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72)
作者:缇酒
“不是。”萧屿澈出言否认道,“本王还未来得及动手,他便死了。”
“这样啊。”鎏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觉得脑袋一阵乱麻。
她似乎搞错了重点。
还未来得及细想,她的下颌便被轻轻捏住了。
男人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交缠片刻才离开,将鼻尖埋到了她的颈间,深嗅了一下。
“那个祭司,可是想让你同她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尖,带上了一层薄红,鎏月眼睫轻颤着,应了一声。
男人身子似是动了一下,又问:“那夫人可应下了?”
“没有。”鎏月轻声道。
萧屿澈起身凝眸看她:“为何?”
鎏月微微仰头,盯着他那漆黑狭长的眼看了一阵,伸手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因为中原有句俗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人在屋檐下,她不想回苗疆,自然还是要讨好着这个夫君的。
只是怎么感觉他脸色比方才更黑了些,莫不是她说错话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眸中闪过些许的无奈:“莫要学到什么词就乱用。”
闻言,鎏月才确定自己当真说错话了。
她讪讪一笑,连忙松了手,脱了鞋到了榻上躺好:“我睡了,大人早些歇息。”
那软玉温香偷偷溜走,感觉怀里忽然空落落的,萧屿澈脸色沉了沉,上前轻轻扯开了她的被褥:“现在时辰还早,夫人当锻炼锻炼。”
“不要。”鎏月拒绝着,忙翻过了身,背对着他。
身后传来些许悉悉索索的声响,不多时,一个滚烫的身子贴上了她的后背。
第53章 软玉温香08
似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 鎏月眼睫轻颤,缩了缩身子:“大人就不能歇几日。”
男人动了动, 伸手环过她的腰,指腹上下游离着,扯开了她的衣襟:“本王身体好。”
“可再这样没有节制,也会变得不好的。”鎏月闷声说着。
闻言,萧屿澈眸色暗了暗,在她的耳尖上轻咬了一下:“夫人这才大婚没几日,就开始咒本王身体会不好?”
“我没有这个意思。”鎏月眨眨眼,耳边那痒痒的感觉让人难受。
她动了动, 想要挣脱后背这个滚烫的炉子, 换来的却是愈发收紧的力道和那更加肆无忌惮的撩拨。
软糯的兔子被一把握住,揉了下,又反复换着花样的挑动着那小尖。
鎏月想躲, 却又始终躲不开那略带薄茧的指腹,轻咬着下唇, 气道:“不要动我。”
男人似是笑了一声,神情揶揄:“夫人怎么口是心非?”
“我可没有。”鎏月连忙反驳着。
萧屿澈唇角微勾,松了手, 直接将她翻了个身。
鎏月还未反应过来,再回过神时, 便已衣袋松开, 春光乍现,跨坐在了他的腰身上。
“夫人今日要不自己试试?”男人那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 顺着那纤细的脖颈徐徐往下, 而后又伸手过去。
她被盯得颇为不自在,朱唇紧抿, 脸色发红,忙撇开脸,躲开了他的手,拉了下自己的衣襟:“不要。”
萧屿澈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怅然:“既如此,便只能本王自己来了。”
“也不要!”鎏月瞪了他一眼,忙从他身上下来,红着脸气鼓鼓道,“大人若再这样,我们便分房睡。”
周遭静了片刻,男人微眯着眼,紧盯着她:“夫人想与本王分房睡?”
那危险的气息太过明显,鎏月不自在地眨眨眼,也没了方才的气势,没敢吭声。
男人坐起了身子,将人逼到了墙角,语气森森:“是这样吗?”
“不,没有。”鎏月害怕地缩在角落,连忙否认。
萧屿澈盯着她看了一阵,视线往下,而后伸手将她身上本就单薄的布料剥了个干净。
“大人……”鎏月眼眶微红,无助地想捂住些什么,薄红从脸上一路延伸到了耳后,只觉羞人。
这会儿灯都还未熄呢,他便能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灼热,鎏月轻咬着下唇,恨不得立马挖个洞钻进去:“不要看。”
男人没有出声,只微微倾身凑近,见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停住了动作,嗓音低哑:“别动。”
下一刻,二人的唇便贴得严丝合缝。
鎏月睫毛轻轻颤抖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男人掌控欲太强了,强得令她有些害怕。
一次过后,萧屿澈意犹未尽地盯着她,道:“夫人自己来试试。”
“不要,我累。”鎏月欲哭无泪,她现在什么力气也没了,压根不想动弹。
男人唇角勾起,循循善诱道:“若夫人自己来,一次即可,若是本王来,那夫人便不知多久才能歇下了。”
鎏月一愣,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人怎么……
可恶!
在这威逼利诱下,鎏月只能屈服。
只是这种感觉……太过羞/耻。
她跨坐在他的腰身上,这也就罢了,他的手还不老实,在她的侧腰和那上面来回的乱动。
不,哪怕他就伸着手不动,只要她自个儿动一下,那位置便又多一股战栗的感觉。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后来鎏月实在累得不行了,萧屿澈便还是将她放倒,倾身上来。
好在他并未食言,之后便带着她清洗了一番,由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鎏月睡到了日上三竿,便又跑去了含香苑研究解药。
今日试的,便是那单子上的最后一味药。
只可惜,也失败了。
正纠结着,下人便跑来通传,说是祭司又来了。
这如今萧屿澈不在王府,那便只有她能过去招待一番了。
鎏月叹了一口气,一时也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很快,她便让下人去将祭司给请到了前厅,随后自己过去,屏退了下人。
只是刚到前厅,她便闻见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个味道带着些许的甜腥味,又带着药味儿,混在一起很是奇怪,却又有些许的熟悉。
她想要深究,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祭司端起小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道:“中原的茶也不怎么样。”
鎏月轻轻一笑,并未多言,只是目光停留在祭司腕间的白色绷带上,微微凝眸:“祭司大人怎么受伤了?”
闻言,祭司一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间,而后将袖袍拉了下,遮住了那个位置:“小伤罢了。”
她淡淡瞥了鎏月一眼,又出声道:“今日本司过来,是再同你推心置腹地好生谈谈。”
鎏月收回目光笑笑:“大人所指,还是回苗疆的事儿吧?”
“自然。”祭司点点头,道,“你如今便也才十六,本司知晓你最是惜命,定是不愿在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便香消玉殒的。”
她顿了下,又道:“你随本司走,解药便不愁了,到时,本司还可以告知你维系年轻美貌的法子。”
话音落下,鎏月眼睫微颤,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
方才祭司提到了解药,而她现下闻见的那味道,似乎……像极了解药的那最后一味药。
是什么?
她眉心蹙起,目光又缓缓落在了祭司那只绑了绷带的手腕上。
难不成,是血?
祭司的血。
思及此处,鎏月眸色暗了暗,愈发的笃定。
难怪她这段时日试过了那么多药材都无疾而终,原来这最后一味根本不是药,而是入过药的新鲜血液。
血中能带有药味,这当真是罕见。
也不知祭司究竟做了什么,才将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见鎏月一直不吭声,祭司蹙了下眉,道:“如何,考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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