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逃不掉后野翻了(39)
作者:尤诉
小蝶贝紧紧揪着薄靳绥的衣服,半晌才抬头看了看薄靳绥,对上他的眼神的时候立刻低下去,脸蛋红了一片。
薄靳绥有一种把孩子亲傻了的感觉。
“怎么了?”薄靳绥摸着小蝶贝红透了的耳垂,挑逗一般捏了捏,“喜欢吗?”
小蝶贝只感觉自己被薄靳绥捏着的耳垂好像要起火了一样,温度骤升,便掩耳盗铃般地捂住,却也很诚实的承认:“有一点点喜欢的。”
他不排斥这种感觉,还很享受。
薄靳绥看起来是硬的,嘴巴和他的一样软,只是比小蝶贝的嘴唇温度稍高一些,贴贴的时候很舒服。
薄靳绥没料到小蝶贝会直截了当的承认,随即想得到了珍宝一样笑了起来。
至少小蝶贝也不是没有一丝喜欢他的。
薄靳绥知道小蝶贝需要时间去消化,也知道小蝶贝只是对电视剧里的情景感到好奇,天真纯洁到好像一张白纸的小蝶贝需要他去引导着接受,接受陆地上的人表达情感的方式。
小蝶贝盯着薄靳绥的胸膛发呆,正因为他并不知道剧中的主角为什么要亲吻,所以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唯一可以帮他弄懂的人只有薄靳绥,但当薄靳绥凑过来时,心跳莫名的加速。
心里想的时候觉得自己没什么做不到,但小蝶贝终究还是低估了薄靳绥对他的影响。
他每日和薄靳绥待在一起,连睡觉都不分开。
倒不是薄靳绥缠着他,而是小蝶贝离不了薄靳绥。
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只知道是本能地依赖,当他看到电视剧里的人亲密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薄靳绥。
小蝶贝猛然想起来,这一集电视剧的结尾留下了一句话,是他没有在意的一句话——我爱你。
爱?
因为爱所以才嘴咬嘴的吗?
小蝶贝突然还想再试一下。
“你有事吗?”小蝶贝看着薄靳绥。
薄靳绥就算有事也要说没事:“没,怎么了?”
小蝶贝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再来一次吧。”
薄靳绥:?
“怎么?”
“再啃我嘴巴一下啊,我再感受感受。”
薄靳绥失笑,“这叫亲吻。”
小蝶贝有点不耐烦了,“亲亲亲,快来。”
然后仰起红红的脸,乖乖等薄靳绥亲他。
又一次,薄靳绥的理智在即将绷断的边缘徘徊,他不仅想狠狠吻上小蝶贝的唇,还想做点作者不敢写的事,但面对着这张漂亮的极致的脸,他突然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小蝶贝看向他的眼神是没有爱的,或者说,小蝶贝不够喜欢薄靳绥。
他的生长环境,成长经历以至被人捕捞上岸,这些条件都不具备让他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支配小蝶贝行为的只有本能和好奇心。
薄靳绥不想让小蝶贝这样连什么感情都不懂,就向他索吻。
在薄靳绥不得不做出某种行为之前,他更希望小蝶贝是真心的。
小蝶贝许久没有得到回复,半晌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薄靳绥,“干嘛呐?”
“我拒绝。”
小蝶贝愣了:“啥?为什么要拒绝!”
薄靳绥松开小蝶贝抓住自己衣摆的手,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你不知道亲吻的含义,所以只尝试一次就够了。”
孩子又被狠心的拒绝了,不仅没有感到难过,还想跳起来扇薄靳绥一巴掌,他怎么敢拒绝我?
你不来?那我来!
小蝶贝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攀住薄靳绥的后颈,硬生生将他扯了下来,然后迅速学着薄靳绥的模样吻了上去。
薄靳绥楞在原地,想要推开小蝶贝,手掌搭在他的腰侧,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索性闭上眼睛。
他根本拿今阮毫无办法。
等小蝶贝亲够了,晃晃悠悠要倒下来的时候,薄靳绥稳稳接住了他。
再开口说话,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现在够了吗?”
