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魔尊后被附身了[gb/gbg](72)
作者:三水铝
最后三个字声音轻柔又湿润,像挠在长秋心里,酥酥酥麻麻。
“知、知道了……”他不由得瑟缩一下,慌忙逃开严宁的气息,戴上斗篷的兜帽,将脸藏了起来。
“还好你一直没说话,不然他就知道你不是小娘子了。”
严宁见他这羞涩模样,心情顿时好了几分,低头看着方才照阳门给的东西。
除了一袋很重的银钱,还有布包裹的一捆药材,一只手环不过来,严宁好奇打开。
长秋像是找到缓解气氛的空隙,说:“阿阿阿宁,这是、是仙斛兰韵。”
“怎么小娘子还说不清楚话了?”严宁笑道。
“阿宁……”长秋再次拉紧帽沿,语含嗔意。
她看着手里的银钱和药草思忖着,缓缓说:“长秋,看来你做的丹药很值钱,这仙斛兰韵……”
这是长秋制造身体的八种药材里最贵的,昨天见施青栾药盒里提炼好的已经没有多少了。或许这就是让他们送药的目的,施青栾这个人……
严宁刚觉得他不错,又想起他次次说的混账话。
“医仙师父人挺好的,我们回去挑拣处理一下就能用了。”长秋说完,见严宁抿起嘴不说话,连忙改口骂道,“他就是说话不好听!”
“不好听!?岂止是不好听!”严宁想起他说的重欲二字,简直是对她的侮辱,立马卷起那包仙斛兰韵,烫手般塞给长秋,气冲冲地走在前面。
“阿宁你去哪?”
“找漠北堂!”
长秋收好药草立马跟上。
商浦是北边靠西最大的城镇,虽然距离魔域近,归属照阳门之后也慢慢扩展繁荣起来。
纵横有五六条街交错,各类小摊小贩都做起了生意,吃的喝的玩的,什么都有。
他们边找漠北堂边逛街,这会不像在徐北,严宁也看的很开心,最后长秋停在了首饰摊前。
那冻得踩脚的摊贩一见有人靠近,还是对璧人,立马提起气,大声给长秋介绍,见他频频点头,像是获得了美人的首肯,越发起劲。
“你头上已经很多了……”严宁低声对长秋说道,不曾想他真的喜欢这些亮闪闪金灿灿的小玩意。
他很认真,拿着几根簪子端详,还不时回头看看严宁,过了会才小声说:“嘘……我就是看看,欣赏。”
过了片刻,长秋在摊贩焦急的语气中,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剩身后失落的叹惋。
大抵是觉得严宁这冷漠的小公子竟不肯为美人一掷……点点金。
漠北堂。
严宁看着牌匾上的行笔总觉得见过。长秋和她拎着那包需要交付的药材走了进去,药铺的掌柜面对一排药斗子抓药。
她刻意压低声音,用着男子腔调说道:“掌柜的,这是——”
她声音顿住,说话间掌柜郎中转过了身,竟然就是徐北的葛郎中!
长秋也激动地紧抓着她的手腕,左右乱晃。
葛郎中依旧是中年发福的模样,见着来人,一脸笑意和蔼问道:“您是抓药还是看病呀?
严宁压下激动与腕间的微痛,把那包药材放在柜台上,“都不是,您这可需要这些药材?价格好商量。”
他打开一看,立马向面前两位躬身道谢:“感谢贵人相助啊,最近入冬了,西北气候干燥,病的人多,药材都不够用了。”
确实,长秋说这些只是治头痛发热的基础药材。
严宁接过薄薄的银钱,再次看了葛郎中两眼,准备和长秋离开。
“这位公子,”葛郎中叫住严宁,见她回头,犹豫问道,“在下看您气质不凡,就是想向您打听点事……”
他手搓成拳,端在胸前温吞开口:“三个月前……说放火烧徐北的人真的死了?”
严宁和长秋对视一眼,默然颔首。
原来他们也听说了,死了却有人还记得,或许这是她二十岁最好的结局。
葛郎中闪着泪花,侧过头一声叹息,“是好人啊……”
“姐姐好!”
