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逃不掉后野翻了(45)
作者:尤诉
只是说曼姨也没有婴罢了。
薄靳绥回到岁园的时候,刚好距离两人打赌四十分钟。
沈灼不屑的看着他一眼,回头跟在厨房里忙活的曼姨说:“四十分钟,都没赌赢。”
曼姨低头洗菜,“我要准一些。”
“五十步笑百步,咱俩都一样啊曼姨。”
沈灼趴在沙发上跟曼姨讲话,薄靳绥看了一眼,径直走上了二楼。
他是很急,急切的想要看到小蝶贝,想要凑到他的腺体上,嗅一嗅自己的味道淡了没有。
小蝶贝仍旧保持他离开的姿态躺在床上,只是用被子蒙住了脸,自己缩在被子里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薄靳绥走过去,连脚步声都没有刻意遮掩,小蝶贝却依旧没有听到,叽里咕噜的说着。
很像刚学会说话的小朋友,自己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
“今阮。”薄靳绥停在了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蒙在小蝶贝脸上的被子,“在说什么?”
小蝶贝吓了一跳,猛地掀开被子,像是看到了宝藏一样看着薄靳绥:“你回来了!”
十分惊喜,搞得薄靳绥以为自己不是离开了两个小时,而是离开了两个月。
小蝶贝冲他张开胳膊,薄靳绥立即了然,俯下身抱住了他。
“抱我起来。”小蝶贝的声音有些无奈。
他只是借个力而已,薄靳绥以为他想要抱抱。
薄靳绥笑了笑,接着将他抱离了床,“怎么了?想去厕所吗?”
小蝶贝亲昵地蹭了蹭薄靳绥的肩颈,“想吃饭。”
薄靳绥:“......”
“那你刚才在嘀咕什么,报菜名吗?”
小蝶贝:“没有,我在说我喜欢你。”
薄靳绥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顿了顿,果断要求小蝶贝再说一遍:“什么?没有听清。”
小蝶贝认为没有什么不可以重复的,薄靳绥想听,他就可以说给他听:“我在说,我喜欢你。”
“你怎么了?”薄靳绥摸了摸小蝶贝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怎么会突然说这个?”
他不是不惊喜,只是意外为什么他出门一趟小蝶贝就突然明白了感情。
小蝶贝说:“我都知道了,我认真听沈灼说过了,我喜欢你,是真的。”
薄靳绥心跳的厉害,面色却平淡无波:“沈灼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马上就有小珍珠了,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薄靳绥:“......”
“而且,你是我的Alpha。”
薄靳绥已经被他的话砸崩了理智,一松手将小蝶贝放在了床上,欺身压了过去。
“再说一遍。”薄靳绥呼吸粗重,温热鼻息一丛一丛打在小蝶贝的3耳侧。
“你是我的Alpha,我知道了。”小蝶贝同样认真地看着薄靳绥的眼睛,似乎想用目光告诉他,我句句所实。
薄靳绥深吸一口气,狠狠吻了上去。
今天不吃饭,吃蝶贝。
小蝶贝记得那天薄靳绥吻他的感觉,心动脸红,如今马上再一次体会到,小蝶贝顺从的闭上眼睛。
可迎接他的并不是那天一样温柔心动的感觉,薄靳绥想是要把他拆吃入肚一样,又凶又狠。
小蝶贝红了眼,轻轻推了推薄靳绥的胸膛。
薄靳绥却立刻停了下来,眼神还没有恢复清明,沉沉地看着他。
小蝶贝委委屈屈:“疼...”
然后噘起嘴巴给薄靳绥看,下嘴唇上多了小破口,是他刚才咬的。
小蝶贝哪里都是软的,嘴巴格外软,薄靳绥吻着吻着便不自觉地用牙齿摩挲,没用太多力,却也是破了皮。
薄靳绥又低下头轻轻亲了亲,道:“对不起,咬疼你了。”
小蝶贝原谅地很快:“没关系,我想去吃饭了。”
“好。”
薄靳绥舒出一口气,抱起小蝶贝下了楼。
一下楼,曼姨和沈灼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小蝶贝和薄靳绥,眼尖的沈灼立刻发现了小蝶贝嘴唇红润,眼角泛红,下嘴唇还有可疑的伤口。
想不到薄靳绥如此如狼似虎,这不是单身狗沈灼能够接受的画面,他也要去找Omega,找香香甜甜的Omega啃嘴嘴。
曼姨则与他完全相反,看到薄靳绥抱着小蝶贝下来,嘴角咧到太阳穴,偷偷摸摸着说:“岁园马上就要有小主人啦!”
