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番外(47)

作者:来揪咬甜


席洲辫子一共有四段,每一段像是一颗裹在糖葫芦外面飞舞的糖衣,萦绕在周围。细看里面是精美的小爱心形状,被金色小皇冠发圈固定,离远看上去,如同打碎了的金箔。

每一段的连接处是白色被折成蝴蝶结的丝带,似是白碟飞累了停靠在发间休息。

注意到秋纪陶招手,席洲给苏和雅说了声谢谢,飞奔到他身边。

苏和雅说了句“不客气,”剩下半句话是在心里说的,是我的荣幸。

“午饭时间快到了,编发就到这里,下午报道时记得拿上木偶之书。”

摩拳擦掌准备报仇的扑克牌:“?”

众人:“”还有木偶之书的事?

……

……

吃完饭七个人去秋纪陶房间里面商量。

“若是木偶之书下午再没有的话,那老太太还不知道又让我们干什么。”苏和雅说。

他们进来游戏场时间不过短短一天,上哪去找线索?又如何知道木偶之书在哪?

“还有手册。”许炫给她补充,“我翻过房间,没有这两样东西。”

“一样。”终原和晏书一同开口,他们把目光放在秋纪陶身上,很显然,不会有例外。

“谈论这两件事情之前,我先问大家一件事情。”扑克牌变出三张婴儿胳膊长短的纸牌。

背面堆满了形状不一、长相不同的木偶,身上颜色衣服乱多杂,简直是木偶的游乐园。

“你们在进入游戏场之前也收到过,不要害怕,我在这里说就是想告诉大家……”

他手指翻开其中一张牌,淡然自若,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让人震惊的话。

“都是一样的内容。”

在场人在看清楚后都是一惊。

晏书将自己口袋里面的纸牌拿出来,“这个游戏场和大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

被敞开的纸牌正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杀死秋纪陶,即可通关。

扑克牌又将另一张纸牌翻开,抱拳谦虚地说,“在这里我跟大佬和小玫瑰道声歉,都怪我实力太强让纸牌长了腿跑到我这里来了。”

席洲的纸牌也是同样,每一个人拿出来之后都是如此,唯独当事人的纸牌一片空白。

在场人一片寂静。

秋纪陶见惯了人心,怎么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捏了捏席洲脸颊,悲喜不见面,“你也是这样想的?”

席洲没有丝毫遮掩,“若杀了哥哥便能出去,为什么不呢。”

秋纪陶保持着笑容没有降下来一分,却硬生生让人感受到寒意入骨,刺得生疼。

席洲见他看着自己笑,也弯眉,如深海里悬挂的月光,薄凉无情。

秋纪陶恢复之前高冷的样子,把话撂下来,“既然是给你们的任务,我不参与。若真有本事杀得了我,无怨。”

“既然大佬这么说了,各凭本事,在他没死之前,还是先去房间里面再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他们都走了后,秋纪陶宠溺摸摸席洲脑袋,“你平时嘴和抹了蜜一样,方才倒是实诚。”

“啊?”席洲瞪圆了眼睛,“哥哥不喜欢听吗?”

秋纪陶掐他红印还未落的脸,语气温柔,手上力道却加重,“我说过,只要你做的事情,不需要顾忌范围。”

“你又捏我!”席洲张口想咬住他,后者也没有躲乖乖任他咬,感受到牙齿在手指上费力地撕咬,和小狗磨牙一般。

秋纪陶探进指尖勾着玩,“娃娃你记清楚了,所有摆在明面上对你不利的线索,一定是有人在作祟。”

席洲嘴里的动作一顿,一时间忘记防备竟让秋纪陶得了逞,“唔……”

秋纪陶望着他这个样子轻笑,估计也是没记住几分,抽出手指用手帕沓沓。

走到满是书的柜子面前,昨天全部翻阅过,没有任意异常,都是在讲木偶的基础。

“哥哥,这是什么啊?”

