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藏娇+番外(35)

作者:没电皮卡丘


而是冷着声音继续“加码”,“五十杖领完了,若是还留下一条命,胆敢去长公主府滋扰长公主殿下,那本王便当你是自寻死路。”

“王爷...”

刘嬷嬷动弹不得,悲愤地望着陆璟肆,老泪纵横。

苏珞浅可没空看她在这儿演什么悲苦戏码,指着地上那髭须男人,问陆璟肆,“王爷,这个人您打算怎么处理?”

陆璟肆眼皮微撩,只稍一抬眸,便知道她自己心中已有想法。

他淡淡道,“由王妃说了算。”

听到这话,苏珞浅莞尔一笑,“宫里还缺人吧?那就送他进宫净身吧。”

市井奸人,害人不浅。

左右是胯下那丁点肉不安分,建议割以永治。

闻言,一直躺在地上不敢动的男人终于有所反应。

“不——!”

“王爷...求王爷饶命啊!小人不知道这屋里的是王妃,若是知道,便是借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造次。”

陆璟肆乍一听到苏珞浅的话,眉峰微挑,眸色复杂地睨她一眼。

这髭须男人还在不断哀嚎,他摆了摆手。

一旁的福临会意,立马让底下的人进来将这男人拖出去。

还有刘嬷嬷也被带走。

泽兰则是命人把坏掉的屏风搬走,银朱打了水,将地面仔细擦洗一遍。

一通收拾过后,屋里瞬时只剩下苏珞浅和陆璟肆。

“轰隆——”

热闷了一下午的天空,终于在此刻响起惊雷。

乌云密布,室内光线昏暗了些,仅是几息之后,便下起瓢泼大雨。

苏珞浅缓步来到妆奁前,将窗牖合上,坐在圆凳上,转过身,看他。

“王爷不问问我那族兄的事吗?”

陆璟肆似是冷笑了声,“王妃会愚笨至此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

这话像是什么都没说,实际上却又什么都说了。

陆璟肆闭了闭眼,眼睑下方有淡淡的青色。

他从昨夜便出府办案,一直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合过眼,身体已有些疲累。

现下事情已经解决,男人站起身,高大颀长的身躯立于她面前。

双臂微抬,很明显是想要让她为他宽衣。

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暗纹织金锦袍,华贵却又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峭。

就这么直直挡在她身前,周身气压凌人。

苏珞浅侧过脸,想避开那不知不觉已经十分熟悉的男性气息。

“我不会,让别人进来。”

她自小是被娇养着,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人。

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哪里会做。

即使准备出嫁那段时间,有教养嬷嬷教过,但她那时心绪烦乱,哪儿学得进这些。

听到她的话,陆璟肆连眼皮子都没抬,冷声道。

“不会便学。”

苏珞浅只能抿紧了唇,站起身,不情不愿地凑近他。

他这腰封的带扣较为复杂,她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扣舌在哪儿。

半晌。

陆璟肆似是失去了耐心,呼吸骤沉,大掌扣住她的手,带到自己后腰处,轻而易举摸到带扣。

扣舌在后边,苏珞浅纤细手臂环着他紧劲的腰,为了方便解扣,站得离他更近。

娇嫩的脸颊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胸膛。

两人气息骤然交织。

陆璟肆猛地睁眼,黑眸幽幽地盯着她。

这个姿势,他只能看到她发顶的发饰。

男人心间微动,微一抬手,便直接将她的步摇和发簪取了下来。

满头青丝没了束缚,倾泻而下。

丝丝缕缕拂过他宽厚的手背,带起些微的痒。

苏珞浅被他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动作微顿,娇娇媚媚地瞪他,“你做什么?”

陆璟肆一手握住她的手,继续解带扣的动作,另一只手虚虚揽住她的腰,俯下身,气息微热。

“王妃陪本王小憩一会儿。”

第43章 王妃想了?

“嗒”的一声。

扣舌解开。

苏珞浅指尖一软,腰封“噔”的一声掉到地上。

“哎...”