第51章 我是被抛弃的
曼姨并不知道小蝶贝和薄靳绥虽然是有了实质性的发展,而小主人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事。
薄靳绥再有心让岁园添一个小主人,也是在小蝶贝体内的毒全部都解了以后,但那似乎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尽管不知道小蝶贝的身体情况,但曼姨心里仍然充满了希望,甚至还分出一半的心来思考小主人出生之后该用的东西。
他们都不知道曼姨的心思,沈灼看着他们两人走过来之后,相当自觉的把屁股从沙发上泰勒起来,一眨眼移到了曼姨身后,突然出声:“我来帮忙。”
曼姨吓了一跳,“啊,你这人!怎么不出声呢?”
沈灼也有些无奈:“那我也不能待在那里啊,人家两口子跟连体婴儿一样,我去凑什么热闹。”
“那倒也是,你给我把土豆削皮。”曼姨心安理得的指使起了沈灼。
沈灼倒也乐意,高高兴兴拿着削皮刀去找土豆了。
薄靳绥把小蝶贝放在沙发上,然后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少喝一点。”
每次小蝶贝听到薄靳绥让他少喝一点,他都认为这是在侮辱他,再来这么两杯他也喝的下去,别提这么一点点的水,瞧不起贝呢。
小蝶贝仰头两口喝完这杯水,随手递给薄靳绥,薄靳绥熟练的接过来,走到厨房里,塞进洗碗机里面。
曼姨看得眉头紧皱,偷偷靠近了沈灼:“先生为什么不接着用阮少爷的杯子喝水呢?”
沈灼一刀下去,土豆少了大半,然后挨了曼姨一巴掌,“你浪费呐!”
“对不起,我在重新削一下。”说着沈灼就要把皮从垃圾袋里拿出来,气得曼姨一拳给他打掉,“你想什么呢!”
沈灼确实心不在焉,让他干家务活的时候,不出三秒,心思就跑到了别的地方。
比如现在,他就在想,小蝶贝既然确定了自己对薄靳绥的感情,按道理说薄靳绥也应该知道了,那么是不是在下一次的发情期,薄靳绥就可以进行到最后一步,而不是仅仅在腔外。
想着想着沈灼还有点脸红,他一个医生,本应对这些免疫,但他不在医院的时候经常会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完全就是以一个旁观者Alpha的身份看待着小蝶贝和薄靳绥的关系。
寻常Omega的发情期是每季度一次,大部分都会发生在换季的档口,至于小蝶贝他不能确定,资料显示他们的发情期在半年到一年之间,但是根据实际情况来看,他们的发情期很容易受其他因素的影响,说不定可以刺激一下。
总不能说三年了,一个珍珠都生不出来。
即便这样了,小蝶贝也只能延长寿命,而不是说完全康复。
过了一会曼姨蹲在他身边,低声说:“问你个事。”
“嗯?”沈灼茫然的抬起头,“啥事?”
曼姨偷偷看了看坐在客厅外的小蝶贝和薄靳绥,凑到沈灼耳边说:“我们家先生没有什么隐疾吧?”
沈灼没注意听,多嘴问了一句:“什么隐疾?”
“就是那什么啊?”
沈灼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曼姨身上,眼神古怪地看着她:“曼姨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不仅仅是突发奇想了,完全可以说是异想天开。
曼姨放下心来,“我害怕小主人出不来。”
沈灼:“.......”
“那你倒是没有想错,小主人一时半会还来不了。”
曼姨登时就急了,“什么?来不了?!”
沈灼被她这一嗓子嚎的吓了一个哆嗦,手里的土豆扑通一声掉进垃圾袋里,“曼姨你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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