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逃不掉后野翻了(27)

作者:尤诉


小蝶贝缩了缩脖,“不太想听呢。”

“不听不行。”薄靳绥制住小蝶贝想要转过去的脸,一字一句清晰而肯定地说:“我会让你站在浴室里,一点一点替我清洗,洗到干净,洗到我的身上被新的味道所覆盖,还要你给我擦干净身上的水,穿好衣服。”

最平凡不过的洗澡,从薄靳绥的口中说出来,却产生了不一样的味道,小蝶贝听着他的话细细品味,突然反应过来以往薄靳绥给他洗澡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步骤,听起来毫无问题呀。

小蝶贝晕晕乎乎,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那你就是同意让我给你洗澡了吗?”

薄靳绥笑了笑:“同意了。”

“那走走走,回家洗澡。”

小蝶贝睁开眼,笑眯眯看着薄靳绥,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白净的小牙:“嘿。”

薄靳绥:“现在不行。”

小蝶贝一秒变脸:“嗯?你骗贝呢?”

“没有骗你,工作还没处理完,辛苦你多等我一会。”

小蝶贝合理怀里薄靳绥这是在拖延时间,但他没有充分的证据,薄靳绥确实还有很多工作,摞在他办公桌上的文件数量比起办公室外的江如韫,只多不少。

江如韫每个文件都是一沓,而需要薄靳绥签字的只有几张纸

小蝶贝推开薄靳绥,像极了急着洞房的小相公,“那你快去,快去。”

薄靳绥听话的起身,叮嘱小蝶贝:“待在这里不准出去。”

“哦。”

薄靳绥出去之后,小蝶贝从床上做了起来,自己在脑海里一步一步捋着薄靳绥给他洗澡的顺序,先脱衣服,淋水,搓泡泡,冲水,擦水...

好像有点麻烦,小蝶贝想着想着眉头皱了起来,考虑怎么才能一步到位,省去那么多繁琐的步骤,而且薄靳绥比他高好多,要他蹲下来还是跪着还是趴着还是躺着。

用什么姿势接受他的伺候,小蝶贝考虑了半个多小时,薄靳绥龙飞凤舞地迅速签完字,穿好衣服进来,“走了,回去洗澡。”

小蝶贝噌的从床上跳下来,哒哒哒跑到薄靳绥身边,仰着头看他:“你要不跪下来让我给你洗澡吧,你太高了,我洗不着。”

薄靳绥:“你想上天吗?”

小蝶贝认真地摇头:“不想。”

以前只有被钓到的海鱼才会享受这种在天空中飞翔的感觉,但也意味着海鱼的生命到此结束了,小蝶贝可不喜欢上天,不是什么好事呢。

“不要得寸进尺。”

小蝶贝啧了一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薄靳绥给他套上的鞋子真好看,白色的,很软很舒服。

净说些贝听不懂的人话,烦死了。

“咬文嚼字,有本事给我解释一下你说的啥。”

这句话小蝶贝说得很小声,小到薄靳绥只听到了他在哼哼唧唧,别的都没听清,还以为干什么了呢。

薄靳绥抬手敲了敲小蝶贝的额头,“好好说话,要干嘛?”

小蝶贝眨眨眼:“回家洗澡。”

“就记着这件事了是吧?”薄靳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对,鄙贝始终如一。”

薄靳绥:“......”

脱下身上的西装蒙住小蝶贝的头,薄靳绥隔着衣服搓着小蝶贝的脸蛋,“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

小蝶贝瘪瘪嘴,真是服了你这个老Alpha。

薄靳绥一路扶着小蝶贝下了楼,衣服从始至终都盖在小蝶贝的头上,他没想拿下来,小蝶贝也没想从衣服底下出来,香香的,还不用自己走路,棒极了。

“棒极了?覃先生这句话从你嘴中说出来不觉得讽刺吗?”

覃戎喝着茶,翘着二郎腿,若无其事地说:“我夸现代医术棒极了有问题吗?都能破解我的药了还不棒吗?”

