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楼主他又乖又怂(79)

作者:月光似盐


总不能被狗咬了一口,你还要咬回去吧。

可兰自迩却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主,直接伸手将人拎了过来。一只手捏着她下巴,随意拿起一根簪子,一道劲风闪过,绿衣女子的舌头就掉了下来。

紧接着手起手落间簪子断为两节,活生生的插在绿衣女子的两只眼睛里。

绿衣女子都来不及发出任何呼喊声,就这样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了无声息。

被割下来的舌头,还蠕动了一下,旁边是嘴里流出的鲜血,真真是死不瞑目。

兰自迩掏出锦帕极其优雅地擦着手指,说了一句:“将她送回静王府,就说是本座给静王的见面礼。”

怀逸凭空出现,将地上的人拎起送往静王府。

一旁的官家小姐何时见过此等血腥的场景,纷纷吓得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亏她们刚一开始还觉得这两人漂亮,还同情他们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如今……

果然越漂亮的东西,越恐怖。

“太残忍了。”冷轻舟双手抱胸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责怪兰自迩的血腥粗暴。

“我这是帮哥哥出气,哥哥怎么倒心疼起她来了。”兰自迩将手帕扔在地上,拉着人离开。

“静王这是拉拢你不成,要威逼利诱了啊!”冷轻舟调笑道,“你这城主还真是个香饽饽。”

“哥哥帮谁,我就帮谁。”兰自迩跟个小奶狗一样,黏着冷轻舟不放。

静王府这边胥子遥打着商讨几日后的祭天大典的幌子,带着温时宴一起登门拜访一探虚实。

静王将两人客客气气地迎了进去,慵懒地躺在美人榻上,挥挥手道:“你们请自便。”

接着一群袒胸露乳的妖娆舞姬鱼贯而入,入耳的丝竹声也都是一些淫词艳曲,听得人面红耳赤。

这荒唐的场面就像当初胥子遥第一次被冷轻舟忽悠着进青楼,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立难安的。

反观温时宴淡然自若地饮酒品茶,听着靡靡之音倒像是在听高山流水一般。待到琴师不小心弹错了一个曲子,还微微回头看了一眼。

曲有误,温郎顾。

胥子遥有些不开心地撇了撇嘴,尤其是看到琴师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时,恨不得跳起来把人的眼睛捂住。

难怪让他带人来,他就知道兰自迩肯定没安好心。

“皇兄不如将这舞姬撤了,我们聊些正事。”

静王狭促地看了一眼胥子遥:“美人在怀,也能聊正事。拥有荣华富贵却不享受,岂不太暴殄天物了?”

胥子遥直接挥退舞姬,说明来意后问:“不知静王兄有什么建议?”

“我一个闲散王爷,能有什么建议?”静王张嘴叼过美姬手里的葡萄,不以为意。

“臣弟自知静王兄胸有沟壑心有山川,绝不甘心只做一个闲散王爷。

如今新帝登基,若静王兄愿意为国效力,皇兄肯定会任人唯贤,给你一方施展抱负的天地。”

“绝不甘心只做个闲散王爷,秦王这是要本王谋反吗?”静王语气怪异,唇角带着几丝嘲讽。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皇兄不是父皇,他不会做些兄弟阋墙的事。”

“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本王不是。”静王挥退伺候的婢女,坐起身子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接着目光落在温时宴身上,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问:

“敢问温公子可曾有过放弃治国平天下的理想,放弃过自己的宏图大业?”

温时宴知道他问的是当年的事可曾埋怨过世道不公,可能想过放弃为自己正名。

“不曾。”

当黑道和白道融为一条道,公道则沦为了绕远的那条道。他始终相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若天道不公,那他就与天争上一番又何妨?

“那又为何要来劝本王?”静王似乎有些不解,“成王败寇不过是看结果,过程并不重要。”

第101章 趁人之危

两个人离开靖王府后走在大街上,胥子遥想着刚刚的事问:“那个乐师弹的琴好听么?”

温时宴点了点头,煞有其事道:“还可以。”

胥子遥不说话,气呼呼地加快了脚步,也不搭理后面跟着的温时宴。

“你走那么快干嘛?”

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稍微逗一下就跟个炸毛的小刺猬一样。温时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我弹琴弹的可没那美姬好,你追我干嘛?”胥子遥气呼呼的。

温时宴也不说话,轻轻一带就将人拉到怀里,吻了下去。

身体被瞬间束缚进一个强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言淹没在炽热的吻里。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搜刮过每个角落。

胥子遥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忘记了自己还在外面,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只能搂着温时宴。

“那个琴音有问题,所以我听得认真了一些。”温时宴放开气喘吁吁的人,笑道,“你不会换气啊,笨蛋。”

“琴音有问题,什么问题?”胥子遥缓过气来,嘟嘟嚷嚷着,“谁让你那么用力。”

温时宴看着他有些破皮的嘴角,哄道:“我的错,先回去再说。”

高公公见两人回来了,喵了一眼胥子遥微破的嘴唇道:“王爷可算回来了,看时辰肯定饿了。咱家这就去让人上晚膳。”

等到晚膳摆到桌上时,胥子遥看着有些发愣:怎么都是一些鹿茸、牛鞭、乳鸽、海参、鲍鱼、甲鱼、羊肉汤······

往日里晚膳一直都是清淡易消化的食物,怎么今晚这么多荤腥。

叫着高公公问:“今日是有什么喜事,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高公公看了看桌上的膳食,笑容慈祥:“王爷受累了,咱家帮不上什么忙,就准备些膳食好好补补。”

胥子遥以为说的是自己被抓去不夜城这事,点了点头,“确实受累了,是要好好补补身体。”

接着喜滋滋地拿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一边点评:“祈言,这几日你也辛苦了,也多吃些。”

随后给人夹了满满一碗的甲鱼,又盛了一碗羊肉汤。

高公公站在后面满脸姨母笑:“温大人也多吃些。”说着就退下了,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温时宴看着桌上的菜一言难尽,只动筷子夹了几根青菜。

胥子遥给夹的菜和盛的汤是一口都没动。

“怎么不吃,可是口味不合适?”胥子遥有些奇怪,“要不明天我去宫里找皇兄要个御膳房的厨子来。”

温时宴有些头疼,揉了揉额头:“你少吃些,免得待会难受。”

胥子遥吃得津津有味,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吩咐高公公取了一壶酒来。

接连灌了几杯后,有些疑惑:“怎么这酒有股药味?”

温时宴放下筷子,将酒拿了过来一嗅,药酒。

这高公公真是会揣摩主子的心,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

一个恍神的功夫,胥子遥又灌了几杯下去,温时宴表示自己很头疼。

此时的胥子遥双眼迷离,脸上两团红云,有些醉醺醺地扯着自己的衣领,嘟囔着:“祈言,怎么这么热啊。”

温时宴看着被胥子遥炫掉一半的饭菜,吃了那么多滋补的又还喝了药酒,你不燥热谁燥热······

眼看着人都要快把自己扒光了,温时宴硬着头皮将人散乱的衣服拢好,将人带去长华清池。

胥子遥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氤氲的水汽蒸得整个人白里透红。

当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可怜巴巴又略带痴迷望着温时宴时,温时宴感觉心里那一团邪火直冲天灵盖······

将锦帕扔给胥子遥,转过身去道:“你自己洗。”

再洗下去,没毛病他也得洗出毛病来了。

胥子遥拿着帕子,不太明白为什么温时宴要背过身子,于是伸手一拉就将人拽下了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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