她想弯腰去捡,却被陆璟肆制止住。

男人大手绕到她腰前,长指轻挑,那衿带便散了开来。

苏珞浅呼吸一滞,忙从他怀里退了半步,“你不是很累吗。”

从昨晚到现在,没怎么合过眼。

怎么脑子里净还想着这种事。

闻言,陆璟肆眉梢微扬,轻笑出声。

“本王说的小憩,是真小憩。”

“王妃想到哪儿去了?”

苏珞浅,“......”

陆璟肆长臂一伸,又将人扣回怀里,一手捻上她小巧莹润的耳珠,“又或者,王妃想了?”

“我才没有!”

苏珞浅白皙姣好的面庞倏然通红,犹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儿一般。

推了他一把,一边褪掉外衫,一边往架子床走去。

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有没有过来,她径直脱了绣鞋,直接上床,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轰隆—”

外头的雷声响动,隔着窗牖都仍旧听得清楚。

屋里光线越发昏暗,苏珞浅下意识往锦被里躲了躲。

她倒是不怕打雷,只是外头雷声混着雨声这么响,刚才泽兰和银朱收拾的时候,又重新添了些冰块,满室闭窗的闷热被驱散。

床榻间的被褥舒适,确实是再适合不过的休憩时间。

舒服得她忍不住眯眼,身子越发慵懒娇媚。

不过没一会儿,她单薄的脊背就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陆璟肆现在似是已经养成习惯,上了床榻就得拥着她。

好几次她想偷偷挪开都被他发现拽回去。

男人身量高大,一靠过来便有迫人的气势。

苏珞浅即使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床榻间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已经被他气息占据。

后颈处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尖猛跳,她正要转过身,便听到陆璟肆低沉的声音传来。

“睡吧。”

**

那日之后,王府里清净了许多。

刘嬷嬷被打得皮开肉绽,满身血痕,但却吊着口气。

瓢泼大雨中,她,连同她屋里那些东西,一同被丢出王府,被家人领了回去。

而王府里被陆璟肆威吓着下了令,若是有人胆敢帮扶刘嬷嬷,那便一起滚出王府,是以底下没人敢再提。

正屋里的那面山水屏风坏了,须得重新挑一面。

对于府里的这些事,陆璟肆从来不会多过问。

苏珞浅便按着自己的喜好来,最终挑了面楠木雕花牡丹刺绣屏风。

因为乞巧节将至,近来绣品的售卖较为火热。

苏家给苏珞浅的嫁妆里就有一家绣馆,她这几日时常往绣馆跑。

屏风上的刺绣样式便也是在自家店里挑的。

陆璟肆近来也忙,有时甚至会像那日一般整夜未归。

苏珞浅偶尔无意间听到他和承影说话,听着好像是在办什么乡试舞弊案。

夏夜凉风习习。

苏珞浅沐浴过后便上了床榻。

戌时已经过半,她没想着要等陆璟肆,便命泽兰留了盏灯,自己上了床榻。

一夜好眠。

但苏珞浅还未从睡梦中转醒,便听得泽兰推开门急忙小跑进来的声音。

“王妃,出事了。”

苏珞浅人还未彻底清醒,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眼睛仍旧闭着。

懒懒呢喃道,“何事?”

泽兰掀开幔帐,“苏家小厮来报,昨夜半夜王爷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去了苏府。”

“什么!”

闻言,苏珞浅登时惊醒过来。

“你说什么?”

泽兰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苏珞浅连忙问道,“阿爹阿娘可还好?”

“老爷和夫人都还好。”

她放下心来,“那就好。”

泽兰继续道,“苏家小厮说,王爷去苏府是因为苏又清公子。”

“苏又清?”

苏珞浅眯着眼想了会儿,愣是想不起来这是谁。

她站起身,泽兰上前扶她,说道,“就是之前程嬷嬷和您提到过的那位苏家旁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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