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番外(55)

作者:来揪咬甜


询问完后才想到他不能说话,交通障碍只能自顾自地说。

“他给我买衣服、带我玩,说你们保护不了我,让我不要跟着你们,我当时就拒绝了!”席洲扬起胸脯,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扑克牌听完大笑出声,“小玫瑰,你太有意思了,对我胃口。傀儡人说得没错,你看看秋纪陶现在这副样子,确实保护不了你,跟我吧。”

“哼。”席洲偏头,“牌牌看起来不厉害,不要不要不要。”

“我看起来怎么不厉害?”扑克牌靠着桌子,双手环抱,眼神落到秋纪陶身上,“我可是要比你家哥哥厉害得多。”

望着席洲明显不信的样子,放出一个强有力的证据,“小玫瑰只知道秋纪陶排行榜第一,难道不知道只是这个年龄段的第一?”

“游戏场里面各个年龄段都有,譬如二十到三十,三十到四十,每个年龄段开始到结尾,中间的年龄段会出现一个排行榜。他只是在规定的年龄当中排第一……”

扑克牌将未说完的话留到下一次,看到终原开启的连接,见人挺齐全,询问,“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他们第一时间都注意到了席洲,太引人注目了。

许炫定力强,看了一眼回答扑克牌的话,“简单来说这个镇上每天都会有人死亡,死的都是男子。死后灵魂有恨,存在祸害家人,所以他们以冥婚来告慰亡灵,换取平安。”

“镇上人也探查人为什么好端端死去,得出的结论是鬼杀人,我们问了很多家得到的消息都是这样子,其余没了。”

红招一怵鬼杀人。

扑克牌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这句话,现在他扭头望着秋纪陶所在的轿子,秋纪陶不是执棋人,是棋盘,没有他,依靠现在的局势寸步难行。

最可怕的是他只是坐在这里。

谈论期间听到外面法师传来的声音。扑克牌摸了席洲头一把,“小玫瑰乖,一路跟上去,听他还唱了什么。”

“洲洲有什么好处?”

扑克牌“嘶”了一声,小玫瑰这套是跟谁学的?

秋纪陶都教他些什么东西!把一个单纯的小玫瑰染成什么颜色了!

“我有个宝贝,保准小玫瑰没有见过,等你探听到消息回来给你。”

席洲不想去,新换的鞋子都要脏了,之前他让傀儡人背自己回来的。傀儡人肯定不想背啊,但是洲洲凶他!威胁他!!让他臣服在了洲洲的威严下!!!

送他到宅子面前,还问有没有什么好处,原来帮助别人是需要好处的。

“好。”

扑克牌望着小玫瑰答应得这么痛快,忍不住疼爱的吐槽,好笨哦。

怎么会这么笨!

这么笨听得懂挑拨离间吗?

……

……

席洲感觉自己也不需要礼物了,要让牌牌给自己做鞋子穿,穿其它鞋和衣服不搭配,原配又觉得要弄脏,好难啊!

望着不高的墙面,漂亮的衣服哪能再继续翻墙,还是走正门吧。

黄色铜纸洒落在眼前,喜轿刚好路过门口,席洲眼睛扫了那法师几眼,兴奋了。

坐在轿子里面被人抬着走,既不会弄脏鞋子又不需要走路,在不累的前提下还能听到歌谣,岂不是两全其美?

他跃跃欲试想要上前之际,就听到法师指着自己说,“新娘偷跑出来了,快把他抓住!”

席洲:“?”新娘是什么?

望着身穿大红色喜服的人朝自己走来,在原地乖巧等待,还要听歌谣呢,不能走开!