这时一个小女孩贴在了严宁腿上,仰头看着她。
是小悦,还是可爱的脸庞,三个月不见长高了许多。
“哎呀,不好意思啊公子,小孩子不懂事,快过来。”宛娘道歉走近,拉开了小悦。
“他才是姐姐。”严宁指着长秋。
小悦迷惑看向手指的方向,“姐姐?”她睁着汪汪的眼睛大喊,“神仙姐姐!”
“小悦真乖。”长秋低头浅笑,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和严宁一并离开了漠北堂。
天色暗了下来,街上的红灯笼挨个亮起,飘落的星点雪花称得更加明显。
他们穿过熙攘的人群,终于找到了地方住,长秋却站在客栈门口停住脚。
严宁还在想要两间房还是一间房的事,只听到他说:“阿宁,你先进去点菜好吗,晚上吃什么都好。”
“你要去哪?”她奇怪问道。
“桂花糕,我方才看见桂花糕了。”他飞快回答,像是已经准备好答案。
“我们一起去吧。”
“不要……”长秋神色委屈可怜,“我好饿阿宁,这样我回来就可以吃到饭菜了。”
他看来是很懂严宁的弱点,她最见不得他这模样,况且还是女装扮相,眉头微蹙,很是无辜娇媚。
她微微开口还不知说什么,就被长秋推着往里走,“很近的阿宁,就在街那边,我很快就回来了。”
严宁翻着记忆,街头拐弯时好像闻到味儿了,只是想着别的事没反应过来。
她有些愧疚,以前还说一定会带他吃,可自己竟然没想到,只好依着他先进去点菜。
客栈人不多,她挑了个靠窗的角落,点了些吃食,可左等右等这人还没回来。
这时小二过来上了份菜,盘子磕到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眉头收紧,心中惊觉不对,连忙起身要走。
“哎!哎!客官你上哪去!菜都上了!”那小二拽着她大喊。
“放开!”她扔下一个银子,头也没回就冲了出去。
……
长秋迷迷糊糊只能看到落雪和散落在地上的桂花糕。
方才他买完东西正准备出那条巷子,就感觉后脑猛地剧痛。
这人打得太狠了,长秋如此想着,刚动动手指,一条帕子就捂住了他的口鼻,难闻的烟熏味盖住了手上仅存的桂花香,接着就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长秋像是被摔到硬木板上,浑身无力的他这一摔清醒了一点点。
滋滋烧水的声音,木炭的烧焦味,接下来是衣服的摩挲声。
有人摸着他的脸颊,一股带着难闻酒味的气息靠近,打在他耳朵旁。
“小娘子啊,可算让我碰见你了。”
天哪!
长秋仅存的清明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了,努力睁开眼,模糊的缝隙中就是那张肥头大耳,红光满面的脸。
长秋往四周转了转眼睛,这是个普通民房,破烂木头挂满了灰尘。
长秋又看回来,这人叫什么?韩杜西?还是韩西杜?
韩杜西似乎起身了,油腻的声音变得遥远模糊。
“小娘……你那个小白脸……瘦……没什么修为……英年早逝……跟了我……”
长秋依稀只能听见这几个词,低头一看,韩杜西正在动手解自己的斗篷,他还没穿裤子,黝黑的东西就耷拉在外面!
他立刻感到难以形容的恶心,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我……我是男人。”他努力仰起头。
“男人!?”
眼前的缝隙中,韩杜西惊得后退下了床,诧异地看着长秋,随即像是见了什么宝贝,又淫.荡笑起来。
“男人好啊!”韩杜西欣喜若狂,声音很大,口水声都掩盖不住,“我更喜欢你这种白白嫩嫩的男人!”
“嘶嘶!”火炉上的水沸腾了,发出刺耳的啸叫声。
韩杜西又扑过来,疼爱宝贝般捞起长秋的手,又摸向长秋的腰,他扯开衣带,“你也喜欢的吧!跟你那小白脸,还穿女人的衣服!花样可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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