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番外(43)

作者:来揪咬甜
席洲乐开了花,“好丑哦。”

“小玫瑰这句话属于人身攻击了,要是你哥哥这么做,会说好丑?”

哥哥?

哥哥才不会做!

作者有话说:

大粗长嘿嘿嘿,有没有表扬呀~

许个愿望,想要评论多多~

有没有人美心善天使下凡的宝贝满足揪揪这个愿望呀,揪揪祝你恭喜发财财源广进!!

第34章 牵丝木偶戏(2)

俩人说完话,发现前面房间内堆满了人,挤不进去就选择在外面等待,没过一会儿他们出来了。

“我去看看其它房间。”秋纪陶丢下一句,抬脚离去。

如果他想得没错的话,每个人房间都会有不同曲目的木偶戏,而这些木偶戏是根据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来衍生成戏码,也可以说游戏场从一开始就规定好了他们接下来的剧本。

“006,你的房间。”秋纪陶对晏书说,晏书身上穿的是精致的小裙子,和房间内的木偶一样。

他不会吝啬线索,当然也是有分寸的给予。

衣服和房间之间的联系,除此之外在看其他人房间时也注意到,相框每个房间都有,同样看不清。

“镜子是这些木偶的通道,如果将镜子打碎,它们是不是就伤害不到我们?”晏书想到这一层。

“我们才是被动者,”扑克牌好整以暇,像是在看一场戏。秋纪陶刚才打碎的镜子可是凭空出现的。

瞌睡虫侵蚀了席洲的大脑,让身子如无骨的液态动物般,软软地扒着墙壁。眼皮一颤一颤,如底部被坏心人装上弹簧的自动门帘,刚触碰到底部就被强制弹回。

他感觉自己被抱起,胳膊熟稔地圈住那人的脖子,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后微皱眉,本能遵从内心最真挚的情绪抱怨。

“你们好坏哦,不陪娃娃玩,让娃娃等着无聊都困了,都怪你们。”这番话憋在他心里很久了。

秋纪陶没有说什么,走进席洲的房间,之前用镜子看没有恐怖诡异的场景,只有无数精致华丽的衣服。

这些衣服与席洲身上有一个相同之处。没有一个扣子或是金属材质的装饰,都是丝带。

将席洲放在床上,拉过白色被子给他盖好,手刚想离开见他猛然张口,咬住自己一个指尖。

秋纪陶指尖感受到湿润的舌尖,再往里走就能触碰到一整个舌头,盯了他许久,将手指拿出来,顺其自然坐到床边,用拇指一下一下摸索着他的唇瓣,“不走。”

他寄出符纸,003房间内出现了第二个秋纪陶。

……

……

席洲翻了个身,感受到身下触感不对,朦胧地睁开眼睛,像个寻找母亲的孩子一般朝四周看去,鬼使神差掀开被子找了找,耷拉下眉毛不悦。

臭哥哥!说好地陪自己!!

他赤脚出去外面,看到终原正站在秋纪陶门前,走过去,推门不开,抬脚踹开门。看到秋纪陶笔直地睡在床上,爬上床。

席洲胳膊肘压着床,双手捧着脸看向秋纪陶,抬手还未捏住他的鼻子,整个人就凭空浮起,悬挂在半空中。

秋纪陶缓慢睁开眼睛,待悬浮符燃烧殆尽后开口,“调皮。”

席洲不情愿地挥舞着四肢,吱哇乱叫,“哥哥,你快把我放下来!”

刚说完就落到了他身上,被秋纪陶护着防止摔下去,又抱住他的腰哼唧了一会儿。

秋纪陶从大开的门看到对面敞开的房间,享受着终原留下的手笔,看到了破碎的镜子。扶着席洲起身,一起走到楼道,观察着这些房间。

除席洲、终原、扑克牌外,每个人房间里面都有一堆破碎的镜子,而这些人都在昏睡,秋纪陶昨天晚上留了个心眼,没有受到影响。

但有一个人没有触犯规矩怎么还在昏睡?

