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靠竹筒奶茶发家+番外(120)

作者:陈皮皮梅


洗漱后乔穗满靠在窗边看星星,陆冬青进来笑了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布包,放到乔穗满手里。

“这是?”乔穗满先是疑惑,然后瞬间明了,“给我的生辰礼?”

“嗯,真聪明。”

陆冬青凑近在乔穗满唇上偷香,随后打开对折起来的绢布,是一支竹节状的银簪子,簪尾还有一个小字,“满”。

“喜欢么?”陆冬青低声问。

乔穗满过了一会才哑声回答:“喜欢,很喜欢。”

陆冬青眼底温柔地能溢出水来,“簪上看看。”说罢拉着乔穗满到铜镜前,伸手取下他正簪着的竹簪。

成婚后他时常给乔穗满刻竹簪,乔穗满也喜欢用,但是镇上许多富裕些的双儿小姐都是用的银簪,他便起了这心思,去先前给团子打手镯的那间银器铺,给掌柜画了样式,等了小半个月才拿到。

陆冬青把乔穗满散落的头发挽起,簪子绕着头发一下就簪住了,簪尾的竹节状正好露在外面,很是精致。

“这也太好看了。”乔穗满喃喃道,伸手摸了摸银簪。

“嗯,”陆冬青看着镜子里两人的倒影,在乔穗满发上抚摸几下,“你簪什么都好看。”

乔穗满低声笑,要是别人这么说,他只当是恭维,但陆冬青每次说这些话时眼神都诚恳又热烈,乔穗满想起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确实有理,陆冬青在他眼里也比别的人都要帅气。

簪子再好看,睡觉也要取下。乔穗满小心翼翼把簪子包回去,放进镜子下的抽屉里,便脱了外衣钻进被窝。

陆冬青也进来了,动作却不收敛,火热的呼吸一路向下,直到那个让乔穗满如登极乐的地方。

乔穗满两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拳头紧紧攥起,从未感受过的热意将他包裹,直到他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嘤咛,颤抖着泄出。

陆冬青从被子里钻出来,没停下,顺手拿了床边的一碗水漱口,便揽住乔穗满换了姿势,动作变得强势。

等动静平息,月亮也已经高高悬起,乔穗满身子还在发抖,今天的一切都太美好了,他睁着眼睛微微出神,小口小口喘气。

陆冬青打了水来,乔穗满如往常一般,张开腿摊着身子任他擦洗,等陆冬青收拾好抱着他才渐渐睡去。

日子悠悠过,入冬后奶茶的生意就越来越好,天冷,大家都想喝热乎的。到小年这天更是,乔穗满一天到晚都在做奶茶,心道还好雇了禾夫郎,不然哪里转得过来呢。

陆冬青铺子那也很多人,前不久他做的竹雕听泉烹茶图笔筒被人送去给新任监察御史做贺礼,得了极高的赞赏,一下就出了名。现在他手里竹雕竹刻的单子都排到年后了,依旧天天有人上门找他定做。

过了小年,街上年味一天比一天重,乔穗满收拾好铺子,布告早早就在门口贴上了,年二十五到年初五都不开门。

两间铺子门一关,便要回家过年了。

晚点二更噢

第104章 喜事

兴高采烈回了家,一进门时乔穗满却隐隐有点难受,鸡鸭多,即便天冷了,还是会有鸡粪鸭粪的味道,但夏天时味道更重他都没有难受,眼下却反胃。

乔穗满强压下那股不适,陆冬青注意到,低声问:“怎么了,赶路累了?”

“没,没事。”

苗莲花从后院出来迎他们俩,乔穗满笑着喊了声“娘”,便自己去灶房装了碗热水,喝了几口,总算没那么难受。

卸下板车,陆冬青把大乖栓到后院,其实不用他带,大乖就自动自觉去了。

苗莲花觉出不对,问陆冬青:“小满不舒坦?”

