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妃嫔宫斗上位记+番外(525)

作者:秋风瑟瑟抖


最后文臣都不是武将的对手,被一人押着一个,镇压得彻底。

“薛大人,没事吧?”一个好心的武将,替薛平拍拍衣服:“别怕,我们护着你。”

“你……你们……”薛平气喘得急,听到此话,怒目而视。

“啪!”奏折摔案的声音。

惊醒了朝中众人,场面清净了,人也清醒了。

众人一惊,齐齐跪地,武将赶忙将押着的朝臣放开,手忙脚乱跟着跪下。

皇帝开口:“不打了?”

众人齐齐拜倒请罪:“臣等有罪,请万岁爷责罚。”

“你们也知有罪。”皇帝冷冷道,起身走下御座,怒道:“都是朝中重臣,天下表率,竟敢当朝斗殴,搞得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众人顿时大汗淋漓,一声不敢吭。

走到大殿之中,皇帝一个个看过去,目光到哪处,哪处的朝臣便心慌气短。

待看了一圈,皇帝开口道:“朝会后,方才当庭斗殴的卿家,依例杖责,兵部爱卿加倍杖之,以儆效尤。至于其余卿家,留下观杖,引以为戒。”

“谢主隆恩。”

那群武将,尽管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就被迫加入了斗殴,不知怎就被杖责,更不知如何光荣地得了加倍,却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万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别问,问兴许就又翻倍了。

这看在世家派系的朝臣里,更加认定了心中的猜测,那些武将是泄露了不该说的话,才被万岁爷加倍杖责,想到这里,他们双目赤红,好个叛徒,薄情寡义之辈,把自己人推出去就算了,竟然还……

薛平整个人是彻底清醒了,他惶恐不安,想要开口主动解释方才的事:“万岁爷,臣,臣……”

却发觉自己是有嘴说不清,他什么都不能明说。

皇帝转头看向他,语气温和了几分:“薛爱卿情有可原,杖责可免。尔之顾虑,朕已是明了,既尔拒爵位的心志如此坚定,便依你所言,将忠义伯之爵收回。”

薛平只觉晴天霹雳,爵位没了,世家大族也对他怨恨上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整个人都颓靡下来,经人提醒,才想起谢恩:“臣,谢主隆恩……”

“嗯,起来吧。”皇帝走回座上,淡淡道:“其余人等,如有下次,就非杖责如此简单了。偏远之地正缺人开荒,诸位卿家若有如此能耐,便去开荒吧。”

朝臣齐齐拜倒,高呼:“臣不敢。”

“都平身吧,朝会继续。”

“多谢万岁爷。”

众多朝臣擦了把汗,纷纷起身。

就在此时,有太监来通传:“万岁爷,刑部尚书请见。”

皇帝精神一振:“宣。”

众多朝臣心中一凛,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薛平派系与其他世家派系的朝臣,纷纷低头,又惊又怕又恨。

昨夜京中刑部的动静,保密得再紧,但抓的都是与他们相关的人啊,又怎可能瞒得过他们?

只有薛平,是得到了皇帝特别关照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薛府,亦或者是飞进去了,却再也没下文了。

此时这些人,一方面惊惧与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他们,一方面又怕被人先下手为强卖了,还有一方面,那便是充满了对始作俑者的怨恨。

薛平呆滞地望向大殿门口,就见刑部尚书一马当先走来,身后有两人抬着一口大箱子。

那口箱子,让他看得心惊肉跳的,冥冥之中,他有种直觉,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或将毁于这口箱子……

第695章 万岁爷心情不好了

刑部尚书与那抬箱子的两人进到大殿之中,将箱子放下。

三人当即行礼:“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是。”刑部尚书起来,当即道:“万岁爷,请恕臣来迟,只是事出有因。”

“何故,你且道来。”

“遵旨。”刑部尚书当即转身,让那两人将那口箱子打开,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开口石破天惊:“万岁爷请看,这一箱子装的皆是罪证,俱与我朝六部之臣有莫大干系,臣只带来了不到十分之一,时日太短,还有许多尚未查清……”