小蝶贝没想到自己主动扒着薄靳绥亲也能将自己亲得晕乎,想了想,没办法将这种感觉归类到薄靳绥身上,而是亲吻本身所带给他的。
感觉良好,值得尝试,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敢亲了。
“够了。”
薄靳绥舒一口气,“那我去书房了。”
“去吧。”
薄靳绥走后,小蝶贝才失力一般躺回到沙发上,现在彻底是一条咸贝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依然在,过了很久也没退掉。
小蝶贝努力地想要提起精神来看电视,想要知道电视剧中互相亲吻的人的结局,但无论如何都够不到遥控器。
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投进到了热水中,全身发烫,呼吸急促。
这种感觉不如与薄靳绥亲吻时舒适,小蝶贝渐渐感觉到后颈上的腺体突突跳着,信息素迫切的冲出来,一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
他很热,身体内的某种冲动攻占了清醒的意识,让他陷入眩晕的状态。
天地倒转,小蝶贝想要捂住自己的腺体,却被烫的松开了手。
到底怎么了。
小蝶贝痛苦的翻转身体,一声声嗔哼从他喉咙中溢出,宛如一层魔咒,不停地在他耳边叫嚣。
直到隐秘的围心腔开始绞痛、发热,溢出...来,小蝶贝才终于明白,他的发情期来了。
在北裕小区时,数个Alpha的信息素才会让他产生这般反应,而在薄靳绥面前,只需要两个吻,便让小蝶贝缴械投降,乖从地进入发情期。
他好想薄靳绥啊...想让他摸摸自己。
二楼的书房隔绝一切味道的进入,是曼姨察觉到了不对急匆匆出来,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小蝶贝满头大汗,沙发洇湿了一片,小蝶贝的发情期才被人发现。
“先生!先生!快下来!阮少爷发情期来了!”
第46章 “痒...”
薄靳绥还在开会,书房里做的一些隔音措施将曼姨的喊声隔绝成了很小的呼唤,薄靳绥只是能隐约听出来曼姨的语气很急切,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会议暂停。”薄靳绥终止了本次会议,笔记本阖上,起身径直走了下去。
一打开书房的门,薄靳绥就闻到了小蝶贝身上厚腻的信息素味道,只是一眼扫过去,他没看到小蝶贝的人。
曼姨从沙发处抬起头来,高声喊:“先生怎么办呀,阮少爷发情期来了!现在很难受,我已经给沈医生打过电话了,他没有接!”
沈灼不可能时时为他们而准备着,他是一个一声,也需要进手术室拯救病人,但目前叫沈灼来没有用,他不可能用药物去制止小蝶贝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发情期。
薄靳绥几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边说:“准备我的抑制剂。”
Alpha不会在Omega的发情期保持清醒,他需要和Omega一起度过,太清醒的理智会让Omega过的十分痛苦和艰难,而薄靳绥,他的易感期要比普通Alpha敏感的多,也保持不了什么理智与底线。
在得到小蝶贝的允许之前,薄靳绥必须依靠抑制剂,撑过这段时间。
曼姨踉跄着起身,她是一个Beta,家里也没有Omega,和 薄靳绥一样面对Omega的发青期的时候完全是空白状态。
看到小蝶贝难受躺在沙发上抓着自己的腺体,曼姨心疼的路都走不好,眼眶都红了。
她急忙找到薄靳绥的抑制剂过来,看到薄靳绥已经在小蝶贝的身边,单膝跪地,轻轻将他的手从腺体上移开。
“曼姨,扎上。”
曼姨看得愣愣地,听到薄靳绥说话才反应过来,拆开抑制剂的包装,走过去扎在了薄靳绥的后颈。
淡蓝色的液体尽数没入薄靳绥的颈侧,他像没感受到一样,轻轻闭了闭眼。
小蝶贝眉头紧皱,还在无意识的哼着,似乎在埋怨把他的手挪开。
滚烫的腺体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小蝶贝不管不顾的推开薄靳绥,抬手就要继续抓自己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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