薄承寒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摔到桌上,怒道:“覃戎。”

覃戎也效仿薄承寒,用力地将杯子扣到桌上:“薄承寒,我再说一遍我的药没有问题,你没有必要揪着这一个问题不放,倒不如好好想想你的宝贝儿子有没有发现你的意图,现在正准备着杀掉他的亲爹!”

一语道破,薄承寒眼神顿时冷了下来,阴沉的抬头看向覃戎,狠道:“他敢吗?”

“不敢?”覃戎嗤笑一声:“薄靳绥有什么不敢的,这么多年你见到过他吗?除了新闻报道,薄靳绥有出现在你面前一面吗?你的股份你的势力是不是一点点被他瓦解,仅仅剩下猎人这一张王牌了?”

“你以为我们斗得过薄靳绥?”

覃戎字字珠玑,句句说在薄承寒的痛处,那个曾经一味躲在他的羽翼下的小男孩,如今成了长空展翅的鹰,倒要反过头来吃掉他。

薄承寒就算再不认输也没有用,他熬不过薄靳绥,只能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

一只金蝶贝不行,薄承寒还有千千万万只“金蝶贝”,他总要在死之前出了这口恶气。

“薄承寒,你应该明白薄靳绥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被你杀掉的之后会怎么做,Alpha一生最重要的人始终只有他的母亲和他的配偶,仅提供一颗米青子的你又算什么?”

覃戎已经恼怒,口不择言,把薄承寒难以启齿的秘密揭了个遍。

杀妻虐子,若是这些事情泄露出去,足够薄承寒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薄承寒双目赤红,他不认为自己有错,靳媛的死是她咎由自取,生下薄靳绥之后,蓬头垢面疑神疑鬼,简直不可理喻,再说哪个Alpha没在外面有个Omega,他也有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家里的Omega满足不了他,还不允许他到外面找一个了?

“靳媛不是我杀的。”

这个时候薄承寒仍然固执的认为是靳媛自己死掉的。

覃戎笑了,“没有人从二楼跳下去就会死吧?薄先生?”

“我只是帮助她解脱而已。”

“解脱?”

亲手把自己患有产后抑郁的妻子推下楼,并拒绝医生为其诊疗,这叫解脱?说给鬼听,恐怕鬼都不信吧。

覃戎轻蔑的看向薄承寒,“这是谋杀啊薄先生,你不会不知道吧?可怜你的妻子,死之后竟然连容身之地都没有,还是自己十岁的小儿子,挖走葬有自己母亲的泥土,迁到了墓地。”

“骨灰都没有,被微生物分解的一干二净了呢。”

此时薄承寒看向覃戎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杀意,他不知道为什么覃戎会知道得如此详细,甚至连靳媛的尸体藏在哪里都知道。

“薄先生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薄承寒死死盯着覃戎,两颊青筋暴起,呼吸粗重,“滚出去。”

“别啊,生气了吗?”

薄承寒一胳膊拂掉身侧茶桌上的所有物品,稀里哗啦摔了满地,水渍漾开,蕴有怒意的嘶吼在他耳边炸开:“立刻滚出去!”

覃戎无动于衷,敛去脸上的笑容:“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你的好儿子薄靳绥,委托覃放查出了他母亲的死因,是我告诉他,雇人行凶不如自己动手来得痛快,靳媛的死因,薄靳绥比我早知道。”

说罢覃戎站起身来,踩着满地的碎瓷片走到客厅中央,凉薄的回头看着薄承寒:“你不会连覃放都忘了吧?”

薄承寒脱力地坐下去,为什么靳媛都死了还是摆脱不了覃放。

覃放覃放,又是覃放,一个低等卑劣的Beta,却强大到连他这个Alpha都甘拜下风。靳媛开始是覃放的女朋友,只不过被他抢了过来。

朝夕相伴十年有余,薄承寒靠着信息素的臣服与支配,强行标记了靳媛,让她给自己生Alpha。

靳媛曾经说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分化成为一个Omega,她不应该成为Omega,哪怕是Beta,也好过这不能拥有独立人格的Omega。在薄承寒看来,她明明是想回到那个Beta身边。

看着薄承寒的面容越来越扭曲,覃戎笑了笑:“穷极一生,最后却两手空空,薄承寒,你输得太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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