这一场朝会,一直开到午时还未结束,刑部尚书吕行之带来的东西,牵涉甚广,累累罪行,触目惊心,举朝震动。

皇帝震怒,下令刑部全权负责彻查,甚至出动禁军,保护刑部尚书吕行之的安全。

这一日的朝会,被载入了史册,标志着皇权彻底摆脱世家门阀桎梏,开启了盛世的新篇章。

直到申时初,万寿节前最后一个朝会方结束。

皇帝带着一身肃杀的冷意,大踏步朝着苍澜院而去。

途中,他吩咐身边的人道:“你速着人去查,这几日可曾有人去郑国公府。”

“奴才遵旨。”

“还有,盯紧薛府,不可让人将消息传出。”

“是。”

很快,一行人走到苍澜院内。

皇帝身上的冷意消散了几分,心绪却还是十分不好。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刑部尚书吕行之当朝念着牵涉之人一条条罪行时,皇帝才知道他有多愤怒。

那些朝臣中的很多人,并非一开始便是奸臣,也曾书生意气豪情万丈,也曾十年寒窗盼望中举,也曾心怀抱负欲要施展,更曾一心为公为民请命,直到此时,他们都是朝中的栋梁之才。

只是慢慢的,这些人忘了初心,渐渐被渗透被腐蚀,从根上烂了,散发出腐朽的恶臭。

有些人,甚至是他当初也看好过的,只是入朝为官没几年便被收买,与薛平那些人沆瀣一气。

这样的人是最可恨的,让他又怒又惋惜。

皇帝深刻的明白,这样的人是杀不绝的,再严苛的律法,也防不住人心。

偏殿近在眼前,他减缓步速,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走进殿内,发觉布置已变,人也不在,他才记起今日是迁殿的日子。

又走出殿去,里外找了一圈,发觉没找着人,便唤人去找,他在原地等候。

等的途中,他心绪平静了几分,目光重新落回偏殿的布置上,多了几分打量的心思。

对于他的小妃嫔,无论何时,他都下意识去关注。

此时的偏殿,就给他一种小妃嫔的感觉。

这偏殿往后是给齐嬷嬷住的,此时先头那些布置已全然不在,重新换成了一种……

嗯,很小妃嫔的布置。

皇帝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形容,怎么说呢,若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新鲜!

是真的新鲜,生机勃勃的新鲜。

整个偏殿已经大变样,原先小厅的地方,摆放了一张榻子,可坐可卧。

走进去,便见内室里靠窗摆了一张镂花紫檀梳妆台,正中是一张圆桌,上头铺了一张嫩色桌布。

床帐子用的浅底春色梨花刺绣,月亮门的帘子用的翠鸟绕嫩柳枝图绣,青釉色的鲤鱼摆件,还有那床边那细颈瓷瓶上插着的各色花枝,处处漏出的一点小新意,让整个偏殿如置身春日,油然升起一股生机勃勃之感,一点儿也不像一个老人家住的地方。

这不正像他的小妃嫔那样,生意怏然,让人看了便心情愉悦。

“将东西给我,你们在此处待着。”外头传来声响。

皇帝转身看去,便见他的小妃嫔一脚踏入厅里,双手端着一个茶托,茶托上是一把童子闹春茶壶,并着几个同色茶杯,笑盈盈道:“万岁爷,您回来啦?”

“嗯。”皇帝眼中浮现一抹温柔,看着人走来。

莲花看向内室的高大身影,边走边解释道:“我方才去库房里头找给奶奶用的东西呢,又去泡了一壶茶,才不在的,撞见小喜子,才知晓您回来了。”

她走进内室,将茶托小心放在桌子上,摆正:“爷,主殿那头奶奶说还不能去,还没布置好,恰巧我给奶奶的布置也没好呢,咱们就先在这里待一待,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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