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541)
作者:金船刻月
“我很开心。”他对着方渡燃的耳畔说。
方渡燃原本的激动瞬间化成没出息的酸楚,大白猫他总是会让自己心化成一滩水,他总是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方渡燃直接顶着这么一身戾气的皮囊,也会没出息地红了眼眶。
他都不是少年的他,也不是两年前的毕业生,面对郁月城的好还是没出息。
方渡燃放开手,退后一步,把手里的鲜花双手递给他,琥珀色的瞳仁里有流转的水光:“谢谢你看到我。愿意看到我,愿意让我奔向你。愿意肯定我。我曾经在这里对你许过承诺,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但我有认真地在做。”
他咽了一下激动颤抖的呼吸:“现在我来接你回家了,郁月城。”
第331章 只亲过你
玫瑰花很漂亮, 传统而热烈,暗红色的花瓣上是晶莹新鲜的水珠, 被黑色厚重的包装纸裹起来,花束上扎着沉稳的金丝带递在两人之间。
上面就映照着同样感情浓烈的熟悉面孔,方渡燃琥珀色的双眸张扬炙热地看向他。
相隔海陆的思念都浮出水面,明目张胆地呈现出来。
郁月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不在干性易感期时候的方渡燃,他每个月看到的都是因为发烧视线失去焦点,疯狂索取他的信息素,十分依赖粘人的方渡燃。
眼前这一幕比他这两年多以来看到的都要真实, 方渡燃真实的锐利也都压向他, 浑身的锋利专注都直直指向他。
他连想念,都是充满攻击力的热切。
他从前,不会这样。
他变了很多, 很多。
从手机里每一天不落的紧密联络,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方渡燃每次出现,总能让他恍惚。
一下子,他似乎又成熟了不少。
他的目光都变得沉稳,身上强势锐利的气场, 被装进刀鞘里, 依然遮挡不住沉沉的锋利。
但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蕴满赤诚的柔情。
这柔情,以往也不会这样张扬。
陈伯在一旁悄然退下, 把空间留给他们,回到院子里从他们周围先行消失。
郁月城看眼走远的陈伯, 再对上分毫不退的方渡燃。
垂眼把花双手接过来, 认真看过,再拿出插在花枝间的贺卡, 打开来看。
花体的字符映入眼里,瞬间愣怔,完全在意料之外。
—— You are always be my own moon.
这是方渡燃很小的时候,刻在那把纪念品的伞柄的上的字。
方渡燃什么时候注意到的,他不得而知。
他刚去十二中时用过几次这把黑伞,后来他们因为各种事夹杂,在学校的时间总是零零散散,他一些重要的随身物品都送回家了。
其中包括这把伞。
令人诧异的是,这张卡片上面的英文字体,是非常特别的手写花体,能让人眼花缭乱到一般人根本无法识别。
郁月城能一眼认出来,是因为这张真实捏在手里的贺卡,跟十几年前,还是年少时期小小的方渡燃,设计出来刻在伞柄的字体一模一样。
郁月城看过很多很多遍,也用过很多很多次那把黑伞,他辨别得出不差分毫。
“喜不喜欢?”方渡燃看到他的大白猫明显有些出神,出声问。
郁月城抬眼,倾身在他的唇瓣上印了一下,正色道:“很喜欢。”
方渡燃随即抬手,扣住郁月城的脑后,把这个吻折返回去,紧紧贴着大白猫柔软的唇,还未平复的呼吸将热度一并传递给郁月城。
他没有深入,只是这样紧贴着。
郁月城低垂眼眸看向方渡燃合上的双眼,睫毛正在颤动。
他一手拿着花将青年拥入怀中,草木味的冷香幽然释放出来,将方渡燃围绕起来。
方渡燃从他的呼吸里能感受到洒在他脸上的信息素,身体察觉到四周温柔的安抚,渐渐平复下来。
唇瓣擦着郁月城的唇轻轻地、细细地厮磨片刻。
