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389)

作者:金船刻月


悄然再靠近一些,他把下巴抵在大白猫的肩膀上, 从他的角度去看, My-Moon和他的签名刚好可以一起看见。

方渡燃笑了下:“现在知道我用心了吧。让你拿回去再看,现在一点神秘感也没了。”

“唉,他们也没个好看的礼盒。”方渡燃惋惜道:“我现在不能单独出门, 什么也干不了,想不出来还能送你什么了。”

“那天你等了我好久吧, 我也想弄快点, 但是资料太多了,我很久没写字, 写得慢。手好像不听使唤,间歇性的,刚好犯了。”

他还在絮絮叨叨,故意想让大白猫心软一下,推波助澜收下,说到后来慢慢成了真心话。

“郁月城。”方渡燃轻轻地,完整地叫他的名字。

郁月城知道这时候对方一定会有什么让他心绪不定的话要讲,每次方渡燃叫他的全名,都会这样。

“你的十八岁,成人礼,不应该跟我耗费在青苗基地的。”方渡燃说。

郁月城有心里准备,也想要否认点什么。

方渡燃没给他机会,转过眼看向郁月城的完美的侧脸:“如果我有条件,我肯定也想给你办一场超豪华的生日宴会,郁家的小公子不能瞎凑合。”

他在郁月城生日那天就想过,大白猫穿上礼服一定好看得要命。

要最好的场地,最好的灯光,只给到这只全世界最好看的大白猫。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像个误入凡间的天使。

郁月城想说在生日宴会和陪你做手术之间,根本不需要做选择的。

可是方渡燃的态度太诚恳了,真诚到他不忍打断。

“然后再送给你一份特好的礼物。”

方渡燃说:“跟那朵星云大概比不了。我小时候也太浪漫了,那可是三百年啊,但是送给你的礼物,肯定也是我花了心思送的。”

“现在也花心思了。”

郁月城最后看一眼卡面,放下来,终于认可他的行为不是闹着玩。

“是吧。”方渡燃对着他的耳畔说:“你觉得我有认真就好了。”

像悄悄话,气息都拂在耳畔,只说给他们两个人听。

郁月城耳侧留有他呼吸的余温,似乎有些动摇。

“这不是钱。郁家又不缺钱。”

方渡燃把话说破,鼻尖嗅到一丝清透的冷香,心神恍惚了一下。

郁月城怎么把信息素漏出来了。

是不是打动大白猫了啊?

他顺势往Alpha的后颈上贴了贴,唇瓣若有若无地印上一个吻,把呼吸烙上去。

方渡燃最近都忙着学习,尽管一个月都不到,可对他而言,好像已经很久没跟大白猫这样亲近了。

闻到熟悉的信息素,他一时有点难以自持。

更无礼的是,他一点也不想阻止自己的行为。

郁月城都没拒绝,不是吗?

方渡燃郑重的口吻夹杂在轻浮的举止里,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腺体皮肤上,还拿唇瓣蹭了一下:“这是我的诚意。我现在没机会,也没时间,只有这个,所以给你这个。”

“你自己······”郁月城指尖捏住卡,微微泛白。

方渡燃在吻他的腺体,还是在闻?

浅浅的挑逗对敏感的腺体来说也是剧烈的,一串酥.麻攀上他的肩颈。

“我有。”方渡燃伸出手,在Alpha的腺体上按了按,倚靠的身体明显僵硬起来。

只过了两秒,就重新放松,像是在默许他,放纵他,许可他对腺体这样不规矩地侵犯。

“我还多着呢。方正海以前给我的生活费,全在那,够我上好几个大学了。”方渡燃嘴上说地随意,手里却没停下,手指一直轻轻地抚摸散发冷香的腺体。

郁月城:“卡,我留下。钱我转给你。”

“不行。”方渡燃说:“我把我的东西可是分了一半给你。你一半,我一半,这就是我的诚意。”