扑克牌感受到脸上落下水渍,几滴几滴未遍布全脸,不等反应过来,直接“哗”一声,全部打在脸面上。

他瞬间清醒,坐起身子呛咳出声,将脸上的水渍全部抹到手上才睁开眼睛。水渍太多又擦的不太全面,导致一滴水珠落在眼睛里,让他不受控制地闭眼,咒骂了一句。

“这什么东西?”

“我耳朵进水了。”

其余人出门,互相看了看对方狼狈的样子,谁都不敢说话,沉默了三秒,直到扑克牌上前才破解僵局,“秋纪陶,给个解释吧。”

秋纪陶看了一眼终原,后者感受到了来自大佬的压力,这件事情终归还是逃不过,毕竟他最有话语权了。

“我从房间出来看到你们都没有醒,叫门不应,踹开门发现你们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和重度昏迷一样,且都有一个共用点:房间里面有被打破的镜子。”

“难道这个是不可取的?”晏书露出疑惑的表情。

扑克牌怒极反笑,“秋纪陶!你趁机打击报复啊。”

“也算是命大,违反规则的下场仅仅是昏睡。是不是还有其它作用没有找出来?”许炫开口。

“你想得简单了,游戏场最忌讳的便是昏睡,倘若每个人都陷入昏睡如何?万一你在昏睡之间有人或者鬼杀你?当没有自保能力时又如何?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在游戏场都是致命的关键。”

终原看得明白,只不过不说。

许炫讨厌男性,但她可以藏着杀意对一个人说话,这也是多年练出来的,“恕我再冒昧问一句,你们是出于什么心态没有打碎镜子?”

扑克牌耸肩,毫不在意地开口,“我是个怕暴风雨来得还不够猛烈的人,又岂会让它风平浪静。”

每个人在游戏场里都有自己存活的一套方式,不适用于别人,也不能套用。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

气若游丝的声音飘入众人耳朵里,同时还感觉到有力无声,给人两种不同的怪异感觉。

像是躺在病床上濒临死亡的病人,又像是打扫花园的园丁拿着剪子咔嚓一声,快准稳不拖泥带水的沉稳。

此人不疑惑,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例如剪刀知道自己剪去的是枯草。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

众人纷纷观察面前人,男性,身上没有木偶的标识,右腿骨折与左腿成了一个钝角,小腿和脚跟随着左脚的走动在地上拖着,像是在拖麻袋。

因右腿有疾,每往前走一步肩膀低一下身子蠕动一下,身上穿着是破旧得看不出颜色的衣服,眼睛直勾勾望着他们。每往前走一步便说一句,“请问,你们谁拿我的书了?”

“什么书?”

那人没有回答扑克牌的话,往前逼近一步重新问了一遍问题。

“不会回答,光重复问一句,什么线索?”终原身子紧绷起,这是他第一次闯盲盒,和新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就是比他们多了些经验。

但是死亡盲盒里根本没用,不给规则离死亡便是一步之遥。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

“还剩下五步到达我们面前。”扑克牌像个计时器,在他们有眼睛能看到的前提下只能徒增紧张感。

“四步。”

“请问,你们谁拿我的书了?”

“三步。”

“两步。”

“一步。”最后一个步数秋纪陶替他说出来,那人离众人仅一步之遥。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

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席洲把秋纪陶往自己面前挡,后者察觉到冲前方人开口,“你是玩家。”



一语惊起千层浪。

“玩家?”终原不可思议转头,当真玩家?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这人音量一下子达到了百分百,语速越来越快都把舌头给咬碎了。

如同一个故障的洗衣机还在加速,口中的口水碎肉末甩出来,带着腥臭腐朽让人难呕的味道。

“砰!”面前人爆炸了,血肉横飞溅在每一个人脸上,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们惊醒,意识回归之际发现原本在自己面前的人变得离他们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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