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173)

作者:风宸雪


邓公公闻言,生怕再惹得帝君不满,早屁颠颠地奉了大盏的酒樽上来。

这种酒樽,以往是军队出征,帝王敬将军时所用,宫廷宴饮时,却是几乎不会用到的,如今吩咐宫人急急寻出这种酒樽,呈予奕茗时,奕茗却并不接过,只是颦了下眉心:

“皇上,嫔妾不擅饮酒,若皇上执意让嫔妾饮酒,还请皇上准嫔妾饮完这杯后,先行告退。”

这句话,她说得同样得体。

可,她却是知道,得体的背后,不啻是触了他的逆鳞。

毕竟,他说她擅长饮酒,而她却是借着这酒,便是要告辞。

这两相悖离的话语,岂不是说他不辨是非呢?

果然,他的薄唇旁虽还嚼着笑意,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带着隐隐的愠意:

“采女这就告退,朕还等着采女献舞呢。”

“可嫔妾不胜酒力,若喝下这酒,断是献不出舞的。”

邓公公让她换上这件裙衫,确是告诉她,今晚,要她献上一舞,当然,这仅是西陵夙一个人的意思。

从跟他回来至今,他似乎随时都在把他的意愿强加在她身上,而这份强加,带着不容她抗拒的绝对。

今晚,亦如是。

但,今晚,她何苦要遂他的愿呢?

他的瞳眸一紧,只执起那酒樽,不由分说,径直凑到她的唇边,她看得懂他的眼底,是蓄势勃发的愠怒:

“喝。”

她微微一笑,从他手里执过那杯酒,一饮而尽,旋即,将酒樽放到旁边宫女的托盘上,徐徐躬身:

“嫔妾告退。”

“茗奴!”他终是怒了,不顾诸妃在场,也不顾她的颜面,斥出这一句,“献舞。”

“嫔妾醉了,无法献!”

她低声,却清晰地说完,只径直回身,就要朝殿外走去,可,在这刹那,他的手狠狠一拽她的,她没有顾及地一挣,她细腻的藕臂从他掌心挣脱,他复用里一拽,旦听得‘撕拉’一声,那纱袖的半截倒是被他扯落在手心。

“都退下!”他的声音第一次在诸妃跟前,森冷地说出。

“是。”诸妃虽坐在下面,亦是觉得今晚的情形仿似有些不对劲,趁着他这一吩咐,自然都忙起身,依次带着各自的随伺宫人退出殿去。

邓公公最识得眼色,觉到定是有场暴风雨要来临,赶紧跟着诸妃,带着其余的宫人退出殿去,并关阖上殿门。

殿内,仅剩下她和他二人。

这一次,纵然他的怒气一触即发,她却是先笑了起来,手抚上那露出来的半截玉臂:

“皇上,您又要怎样?”

“在人前激怒朕,你该清楚有什么结果。”

他逼近她,她没有退却,只是对上他的眼睛:

“无所谓,什么样的结果,难道还有比待在皇上身边更坏的了吗?”

“茗奴!”他的手用力钳住她的颈部,“你说得对,朕是不会杀了你,可,朕总有法子让你疼痛!”

“皇上,也顶多让我身子疼,可,我的心,不会为皇上疼。”

他手上的力气因着她的这句话,愈加使上了力气:

“你的心,是不是只为萧楠疼?可,朕偏是要你从他身边夺过来,这样,你的心一定会很疼,不也间接是为了朕疼?”

“卑鄙!”她被他钳制地几乎快要说出任何话,却仍是从贝齿间挤出这两个字。

其实,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俨然并不是针对他这次的言辞。

该是,长久以来,一直蛰伏在她心底的失望吧。

可,这两个字,在此刻,深深地刺痛了他,纵然,他加在她颈部的力气,让她快没有办法呼吸,她却是知道,这种疼,远比不上,这两个字对他的刺痛。

曾几何时,那些昔日的爱,只演变成了今日的伤害和疼痛呢?