秋纪陶侧眸,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支毛笔,还凑近鼻翼闻了闻味道,回答,“毛笔,用来写字的。”

“写字?”席洲越听越糊涂了,眼睛里满是讨好,递上毛笔,想让他示范示范。

秋纪陶奈他如何,只能依着他,接过毛笔用笔端打了他头一下,“见什么都好奇。”

席洲双手抓着他手腕摇啊摇,音调和挂着枝头的月亮一样,凑近看越来越高,“娃娃就是小土兽嘛,待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连花都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阴霾。

第35章 牵丝木偶戏(3)

“以后给你种个花园。”

席洲开心了,眸子亮起来,里面裹的蜜糖也就露了出来,高兴得跳起来告诉秋纪陶,“娃娃想要玫瑰花。”

秋纪陶点头,“好。”研墨完毕,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一张白纸。

被席洲询问后疑惑道,“写字非要纸吗?”

秋纪陶眼神凝固住,写字可以写在任何地方。那么,木偶之书一定是书吗?

他们都没有见过木偶之书的真实模样如何判定?是在利用人的第一主观听到的木偶之书,便潜意识认为是一本书?

毛笔沾上墨,秋纪陶给席洲变出纸张让他先玩,自己则是又详细观察了一遍房间。

墙壁上哪块颜色或深或浅,书柜上每本书的摆放位置、甚至书本内容都记下来了,倘若整个房间若说有一块部位没有检查,那便是……

秋纪陶挥手,符纸落在四面墙壁上化为四面镜子,映照着中间还存在的冥婚木偶。静静观察着,蓦然想到昨天晚上在六号房间镜子里面看到的一幕。

中式嫁衣新娘,房间内的木偶戏本是什么?存在的意义在哪?

秋纪陶想到昨天晚上出现在六号镜子面前的新娘,符纸化为剑,上前挑起木偶轿夫所抬轿子的帘子。

里面没有新娘身影与任何物件,镜子里面却出现了。内心出现了一个想法,“娃娃,将书架第三排左数第四本书拿过来。”

秋纪陶听到脚步声出现在耳畔,接过书翻开第一页,这本书没有名字且第一页是空白页。

符纸为辅,把脑海里面所浮现出来新娘的模样记下来。

秋纪陶将书收好转头看向席洲,后者坐在桌子上交叠着腿,毛笔在手中旋转,笔尖墨水干涸尽数被吸干。直勾勾盯着自己看。

走上前,从他手中夺下毛笔,“会写字吗?”

席洲诚实地摇摇头,换来了一句,“我教你。”

秋纪陶将毛笔拿到手仍不撤离,更加逼近他,“娃娃先前说自己不是人,名字谁取的?”

席洲入神了很久才想到回他的话,轻轻诉说,“席洲?是位……”

秋纪陶第一次打断了他的话,离开,在白纸上做字,声音不大不小说了一句,“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嘴甜就行,若真听不出其中含义闭嘴。”

席洲托着下巴望着秋纪陶,他姿态很稳,静心写字时眉眸之间少了一些凌气,比一封利剑入鞘都温柔几分。

席洲不懂得他的话,倒对他写的那两个一样的字感兴趣,“这是什么字?”

“娃娃。”

教人说话简单,人性聪慧,倘若兽类未开灵识却得一人教养,与主人宠物而言万一念着情分可不好。

“去客厅吧。”扑克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们没有手册不知道时间,只能休息一会儿就去客厅,怕迟到再受几鞭子。

秋纪陶抬起手腕,席洲手垫着他衣服落到地面。自从秋纪陶知道自己不喜欢有温度的东西,就很少直接接触。

俩人一同出了房间,上去后诺拉老太太还没有出现。

秋纪陶望着靠在墙壁上的钟表,老太太两点准时出现。

“木偶之书带来了吗?”诺拉老太太一出现直接切入正题。

秋纪陶拿出书递给老太太,“您看一下是否正确。”

诺拉老太太看了他一眼,直接翻开书,没有看向书封,看来书封不重要。

看到书中的新娘后点头,“每个人心目中都有自己所钟意的木偶,耗费时间不管长短都是木偶师的心意,你这木偶虽然简单了些,但我只是教导管不到你们心意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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