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不如求我(87)
作者:陈十年
……
赵盈盈愣了愣,失去了吃西瓜的兴致。
她轻哼了声,放下手中的银签,从榻边下来,决定去做点别的。
一起身,酸痛感又让赵盈盈嘶了口气。
她缓了缓,才慢慢踱步出来。她走得很慢,停在书房门口。
书房的门关着,赵盈盈偷听了下,没听见什么动静。
她抬手敲门,很快听见里面传来霍凭景的声音。
“进。”
朝南与朝北敲门时都会开口说话,所以,只可能是赵盈盈。
赵盈盈推开门,慢慢地走进来,她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找他,只是有些无聊,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他。她的视线再次从他桌案上扫过,熟悉的字迹映入她的眼帘,又晃了出去。
“我是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呀?”她迅速在脑子里想了一个问题。
霍凭景与她说过,成婚之后她要随他归京。
霍凭景放下手中动作,抬头看着赵盈盈:“等盈盈归宁之后,便回京城。”
他为她方才那句“我们”而微微勾唇。
赵盈盈哦了声,碰了碰手指,“好,那你继续忙,我先走了。”
她再次慢吞吞地转过身,往门外走。
霍凭景盯着她的背影,旋即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住,放在了椅子上。他手撑着椅子扶手,将赵盈盈圈住,小声道:“很不舒服么?”
赵盈盈看了眼门口,方才她进来,并没有关门。虽然这座小院里除了朝南朝北,便只有她陪嫁过来的红棉,和另外几个伺候的丫鬟,这会儿他们都不在这里,但赵盈盈还是下意识地担心有人听见。
确认没有任何动静后,她才害羞地点了点头。
“嗯……”
除了身上的酸痛感,腿间那里还有些更难以明言的难受感,有些月长。
想来也是,毕竟那么大,戳来戳去,戳了那么久,能不月长吗?
霍凭景眸色微沉,正色道:“我看看。”
赵盈盈登时睁大眼,大声拒绝:“不行!”
门还没关呢!他就要看?
她的眼神紧张地往门口瞟,霍凭景转身,几步走到门边,将门合上,且将门栓也挂上。
“现在可以看了么?”霍凭景说着,已经在她身前蹲下。
赵盈盈顿时有些不自在地羞涩起来,“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不过他们已经做都做了,难道还不在乎看一眼么?
她怔了怔,妥协了。
其实她也有点担心,毕竟实在不舒服。
赵盈盈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褪下亵裤,示意霍凭景赶紧看,“你快点看啊……”
说罢,便想将裙摆落下。
被霍凭景挡住,“等会儿,还没看清楚。”
赵盈盈脸热得不像话,“哦,那……你快点看清楚……看清楚了么?是不是月中了?”
她感觉应该是月中了,因为走路的时候会碰到。
霍凭景却没回话。
赵盈盈不由有些紧张,她抓着自己的裙摆,刚好遮住了视线,瞧不见霍凭景的脸色。
该不会很严重吧?
正当她忐忑不安时,忽地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触觉落在另一张嘴上。
赵盈盈愣住,随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霍凭景,你怎么……怎么……”她语无伦次,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怎么能亲那里!
平时癸水都是从那里流出来的,这么脏。
霍凭景从她裙摆里探出头来:“是有些月中了,可能得上些药。”
他起身:“盈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取药。”
说罢,便转身往门外走。
赵盈盈哎了声,赶紧把裙摆放下来,遮得严实。她眼睁睁看着霍凭景走了出去,出去时还没忘记把门带上,不多时,他带着一个药瓶回来了。
霍凭景将门合上,走到赵盈盈跟前,再次蹲下。
赵盈盈看着他手中的瓷瓶,有些诧异:“你怎么连这种药都有……”
霍凭景打开瓷瓶,用手指从中挖了些,答她的话:“成婚前特意备的,想着用得上。”
赵盈盈哦了声,她虽然害羞,可也不想难受。
只是嘱咐道:“你轻一点噢。”
“嗯。”霍凭景应了句,将指腹上的药涂再小盈盈上。
赵盈盈感受到丝丝凉意从下面传来,这种感觉实在很诡异。
尤其是,霍凭景竟然还给她里面也上药,更诡异了。
她实在很难不紧张,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
霍凭景眸色微沉,抬眸看她:“盈盈,放松一点。”
赵盈盈嘀咕:“这怎么可能放松啊……”
霍凭景叹了声,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出来时,他额角起了一层微微的汗。
霍凭景用帕子将手指擦干净,站起身,道:“好了,不过刚上了药,还不能穿亵裤,会弄脏,盈盈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赵盈盈噢了声,将裙摆放下去,她有些不敢看霍凭景的脸。
她想到自己不久前吃过的西瓜,好多汁水。
……
她也像那西瓜一样。
……
这还是在书房里。
……
昨晚她也这么夸张吗?
……
她脑袋里闪过许多念头,一阵阵的羞赧。
待缓了缓,她又感觉到胸口一阵痛感浮现。
“霍凭景……”赵盈盈忽然开口,唤了他一声。
霍凭景轻嗯了声。
赵盈盈低头,指了指自己胸口,道:“我觉得这里也需要上点药,你昨天也太用力了,这又不是真的面团……”
其实那药只用于涂那儿,并不能涂在胸口。但她这样讲,让霍凭景很难说些什么。
所以,他重复:“我看看。”
反正更羞耻的都看了,胸口总不可能比那里更羞耻,赵盈盈只犹豫了片刻,便将衣襟扯落,露出大片的雪色,与点点红梅。
那是他的罪证,证实他昨晚的确太过用力。
霍凭景只好认罪:“下次我会轻一些。”
那些雪色在他眼中流转,逐渐化作了一片流动的水,像丝滑的牛奶,在他指间流淌。
手感很好。他想。
她还曾为此苦恼过,想要小一些。
但霍凭景不觉得,很好,他想。
霍凭景俯身在那雪色上亲了亲,而后才残忍地告诉赵盈盈真相:“可是那个药不能涂在这里。”
赵盈盈一副“你怎么不早说”的表情,将衣襟拉上去,埋怨道:“你没有涂这里的药么?”
霍凭景诚实摇头,坦诚认罪:“是我疏忽了。”
“……算了。”赵盈盈说。
好在胸上只有一些些难受,还能忍耐。
赵盈盈将自己仪容整理了一番后,想到了霍凭景身上的伤处。虽然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没有哪里难受,但赵盈盈记得,他胸口和背上,都有自己抓出来的血痕。
“观山,你有没有准备给你自己擦的药?我可以帮你擦。”
霍凭景道:“没有。”
赵盈盈啊了声:“那怎么办?不会痛吗?”
“不痛。”她那点力气,给他挠痒痒差不多。
何况,她身上那些罪证,与自己身上的她的罪证,都昭示了昨夜他们的和谐与幸福。他愿意留着,慢慢回味。
赵盈盈道:“噢。”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光,又道:“时辰不早,用午膳么?”
霍凭景点头,与她一道用午膳。
纵然霍凭景有意将小院的陈设翻新过,但这里仍旧显得很简朴。赵盈盈有些好奇,以霍凭景的身价,与出手不凡,似乎大可以置办一座更大的宅院用以成婚。
她好奇,便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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