他视线往郁月城的衣领里扫了一眼,他自从眼睛看不清开始,就再也没见过郁月城的身体。

他身上因为自己受的伤,还不知道好了没。

大白猫的皮肤是容易留下印记的,以前擦破皮都要红很久,方渡燃很长时间都不敢去想郁月城布满伤痕的身体。

“而且你帮了我这么多,陪我戒断治疗,渡过那么多易感期,这点钱连让你治伤都不够。”

他口吻怜惜起来,抚摸腺体的手指也更轻了,还顺了顺郁月城柔软的发丝。

“你要、咬它吗?”难得看到郁月城也有说话不顺畅的时候。

方渡燃笑了:“当然不。我只是摸摸它。”

他说得好不要脸。

自己都觉得过分,可也真的很爽。

侵犯一个Alpha的腺体,不!是抚摸大白猫的腺体,这件事本身就很爽。

再加上温驯的大白猫还会纵容他,这种默许自己作为Alpha的腺体给他随意侵犯,甚至还可以咬······

太刺激了。

方渡燃都想用来磨牙,又怕忍不住会咬破。

“不咬的话,那我去拿个东西。”郁月城说。

“······这还有讨价还价的啊。”方渡燃绮丽的幻想被打破,笑出来。

郁月城:“一会儿就好。”

方渡燃怕他反悔,在他走的时候,再次把黑卡放进他衬衣在左胸上的口袋里,按按胸膛,那也是心脏的位置。

“不许不要。知道我用心了就装好。”他说。

郁月城沉默片刻,终于收下:“好。”

方渡燃趴在书桌上等他回来,其实他早就想看看郁月城的伤。

他身体里带着人工信息素,那时候浓度很高,弄破了郁月城的皮肤,还把他打得满身是伤,淤青、血痕、绽开的皮肉,方渡燃皱起眉。

太疼了。

跟一般的伤口不一样,且不说郁月城为他付出的精力和资金,动用的人脉,光是他身上的伤口,方渡燃回忆了一下,就要用很多仪器才能把他留下的信息素残渣排出来。

伤口用的药也跟普通人的外伤不一样,还需要做一大堆的检查,肯定也不是这点钱能够的。

方渡燃没想用钱去衡量,或者弥补,只是想能送给他什么就送什么。

说的也全是真心话。

他没机会准备别的礼物,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东西送给大白猫,他乐意。

他也想让郁月城明白他的心意,他想把自己能有的东西都给他。郁月城缺不缺是他的事,给不给是自己的事。

那可是十八岁,按照郁家的规矩,是要办生日宴会,把大白猫拿出来亮相的,是郁家的接班人啊。

方渡燃一直都记着,自从那天办好卡以后就想找个机会送给郁月城,怕的就是他不要。今天干妈说起生日宴会的事情,刚好有机会提起这茬。

还得把郁月城的伤看看。

方渡燃看到时间都奔着十一点去了,干脆关掉灯,枕头也不拿就去郁月城的房间了。

反正郁月城的房间里一直都有双人枕头。

走半路上方渡燃突发奇想,小时候自己就跟郁月城睡一张床,那个双人枕头,该不会从小就是给自己准备的吧?

这应该不是自作多情?

他用手背摸摸自己的脸,还好,还好,不烫。

他准备行使郁月城给他的权利,没敲门就打开房间。

郁月城正在书柜里面翻书,好像可以料到不敲门就进来的人只有自己,看到他一点也不惊讶。

方渡燃走进来,关上卧室门,指指大白猫的大床:“我今晚想睡这儿,行吗?”

郁月城怔了下,视线落在他身上停顿住,然后低下头继续翻书:“好。”

方渡燃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走过去:“你在找什么?”

郁月城:“收据。”

“什么收据?”方渡燃问:“要拿去我房间给我看的?”

郁月城:“嗯。”

方渡燃还没反应过来,郁月城从书本里抽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打开来是青训十二中红头演算纸,右下角有猫爪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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