第40章 牵丝木偶戏(8)

直到他们试图想触碰自己时,不悦皱眉,“碰脏了衣服,我会生气的。”

席洲一本正经的警告,脸上写满了认真,洲洲来到这里都没有生过气,不想生气!但也不希望没有眼睛的人主动惹自己生气。

或许是太认真,也有可能是那些人只是来“请”他,没有恶语相向和动手动脚,只做了个“请”的动作,看到这毕恭毕敬的姿态,席洲扬起下巴,这还差不多。

上到轿子里面,还不忘给站在最前方的法师说一句,“你的衣服洲洲没有见过。”

法师没有表情,说了一句“别错过吉时。”便让抬起轿子继续向前行驶。

席洲在帘子落下时,还依依不舍地盯着法师的背影,为什么人类可以有这么多好看、千奇百怪的衣服,再以他穿了几百年相同的衣服做比较。

要穿回来!

这轿子和哥哥那个差不多,席洲四周打量了一下,换个舒服的姿势躺着,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却迟迟不闻其声。

怎么不继续念了?

难道是不到时间?他掀开轿帘一角,看向外面,外面是一间房,陈设没有见过,牌牌不是说有歌谣吗?

席洲想询问扑克牌,刚拿出来千纸鹤,翅膀微动,脱离掌心,顶起帘子飞到轿子外。

他才不追,默默拿出剩下的千纸鹤,无一例外全部飞向轿子外。

席洲鼓起腮帮子,一点都不听话!不联系就不联系!!

“嚓——”

外面传来轻微的声音,席洲再次掀起轿帘,探出脑袋,飞出轿子外的七只千纸鹤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的碎纸屑。

望着外面空无一物的房间,平静如水看不出一点危险,没有人没有武器,甚至连外界的一分一毫声音都不曾入耳。

席洲试探性伸到外面一根手指,未闻声音,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就已经断了半截。

被切掉的手指平面凹凸不平,因速度太快还未觉得已经失去了生命力,正努力蜷缩着,证明还活着。手指被血液所包裹,地面上一滩肉泥血水。

席洲和被绞得只剩下半截的手指相望,在他的注视下,手指的肉像是往上攀爬的藤蔓,交叠相融,爬到原本手指的高度,“噗”地一声重新长出新的手指来。

这种小儿科,哄哄别人为规则买单还可以,在他身上实验的话不怕被气死?

“吱呀——”门被打开。

席洲看向门口,进来一位五大三粗、浓妆艳抹的女人,在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女人直径走到自己面前。

失望地努嘴,差别对待!妥妥的差别对待!!

“新娘怎么自己出来了,这可是大不敬,快快盖上盖头,一会儿该拜堂了。”

新娘?

又是熟悉的名称,为什么要叫他新娘?

盖头拜堂?

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怎么还不行动!忘记你眼睛看不到了。你看你,眼睛都看不到了,还不安分,更把盖头掀了。”

“盖头呢?算了算了,现在再找也来不及。我这里有一个将就一下,死人哪里知道那么多。”

席洲被她说得摸向自己眼睛,为什么说他看不见,明明就能看到啊。

喜娘给他戴好盖头,想碰他被他躲开,“你好生跟我走着,别走丢。”

席洲从盖头下面露出的缝隙中看路,左拐右拐把他搞得晕头转向,一条直线的路走得越来越短,耳边传来嘈杂的人声,亮光侵入盖头到达眼睛里。

抬手,想把盖头取下,却不料像是摸到了一团火焰,烫得赶紧缩回手。

“青梅结、种酸祸,院里琵琶弹,寸寸手指落断弦;吃甜枣、核腐烂,一腹溃烂无处说;胶缝嘴,吞黄连,哑巴见泪落,乌鸦喜鹊同一枝;红白撞、阴阳生,枯树枝桠黄鹂唱……”

席洲听到身后传来的唱词,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整理了一下心神,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

“冤家结、走烹鹿,闭幕缝眸嘴,面若桃花不吓人;亡灵逝、莫关怀,头七别来寻人家;字已落、声未停,眼睛偏离递,香料已从鼻下过;生人祭、保平安,周而复始无停歇。啊!啊鬼,鬼来了鬼来了。”

男子惨叫声传来,席洲很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这盖头只要自己有心将它摘下来,就会比烈火都烫。

他不怕火,只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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