

“嗯?”东方既抱着花摸了摸,又闻了闻。

我趴在案几上,小声道:“师尊是因为我才眼睛看不见的。”

东方既不做声,端坐在位置上,手指抓紧了手里的花。

我又道:“云洲仙草也是我赢来的。”虽然实际上那几乎算是臧临的成果。

东方既喉结动了动:“嗯,你接着说。”

我:“师尊,这花香不香?”

东方既:“香。”

我蚊子声:“师尊,我帮你治眼睛好不好?”

东方既愣了短短一瞬,道:“好。”

这样就答应了?这么快?

我反而有些无措,我只知道要和他说这件事,但没想过他答应了之后的事。

我:“仙草……”

东方既:“仙草已经服用了。”

那还需要做些什么?

“沐浴么?”东方既洞穿我心思。

我看看外头:“可是臧临师兄他们在外面……”

若是现在出去准备沐浴,肯定会被他们知道的。

东方既小心地把花放在案几上,起身吩咐道:“寝衣拿上。”

我从衣柜里取了我和东方既的寝衣出来,他拉着我的手,一个瞬移,到了灵池边上。

这几个月东方既的起居几乎是我一个人照顾的,给他擦过背也一起泡过澡,但今天晚上格外不同些,大夏天的,灵池水分明不热,我和东方既却泡得脸通红。

晚霞里泡完澡,悄无声息地瞬移回到摘月殿,东方既像截木头似的站在卧房中央。

我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把东方既牵到床边去。

然后两个人坐在床沿上齐齐发愣。

“是不是得先躺下?”我问。

东方既:“我想是。”

于是并肩躺下,一人一个枕头。

我又问:“是不是得吹灯?”

东方既:“我看不见。”

行吧,那便宜我了。

这么尴尬地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我把心一横,坐起来翻身到东方既腰上坐着,伸手拽松了他寝衣的系带,现出他结实漂亮的胸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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