陆冬青也奇怪,一路上都好好的,如实和苗莲花道:“他说没事,刚看他咽了好几下口水。”

拴好大乖,陆冬青回到前面的灶房,担忧问如何了。

乔穗满顺过气来,笑眯眯说:“真没事,刚刚一下不知怎么了,缓过那阵就好了。”

陆冬青抿嘴,“可能是这几天累着了,明天去大夫那看看。”

“不去不去,都说了没事。”

自从上次在回春堂闹了乌龙后,乔穗满就不好意思再去,现在他觉得自己没大碍,想也没想就拒绝。

陆冬青敛眉,夫郎不乐意他总不能把人强抱过去,只能自己多注意了,要是真有不舒服的,肯定还是得找大夫。

“行,要还难受一定告诉我。”

乔穗满俏皮道:“知道啦。”

陆冬青浅笑着摇头,一脸宠溺。

“小满,今晚咱杀鸡吃!”苗莲花喜滋滋从后院抓了一只大阉鸡出来。

阉鸡是半大的时候买的,共买了五只,养了两个月就是为了过年,不管是自家吃还是做礼送人,都比现在去买成鸡实惠。

乔穗满咧嘴应和:“好啊,娘,我烧水去。”

“成,我先把血放了。”

灶房里柴火还多,乔穗满便没去杂房拿,从水缸里舀了一锅水,弯腰烧柴。陆冬青没事做,干脆去院子里劈柴,柴火这东西不嫌多,像他们在镇上有时不够用了,还要花几十文买呢。

柴火旺,水很快就烧开了,乔穗满倒进木桶里,提着去院子,鸡已经放完血了,只要烫过拔毛就行。

热水冒着气,苗莲花抓着鸡爪把鸡身在水里滚几滚,一股腥气便涌出来。

这活乔穗满做过几次,正想蹲下一起拔毛,突然被这股味儿激得跑到一边,先前压下去的呕吐感一下汹涌袭来,他扶着墙边弯腰直吐,刚喝过的水都吐出来了。

“小满!”陆冬青立马丢掉手里的斧头跑过去。

苗莲花也被吓了一跳,把鸡放在地上,擦干净手,问:“咋了这是,乖乖。”

院门口时不时吹进一阵风,带走了那阵腥气,乔穗满才止住没继续吐。

“我们去大夫那。”陆冬青沉声说。

“今天吃了什么?”苗莲花问。

乔穗满摇头:“和往常吃的一样,也不知道怎么了,闻见肉腥味儿就想吐。”

没吃错东西,但是闻不得肉腥......

苗莲花灵光一闪,眼里隐隐略过一丝喜意,连连拍手,对陆冬青说:“赶紧赶紧,带点铜板去郎中那,啥都别问,先让人把脉!”

陆冬青不明所以,只好照做,村里有草药郎中,只是把脉不成问题,乔穗满也说不用到镇上,陆冬青才没套上驴车。

陆冬青心急,又不敢走太快,乔穗满看在眼里,安慰道:“我现在又不想吐了,刚刚也不知是怎了,没事的。”

陆冬青胡乱点头。

郎中家在村口,离村西有点距离,走了好一会,终于在陆冬青忍不住想背乔穗满跑过去的时候到了。

村里的郎中姓刘,乔穗满这辈都叫他刘爷爷,年纪已经挺大了,为了方便村里人,还是一直坐诊。

“刘爷爷。”乔穗满乖乖喊人。

刘郎中眯着眼仔细辨认,认出来他了,微微拧眉道:“满哥儿,怎么了,那不成器的又打你了?”

刘郎中上了年纪,记性也不太好,乔穗满笑笑,轻拍陆冬青突然抓紧的手,道:“刘爷爷,我爹都走了一年多了,我成婚啦,你忘啦?”

刘郎中抬下巴思考了好一会,才笑道:“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嫁去村东了对吧?”

“是村西,刘爷爷。”乔穗满无奈道。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刘郎中顺顺长胡子,“哪里不舒服?手伸出来。”

乔穗满依言把手搭在木桌上,把衣服往上拉露出白生生的手腕,边道:“突然有些想吐。”

“想吐啊。”刘郎中上下点头,继续听了一会脉,哈哈笑道:“你这哥儿,都有三个月了,闻见腥膻味自然想吐了!”

有了?!

乔穗满先是一脸惊讶地看向陆冬青,见他嘴巴微张双眼呆滞,已经傻住了,不由得好笑,便自己问刘郎中:“刘爷爷,我,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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