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90)
作者:缇酒
只是,动作不似前几日轻柔。
鎏月被弄得有些难受,脸上的薄红染到了耳根。
片刻,男人在她耳边喃喃道:“自己来。”
第65章 软玉温香20
哄人就要有哄人的态度, 这点鎏月还是知道的。
虽然有些累,但能哄好就行, 只是这地点是在书房,多少令她有些,难以启齿。
打定主意,她当真便依了他的言,半晌实在累得动不了,这才被抱进了暖阁。
男人身上带着酒气,动作不似前两日那般,带些粗鲁莽撞, 弄得鎏月有些难受。
他嗓音低哑, 在她耳边轻声喃喃:“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消气。”
—
翌日,当鎏月浑身酸痛地从暖阁醒来时, 天已大亮。
身边并没有人,昨夜的荒唐还历历在目, 特别是那句喃喃,在她几近昏迷时尤为深刻。
她缓过神来,四下看了看, 而后在榻上找到了之前被她自己脱下的衣袍。
鎏月慢吞吞地将衣袍套上,而后下了榻。
待走出暖阁, 她总算是在书案前瞧见了萧屿澈的身影。
他依然低头在忙, 也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不想搭理,总之鎏月感觉自己被忽略了。
似乎自从完全接手国事, 他便更忙了。
鎏月眨眨眼, 思绪回笼,抬脚走了过去:“夫君。”
萧屿澈嗯了一声:“饿了就收拾收拾, 去用早膳吧。”
“夫君不同我一道吗?”鎏月轻声问着。
毕竟不久前,男人大清早还极有耐心地等着她收拾好,一同用膳。
可今日气氛似是有些不同了,他语气淡淡:“本王在忙,自己去吧。”
“哦。”鎏月眼睫轻颤,垂下眼,自己回了主院,沐浴一番才开始用早膳。
从头到尾,她都心不在焉的,脑海中一直在思考着萧屿澈的反常。
所以她都那么主动了,他还在生气。
思及此处,鎏月叹了一口气。
究竟是在气什么呢?
可她觉得,如今定是不能坐以待毙,她需得将人哄好了,这悬着的心才能落下。
“夫人今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黄桃站在一旁,忍不住出声询问。
鎏月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没事。”
片刻,她用完了碗中的粥,盯着这空荡荡的碗看了一阵,似是想到了什么,道:“黄桃,殿下可有什么喜欢的膳食?”
闻言,黄桃愣了下,苦恼地摇摇头:“奴婢不知。”
鎏月低头沉吟片刻,蓦的就想起了之前萧屿澈从厨房带给她的面食。
他说过,他母亲爱给他做这个,那么,他应当也是爱吃的。
想到这儿,鎏月连忙起身,带着不明所以的黄桃一路风风火火的到了厨房。
“黄桃,你教教我,面食应当怎么做?”鎏月瞧着灶台上的一口大锅,和奇奇怪怪她未曾见过的厨具,一筹莫展。
“面食?”黄桃也苦恼地皱了皱眉,“大概,得先有面条。”
说着,黄桃也莫名有些拿不准了,道:“夫人想做的话,不若先让人去集市买现成的面条来。”
鎏月点点头,立马吩咐人去做,不久,一盆面条就被摆在了案板上。
她琢磨了片刻,在锅里烧了水,让厨房的下人帮忙生火。
忙活了许久,终于倒腾了一碗面出来。
只是瞧着黏糊糊的,同之前萧屿澈端给她的完全不同。
鎏月有些懵了,他分明就是按照厨房里下人所说的步骤做的,怎会如此?
一旁的下人看出了她的窘迫:“夫人若想做好一碗面,火候需得好好控制,不止如此,关于配料等方面也是有许多讲究的。”
……
就这般折腾了许久,天色不知不觉也暗了下来。
一碗瞧着勉勉强强能入眼的面条这才是被端了出来。
鎏月松了一口气,命人将东西放进了食盒里,这才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待到了门前,见萧屿澈还在忙,鎏月便让下人等在了外面,自个提着食盒进了书房。
自然也没忘记关上门。
听见声音,萧屿澈只是抬眼淡淡地瞥了她一下,而后又垂下眼帘,没有出声。
鎏月慢吞吞地走过去,将食盒放到了书案边上,道:“我做了点吃的,夫君要不要尝尝?”
男人手上的动作似是顿了一下,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端过来吧。”
见此,鎏月忙点头,伸手先将他面前的公文挪开,这才打开食盒,将那碗面条端了出来。
瞧见碗里的东西,萧屿澈明显有些诧异,神色古怪了些许,而后才拿起筷子,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尝了一口。
“如何?”鎏月眨眨眼,蹲下身看着他。
男人沉默片刻,神色间似是带了一抹纠结,道:“还不错。”
“那,夫君还生气吗?”鎏月笑了笑,试探着问。
闻言,萧屿澈垂眸瞥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吻了上去,半晌才抽身:“自然。”
鎏月朱唇微张,红着脸望着他,腿都蹲得有些麻了。
许是有所察觉,男人伸手到她腰间,轻松将人给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而后又捞过来继续,手上还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鎏月眼睫轻颤着,偏头推开了她,眼尾略有些泛红:“这天还没黑呢,况且大人还未说清楚,究竟有没有还在生气。”
“本王不说清楚,便不能碰你了?”萧屿澈轻哂一声,反问。
她移开视线,气鼓鼓道:“不能。”
“你是本王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你说不让碰就不让碰?”说着,他俯身在她的耳尖轻咬了一下,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你就惯会惹本王生气。”
“我哪有。”鎏月莫名的有些心虚,声音都小了些许。
萧屿澈坐正了看向她,问道:“那你说说,为何无故那般关心旁人?”
听见此问,鎏月眨眨眼,迟疑片刻,还是无奈出声道:“因为,我听姐姐说,平王府在找一根簪子,那根簪子同我丢的那根一模一样。”
“那根簪子是姐姐亲手打造送给我的,独一无二,已经丢了好些年了,我想找回来。”
闻言,男人的脸色似是变了变:“你说,那根簪子独一无二?”
“没错。”鎏月点点头,很是笃定。
萧屿澈眼眸微眯,沉吟许久。
其实皇城上贴的那张图,他也看见了,回来后还仔细检查过,府上的还在,因此便认为只是巧合罢了。
谁知鎏月竟说,簪子只有一根,独一无二。
那么,贺庭翊是如何有那根簪子的图纸的?
见萧屿澈许久不吭声,鎏月眨眨眼,又仔细回想了一番。
她也没说错话呀。
“夫君。”鎏月轻轻拉了拉他的袖袍,“怎么了?”
男人似是回过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所以你这般,便只是为了这根簪子?”
“嗯。”鎏月点点头,轻抿了下唇。
萧屿澈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先前的郁气都一消而散。
虽他知道,对于簪子丢失,鎏月还有所隐瞒,但她能讲出来,他便很满意了。
瞧着萧屿澈似是不生气了,鎏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似是还有许多事要忙,她便没再打扰他,看着他吃完了碗中的面,才起身离开了书房。
一连几日,鎏月也忙忙碌碌地总算是用现有的材料,将解药炼制完成,唯一令她苦恼的就是,这解药只够她一个人一年的量。
她坐在书案边,瞧着上边摆放着的木匣子里为数不多的解药,愁得不行。
如今萧屿澈体内也有蚀心蛊,那便同样也需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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