没有激情的缠绵,他把所有涌动的思念都压制在尽量绅士的举止里。
方渡燃小心地放轻动作,不去吓到他重新追回来的大白猫。
然后在郁月城给他充满安全感的冷香里,获得心灵上抚慰。
郁月城可以透过他的气息感到他大大方方地依恋,方渡燃在以往的相处里,很少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这么热情。
热情里面还裹挟着一些小心翼翼。
他搂住方渡燃的腰带回屋子里,玫瑰花暂时落在玄关的柜子上,直接将怀里的人按在门板上。
就大开着门,光天化日下深吻,抵开方渡燃的齿关将舌尖递进去。
舌面上的味蕾尝到淡淡的薄荷味,方渡燃抓紧他的衬衫相拥,含住湿滑的软舌吮吸,把大白猫的信息素都咽下去。
透过肺腑,弥散在他的身体里。
这把他压抑下去的热切都勾出来,一边享受他们二人来之不易地时光,一边在心里让自己别忘了要冷静一些。
发热的头脑在的信息素的抚慰中,逐渐把汹涌思念化为绵长缠绵的亲吻。
他是不想显得这么肤浅的,不想一见面就好像有什么身体上的企图。
但是他真的想亲近他的大白猫,他也不会再跟以前一样犹犹豫豫。
方渡燃吃到好几口柔和的温凉的薄荷味信息素,将急切的渴望分散一些。
一点点去咬大白猫滑腻交缠的舌尖,张口反复吮吻柔软的唇肉,细细亲吻漂亮的唇线······
他情到深处,翻身把郁月城的按回去,制在门板上轻蹭大白猫的鼻尖。
热息交融,彼此缠绕舔.舐的交吻中发出细微的水渍声,方渡燃耳根泛红依旧身躯紧贴,胯骨压合,放肆传递出他因为郁月城燃起的渴望。
良久,将分离的思想稍微缓解,他才松开。
方渡燃最后把大白猫唇角的水渍都吻掉,还未开口就听郁月城道:“现在被人看着也不会害羞了?”
“啊?”方渡燃懵然。
郁月城笑了下:“刚刚陈伯在这里。”
方渡燃这时才想起来这茬,往门外看了眼,哪里还有人影。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他对着敞开的大门反过来逗郁月城:“住在这是挺方便,做什么都不用关门了。”
郁月城:“做别的,会关好的。”
方渡燃本来还毫不遮掩彰显的欲.望,突然烫得他害臊。
怎么都这么大了,他逗猫还能被猫挠一爪子呢。
毛茸茸的爪垫往心尖上一撩拨,他脸上泛起热意,还要暗骂一句果然还是好没出息。
方渡燃赶紧往后退一步,把摩擦相抵的地方分开,也不管西装裤有多明显,自欺欺人权当看不见。
“······我没想别的,你别胡说。”他稍显局促。
郁月城唇角弯起来:“我听到了,你在想我。”
方渡燃心头一热,凑过去狠狠在大白猫脸上亲了个响。
“我就是在想你。”他说:“你什么我都想。”
郁月城把屋门关上,黑眸望向他。
方渡燃不知怎么就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情意,然后贴过去,手扣在郁月城的裤边上,低头错开凑在大白猫的脖子上说:“这个我也想。但我不着急,我不是为了跟你做这个才来的。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干性发热期可以是他生理期的特殊情况,但是无名无分的,他们还没有正式地再次成为伴侣,他不会做这种逾越的事情。
不过他能感受到郁月城的反应,同样明显。
“好。”郁月城轻抚他的后背:“你要休息一晚再出发吗?”
方渡燃的手指在他休闲裤的裤边上来回滑了滑,然后顺着往下:“不了。飞机上休息吧,我想我们早点回去。”
“嗯。”郁月城的呼吸微微停顿,随即摸了摸方渡燃脑后的发丝:“要吗?”
这话问得直白,方渡燃虽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指还是被烫了下似的。
“我不要。”他一口拒绝,但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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