“是,朕是卑鄙,哪怕,你的身子再肮脏,朕都卑鄙到想要。”

哪怕,她的身体最早被萧楠拥有,可,从那一晚开始,他便会在她的身体上,拓下属于他的,用不可磨灭的痕迹。

这些痕迹,永不会磨灭,即便,她心底有的只是那萧楠。

松开钳住她颈部的手,袍袖一挥,只将那稍高案几上的餐碟一律挥扫到地上,陶瓷落地的清脆声不绝于耳间,他将她娇小的身子掴紧,放到那案上,颀长的身躯迫使她的双腿分开,这样的姿势,带着撩情的绝对,也使得他的龙御迅速昂扬起来。

她清楚地觉到他欲望抬头,也清楚自己的衣裙在下一刻就被他粗暴的撕开。

虽然,过了数十日的时间,可,眼前仍能历历在目地回想起彼时他粗暴占有她那日的场景。

也因着忆起,她浑身绷紧,可这一次,他竟是连她束胸的亵衣都一并的褪去,当胸前的柔软,映现在他的跟前时,她能觉到凉意,亦能觉到他潋滟凤眸底的情欲,他俯下脸,就要含上柔软顶端的殷红。

她一惊,身子向后避去,险些就要跌了下去,却被他的大手一掴,只这一掴,因着身子的后仰,胸前的柔软便是更加翘起,他攫紧她的腰,眼底拂过些许她瞧不到的情愫,只将那殷红含上。

“不!”

她拒绝着,本来撑住两边的手,去推开他,因着他的噬咬,她身体内的异样感觉,她觉察得到,她更怕这种异样感觉会让她沉醉下去。

在青楼时,教导嬷嬷曾说过,女人的身子,若要真在床上学会取悦男子,最重要的,是被一名男子开发后,尝到燕好时的甜味,这样的身子,才会真正于床事上,让彼此都得到最好的愉悦。

若说彼时,她对这话似懂非懂,在被西陵夙强行占有后,品到的只是疼痛,可在他含上她胸前的殷红时,她却能领悟到这话的意味。

可,她不要。

她不要她的身体,因着这种愉悦,在他的占有时,示弱。

她宁愿每次,都是宛若死鱼一样,干涩地疼痛着,都不要让他在这上面,驾驭住她。

可,她推搡的手很快被他反剪到身后,她的身子被他倾身上来,欺压得只能朝后仰去,任由他在她的胸前,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或噬咬,或啃舔,或吮吸,这种感觉是她从来都不曾体味过的,仅能觉得,伴着酒的后劲上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顺着她的颈椎,慢慢地往上,往上,直到整个思绪里,都满是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人突然忘记自我,忘记了反抗。

她突然间很怕,这使得,她的身子第一次开始没有办法做到呆若死鱼,而是用力的扭动,靠后,并且,试着躬起腿去踹他。当然,由于他没有提防,第一踹,还是踹个正着。

踹在关键部位,很疼。

可,也是这一踹,他松开对她胸前的攻势,只用另外一只手,扯住她纤细的足踝,将她猛然拉近自己,随后,便要攻进来。

“不,放开我!”

她拼命的挣扎,也是这一挣扎,他似顾及到什么,怔了一怔。

酒的后劲很快便让她的思维开始混沌,可混沌中,她的力气倒是越发大了:

“我讨厌你,你放开我!”

也因着混沌,她此刻是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完全没有顾忌。

“讨厌朕?即便你喜欢萧楠又如何?那个孬种,现在不还是只能乖乖地拱手把你让给朕?这天下,仅有拥有绝对皇权的男子,才是王者,你最好认清这一点,就如现在,朕想要你,就要你,哪怕,你讨厌,却也拒绝不得!”

“哪怕你得到这残破的身子,可你永远比不上我师父!你自己清楚,是用什么法子,让我屈服,让我师父……”

她喊出这句话,这样的话,落进西陵夙的耳中,无疑最是难耐的,但,也勾起了他更浓的占有欲。

剩下的话,她喊不出,因为随着下身一凉,她的下身被迅速的填满,整个过程,他做得很快,也很绝对,狠狠地又一次刺穿她的花蕊,甚至于,这一次,他竟是把她抱了起来,迫使她盘屈在他的腰际,一下,便攻入她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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