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164)

作者:风宸雪


淌下的是什么,作为宫里资深的太监,哪怕没那功能,自然是清楚的,不啻正是龙精,也是这留与不留的关键。

宫内嫔妃侍寝,虽然到了时辰,都需由太监驮着出得雨露殿,可,大多在承了帝君的恩泽后,又得以被允留了下,都会小心冀冀地不让龙精淌流出来。

可这位民间的姑娘倒好,竟就这么起身,纵然是没有经过人事,对这不熟悉,也断不会在云雨过后,径直就下榻啊,这般想时,邓公公稍大了胆子,朝那床褥上瞧去,这一瞧,却是让他一惊的。

那明黄的床褥上,哪里见到有一丝的血色。

莫非,这姑娘根本就不是完璧了?若非完璧的身子,又怎能伺候帝君呢?

这一想,他的额头生生冒出汗来,却听得西陵夙冷冷发落:

“留。”

只一个字,让奕茗的步子却是滞了一滞,他竟还留?

她的不洁,都不能让他对她厌恶吗?

竟然,还留?

仿似她的心思被西陵夙窥破,接着,西陵夙复添了一句:

“传朕口谕,封民女茗奴采女。”

茗奴?

他?!

奕茗的眸光朝他瞧去时,却只看到西陵夙薄唇边勾起的弧度,那份残忍,她看得懂。

茗奴,采女,他分明是仍是要她囚在身旁,直到发泄,玩腻的一天为止吗?

可惜,她的心不会疼了,一点都不会。

因为,她中的心蛊余毒都悉数除去,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有噬心之痛。

而那段回忆,就此会埋去。

父皇让她不要恨西陵夙,她可以不恨,因为,她要把曾经所有对他付出的感情,彻底地埋葬,唯有这样,对她自个才是种解脱。

一种曾经连死,都没有办法有的解脱。

这一日,直到深夜,她都被他囚在这个营帐内,而他似是有政事要处理,并没有再出现。

她的身体经过清洗,总算是稍稍干爽。

是的,清洗。

即便他要留,她都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

可,哪怕她知道不少药物,能让她免去这种担忧,在这营帐内,却是束手无策的。

唯有用最土的法子,譬如说清洗。

只是再怎样洗,总感觉,身体深处某处地方,却再是洗不掉,她下意识地擦着下身,直到眉妩在旁禁不住开口:

“主子,奴婢伺候你起来吧。”

她才发现,用力过度,那处地方的皮肤都开始更为红肿起来,而先前的红肿自然都是拜他所赐。

她没有应声,因为,不需要应声,只站起身,木然地任眉妩和两名小宫女替她擦拭。

犹记起,以往她对这种擦拭是羞怯的,可如今,何必再这么矫情呢?

沐浴完,用了些许的膳点,她想和衣睡一会,却因为这是西陵夙的营帐,只缩在营帐最靠里的那张椅子上,稍稍靠了会。

眉妩见她神色疲惫,又不愿躺到榻上,也不说什么,只眼神示意了两名小宫女一并退出营帐。

似睡非睡,陡然间,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声音映进耳帘时,不禁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这样没有任何顾忌的脚步声,只可能是西陵夙的。

而这里是他的营帐,哪怕再晚,他果然都是要回来安置的。

可,她怎么办?

她才要起身,双肩,恰是被一人钳制住:

“又扮可怜?!"

他的语意里满是奚落,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只让她惧怕起来,因为她看到他,一手钳住她,一手,却又要撕开她的衣襟。

她想挣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低暗的在她耳边响起:

“不止未烯谷,还有你虽在觞国城池的父皇,你想清楚了,再反抗朕!”

父皇?!

他竟是知道,父皇在那座城池?

而皇甫奕的觞国领域,难道,他都敢冒犯?

“别这样看着朕,只需几名死士就够了,毕竟边疆的城池,觞帝再在意,都顾及不了多周全……”

身子随着他的话语,僵硬起来,而他修长的指尖已然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襟,是的,解开,却不是撕扯。

可,即便解开衣襟的动作是这么的轻柔,他进入她尚没有完全复原的身体时,仍不留任何的情面。

他只凭着他腰部的力量极其深猛地穿刺她,她的身子坐在椅子上,被他摆成一个十分耻辱的姿势,他把她的腿抬高架到他肩上,她只觉下身被毫无保留的托了起来,他紧紧搂住她的腰,同时俯视着她,她从他俊美的脸上,能读到深沉的情欲,也能从情欲后读到疏离的淡漠。

这,让她产生了一丝恐惧,但他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

而她抗拒不得,仅能将脸别过去,不去瞧他,更不去瞧那羞辱的样子。

痛,真的好痛。

这一次,由于没有长春草的药效,她的下体干涸得是再次撕裂的疼痛,而他显然也觉到紧窒的甬道内,干涩得让他每次律动都不必几个时辰前那次的尽兴,但,这都不是重要的,这一次,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疼痛难忍的表情。

下意识地,他竟会放缓身下的动作,待到她眉心颦紧稍稍松去些许,才继续这原始的律动。

本来,以为,几个时辰前那样狠狠地要了她,对她的身体,该是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兴趣,没有想到,批复了几份折子,晚膳用了些许的酒,竟又是念起她来。

这样干涩,没有任何曲线,瘦削过度的身体,他竟会这样有兴致?

或许,真是这大半月的狩猎,远离女子的缘故,毕竟,这一年来,他每日都雨露均沾,当这成为一种习惯,再禁止了一段时间,自然会需求过度。

或许,只是由于,他知道她在他离开后,就迫不及待地清洗了身子,试图抹去他的痕迹。

或许,什么都不是理由——

这一晚,他竟是要了她数次,直到最后一次,她终是紧咬双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指尖因为压制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接着,眼前蓦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晕厥过去,他才放过了她。

晨曦的光芒微微照进营帐时,她还是蜷缩在床榻的一角没有醒来。

或许,她醒来了,都不愿意面对他。

而他竟是一宿未眠。

也是这一宿未眠,她再不能从床榻上起来,因为,她的位置是靠近墙壁的一端,唯有从他身上越过才能下榻。

既然不能下榻,她也仅能让他的龙精留在身体里,再是没有办法拒绝。

真可笑,他竟会希望,让自己的龙精留给这样的一名贱人?

不,应该是,昨日她刻意起身,那不屑的神态激怒了他!

越是得不到的,他偏是要得到。

越是她抗拒的,他偏是让她抗拒不得。

这,才是他要的。

折磨这样一个当时险些让他丧命的女子,他何必留什么情面。

这般想时,许是清晨的缘故,他的龙御又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随手将她的身子用力翻过来,才要翻身上去,却发现,她紧闭的双眸,加上苍白的小脸,竞是真的还没醒来。

他下意识地抚到她的额际,手心的温度是正常的,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若这贱人受了风寒,生了病,从这返回帝宫的数十日路途的时间,岂非无趣得很?

是的,在回宫以前,没有侍寝的嫔妃以前,他不介意多要她几次,若她能怀上龙嗣,再用一碗堕胎药将她腹中的孩子堕去,会不会更有趣呢?

这样,更能说明他比她更不屑!

这个念头上得心时,他骤然觉到下身一疼,却是昂扬的龙御被看上去仍在熟睡的她,翻身的时候,狠狠地用膝盖撞了一下。

也是这一撞,他确定了她是醒了,更是这一撞,让本来应该决然再没有兴致的龙御继续昂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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